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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自私。慕清寒吸食完葉梓珞的內(nèi)力后,便預(yù)感到兩股真氣不融合產(chǎn)生碰撞的糟糕狀態(tài),他壓住喉間涌上的腥甜,撫摸葉梓珞發(fā)白的臉,邪惡的勾起唇角:“其實本尊早就想這么做了,廢武,囚禁一生,讓你只能依附本尊而活?!?/br>☆、第97章相處融洽乾坤殿,慕清寒單膝跪地,捂著胸口吐了一大口血。真氣碰撞得相當(dāng)激烈,氣息紊亂,再這樣下去,極易走火入魔。他定了下心神,打坐吐息納氣,兩炷香后,慕清寒調(diào)息完畢。那種難受感暫時壓抑住,但是紊亂的真氣還在四處游走,無法相融。陰寒之氣與浩然之氣本便互為敵對,難以融合。記得他曾經(jīng)看過一本內(nèi)功心法有這類記載,于是喚夜影出來讓他去藏書閣尋找。他明白若是融匯這兩大股真氣,他的修為將會提高一個很大的檔次,比之葉步程更甚,這天下第一高手非屬他無疑。只可惜如今的他對此毫無興趣。他并不是真正想要葉梓珞的內(nèi)力,本來也想給他吃散功丸,但那只是暫時抑住內(nèi)力,有了解藥便能恢復(fù),如果這樣做的話,會讓葉梓珞認為還有希望,還能再次逃開。所以只有廢了他武功才是最安全的。廢武有很多種方法,一種直接把他的內(nèi)力散去,一種則用刑具在他肩胛骨處去掉武根,還有一種便是過渡到另一個人身上。而他則選擇最后一種,因為他想得長遠,若是自己有一天先他而去,就把體內(nèi)所有的內(nèi)力連同自己的一并給了他,好讓他在江湖安身立命,不被人欺負了去。逸溪禁足令解除后,立馬跑到深浮苑看望葉梓珞。葉梓珞終日病怏怏的,失去武功的他比常人還要虛弱,連端著一碗粥,手都要顫抖個半天;站起來腳步虛浮,還未走出苑門便累趴了;對著窗口吹了陣子風(fēng)便打起了噴嚏。前些日子還染了風(fēng)寒,又是咳嗽又是發(fā)燒,慕清寒來過幾次,親手喂他喝藥,關(guān)切的問候幾句。葉梓珞雖順著慕清寒的意,讓他吃便吃,讓他睡便睡,卻從不和他說過哪怕一句話,甚至連個點頭搖頭的簡單舉動也懶得做。慕清寒體質(zhì)寒涼,自葉梓珞畏寒后便不敢再碰他,連抱一下都是能免則免,晚上自是不敢與他同榻而眠。自從減少與葉梓珞的肢體接觸后,他總是渾身不舒服,每次見到葉梓珞時都想抱一抱,親一親。早已習(xí)慣或是可以說上癮的動作一旦停止,受到的煎熬可想而知。慕清寒總是忍不住,天天跑去見葉梓珞,但見完后卻總感到自己是從沸騰的熱水中爬出來一樣,難受至極。逸溪剝了個蘋果,把它切成一小片,再喂入葉梓珞的口中。葉梓珞咀嚼著蘋果,露出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微笑:“嗯,很甜,好吃。”逸溪笑得很歡快,再切一小片放入葉梓珞的唇邊:“既然好吃就多吃點,明日我煲個大全滋補湯給你補補身子?!?/br>“記得不要放枸杞,百合,當(dāng)歸,要放多點紅棗和杏仁?!比~梓珞微歪著頭思索道。難得見到他如此可愛的一面,逸溪展顏一笑:“我知道啦,還有加點甜料,對不?”葉梓珞吃完整整一個蘋果,待逸溪還要再削時,他搖頭道:“再吃連肚皮都被撐破了。”逸溪撲哧一笑:“哪有這么夸張,不就一個蘋果而已,能有多大的分量?!?