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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愷知道鳳傾大軍已撤,這連城邪估計也是為了斷后的,不過一萬人,還敢在他眼皮底下撒野!“出城,把那些士兵親自接進來!”趙愷一聲令下,眾人立即振奮了起來。連城邪看了一眼雁門慢慢打開的城門,微微松了一口氣,剛剛死去的戰(zhàn)士總算沒有白死,這雁門關(guān)的城門終于開了……既然開了,就不要想合上了。趙愷親自帶著三萬人馬出了城門,與連城邪交戰(zhàn)在了一起,連城邪奮力抵抗趙愷的攻擊,交戰(zhàn)數(shù)個回合,不分勝負,趙愷力氣奇大,一槍挑過來,震的他虎口發(fā)麻,看來這趙愷對自己也是滿心仇恨。“我知道你是誰!連城邪,還林晨曦命來!”一招一式,刁鉆歹毒,無不向連城邪要害處刺去,連城邪險險避開,這趙愷打仗還真是有一套,雖然憤怒但還是冷靜,已經(jīng)帶著人將大半的那些受傷的士兵包圍了起來,連城邪眼神一暗,決不能叫他們就這么回去。連城邪也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傷,似是不要命的與趙愷拼殺了起來,想引著趙愷向遠處走去,他知道趙愷不回城里,這城門就不會關(guān),就算關(guān)了,再次打開也會容易許多。只是趙愷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在原地攻擊,不向前走一步,兩人只能在原地僵持了起來。連城邪的人數(shù)較少,漸漸的落入劣勢。突然遠處響起一陣整齊的馬蹄聲,連城邪向后一望,嘴角微微笑了起來,越重璇趕到了,看來這雁門關(guān)的城是破定了。趙愷一看越重璇帶著的來勢洶洶的騎兵部隊,知道自己上了當(dāng),大喊一聲:“回城!”卻那能想到原本那些被救下來傷重的士兵到了城門口的時候,突然發(fā)難,麟夕士兵被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城門口一下子亂了起來,雖說只有數(shù)百人,但是城門口處窄小,一時間趙愷想要快速回城也不可能。☆、第六十二章戰(zhàn)士軍前半生死,美人悵下猶歌舞竟然是計中計,趙愷心知自己上了當(dāng),那些逃兵果真是鳳傾國的士兵假扮的,想不到連城邪這么狠,為了破城連自己國家的士兵也下得了手。趙愷一夾馬肚子向連城邪沖去,一槍直指連城邪喉嚨,連城邪一槍挑開,卻不想趙愷無心戀戰(zhàn),一槍無果,一拉韁繩,轉(zhuǎn)身向城門口飛奔而去。連城邪知道他是想借助騎兵優(yōu)勢,直接踏入城門,連城邪一甩皮鞭,加速跟上了趙愷,他取出腿邊的弓箭,拿出背后的箭,對準(zhǔn)飛奔的趙愷,一劍射了過去。趙愷想挑開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側(cè)過身子躲閃,那箭矢直直的穿透了趙愷的肩膀。趙愷捂住肩膀踏著人群進了城門。連城邪眼看趙愷消失在眼前,氣的將弓箭扔在了地上,再次提起槍拼殺了起來,只要他們突破麟夕的包圍與城門口的士兵一會合,這雁門就守不住了。越重璇領(lǐng)著最快的騎兵很快就趕到了雁門城下,連城邪的兵士的劣勢一下子就被越重璇扳回,那些騎兵如人命收割器一樣所過之處只剩下成片的尸體。鳳傾國的士兵看到援兵已到,更是拼命。最終那即將關(guān)上的城門被連城邪在門縫上一槍卡住,如墻倒眾人推一般,那城門在巨大的推力下慢慢的打開了,連城邪看到城門一開,一拉韁繩沖進了雁門城內(nèi)。城門上射起了箭矢,如雨幔一般向下面射來,越重璇抽出佩劍挑開箭矢,看來趙愷是被逼急了,這下面的麟夕士兵的命都不要了。越重璇看著那門慢慢的打開,躲過箭矢的士兵向雁門關(guān)中沖去,麟夕士兵自知大勢已去,都有些退縮之意,不一會鳳傾士兵就已經(jīng)攻進了城內(nèi),展開了巷戰(zhàn)。越重璇看見城門一開,知道此事已成,回頭看了看,然后繼續(xù)打馬進入城內(nèi)。雁門關(guān)中百姓已經(jīng)不多,但還是有一些不愿離去的,因為那些百姓都相信趙愷元帥,覺得趙愷一定能守住雁門關(guān),有些還把自己家的獨子兒郎送進了軍隊。趙愷自覺對不起雁門父老鄉(xiāng)親,更是對不起振宏帝信任,想揮劍自殺,被下屬攔住。“勝敗乃兵家常事,現(xiàn)雁門已失,元帥應(yīng)當(dāng)保重自己,守住下一關(guān),若是麟夕沒了元帥,只怕離滅國不遠。”趙愷聽聞仰天長嘆三聲,終究是一聲令下:“撤!”趙愷一撤,雁門關(guān)幾乎就成了空城,只留下了那些不愿離開家鄉(xiāng)的百姓,與滿地的尸體。那一夜卻是下起了秋雨,滿城浮尸,血流成河。千袂在雁門關(guān)城門上看著那些士兵在打掃戰(zhàn)場,蹙起了眉,若是戰(zhàn)贏了死了還有人掩埋尸骨,若是輸了,被人丟棄在荒野,落得一個死無葬身之地。突然落在身上的雨停了,千袂抬起頭看向身邊的連城邪,他替自己撐起了傘。“秋季的雨,冰寒徹骨,你這樣站在雨地里,小心生病?!?/br>千袂看向下面已經(jīng)流成河的血水,微微嘆了一口氣:“你說他們是無辜者,還是,不是無辜者?說他們無辜,他們有殺別人之心,說他們不無辜,卻是上位者的決定,與他們?nèi)幌喔?。?/br>“無論無辜不無辜,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br>千袂低下頭,伸出自己的手放在雨里:“其實我知道第一次你為什么那么絕情的讓我走了?!?/br>連城邪心中一驚,看向千袂。“除了玉顏公主的原因除外,是不是你覺得我一個未經(jīng)戰(zhàn)事的人,看著八十萬條人命一夕之間化成灰燼,眼皮都不眨一下,你覺得我殘忍無情,亦或是冷酷?”“不全是”千袂認真的看向連城邪。連城邪將手搭在濕噠噠的城墻上:“那時候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出你的野心,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但我本能的感覺到那很危險,可是現(xiàn)在我看不到了?!?/br>千袂笑了起來,在雨幕中眉心的朱砂痣更顯殷紅,嬌艷如花,“你覺得我是沒有野心了還是把它藏起來了?”連城邪看著千袂千嬌百媚的臉,似乎看到了以往他穿女裝的時候的嬌艷,“我不知道”“那我告訴你,我是放棄了”“因為我”“是”連城邪看向遠處,只是說:“放棄了?為什么有時候……有時候你還是讓人驚心,我記得那個時候我說過,九月,不涼不暖,說的便是你啊。只是現(xiàn)在我才覺得錯了……”連城邪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千袂,停了下來。千袂咬咬嘴唇:“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只是覺得我有些冷酷,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我逼你殘殺自己同胞是我的錯,只是決定要做的還是你??!你怎么能怪我?”一聲一聲的‘我知道’不知是信任連城邪,還是安慰自己。“我并非怪你,為將者殺伐果斷,自然無視生死,只是九月”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