/br>葉梓珞不以為然:“積食在肚里還沒消化掉又添新食,不被撐破才怪。”逸溪突然斂了笑意:“要不陪你出去外面散散步,有助消化?!彼螄L不知葉梓珞說這話時意有所指,慕清寒這次實在做的太過分了。“不用,我懶得動。”葉梓珞打了個哈欠,閉眼道:“我想聽你說話,說什么都可以?!?/br>逸溪撓了撓頭:“我也不知該說什么,不知金階影衛(wèi)的事你愛不愛聽?!?/br>“只要是你說的,我就樂意聽?!比~梓珞再次打個哈欠,有些昏昏欲睡。逸溪知道他現(xiàn)在犯困,扶著他道:“你先躺下,我再跟你說?!?/br>葉梓珞按住他的手:“沒關(guān)系,這些天都是如此,你不用管我?!?/br>逸溪無奈也只好一一道來,說到激動處時還手舞足蹈,逗得葉梓珞呵呵笑了起來。原本打沉的眼皮眨得格外有神,不時還插上幾句話。慕清寒在門外望著房內(nèi)兩人其樂融融的場面,心里泛酸。他這么做,到底是對還是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讓他如何割舍。眨眼又過了半個月,月棠依然沒有回來,潘玲不知跑到哪鬼混去了,柳豐再次離教游蕩江湖,順便拐走傅祈。他的四大護法就是這么有能耐,牛氣沖天,擅自離職,連通報一聲都沒有直接玩?zhèn)€大失蹤。哪有做屬下的如此待主子,慕清寒站在桃樹旁苦笑。少了他們在一旁吹捧聒噪,慕清寒的耳根子算是清凈了,卻靜得有些冷清,葉梓珞至今還未和他說上一句話,夜影他們都有事要做,也只有逸溪那只小白兔偶爾在他身邊蹦跶幾下。慕清寒在心法的幫助下逐漸把那兩股真氣融合,武功突飛猛進。天下再也無人能打得贏他,作為一位武者,他應(yīng)是得意洋洋,意氣風(fēng)發(fā),笑傲江湖才對,但他卻因此受到了最嚴重的打擊,平生讓他感到挫敗感的是那兩人。屋內(nèi)嬉笑的聲音傳來,慕清寒獨自站在風(fēng)中落寞的聆聽。也許他永無法摻雜入他們的世界,也搞不懂他們的相處之道。逸溪的腦袋像個八寶乾坤袋那樣什么東西都能往外掏,無所顧忌,幾乎把黯夜教的老底也給說穿,從沒想到他的嘴巴如此不嚴實,別人都沒問,他就一個勁的講給他人聽,樂此不疲。要是他哪一天被人抓走,這黯夜教就離覆滅之路不遠了。逸溪直到葉梓珞睡著的時候才走出來,看到前方的慕清寒時,把鼻子蹬得比天還高從他身邊經(jīng)過。慕清寒受的氣已經(jīng)夠多了,他覺得非常有必要去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兔,重振夫綱。慕清寒輕易截住他回西院的路,把他一路拖拽回到乾坤殿,然后猛然關(guān)上門。逸溪這才感到害怕,挪動腳步不斷往后退。鬼哭狼嚎聲震破天響,無孔不入,撕裂人的耳膜,連在門外把守的侍衛(wèi)們的那雙金剛耳也抖了三抖。葉梓珞被逸溪每天一種花樣的滋補湯,滋補菜給滋潤了,加上每天歡樂一笑心情好,身體自然跟著好。臉色紅潤了許多,行動自如,手雖然還不能提重物但端個飯碗,搬個木椅還是棒棒噠。為了強身健體,使自己恢復(fù)得像常人那樣,他開始每日晨練,打打太極,練練拳法。慕清寒因此特意讓人捎上幾本有關(guān)繡花拳腿的書籍給他送去,聽聞葉梓珞看了后面色大變,把它們都撕成碎片,叫人在門口立了塊碑,上面寫到唯有慕清寒與狗不得入內(nèi)。這舉動一出,在教中傳得沸沸揚揚,逸溪抿嘴偷樂,在一旁拍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