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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再威脅老師!”只是幾句話的功夫,青年就徹底被大家捆結實看押起來,幾位老教授看他的眼神就和看著個死人一樣,直接通過柳鈺涵還幸存的鏡頭沖直播間的觀眾打個招呼。“有知道程序的小朋友嗎?我們幾個老頭子想請諸位幫個忙,向軍事法庭反映一下這邊的情況?!?/br>直播間的觀眾聽到老教授們這么說,懂行的連忙應了下來。【好的,我們馬上就報警?!?/br>【我知道程序,我馬上就聯(lián)系?!?/br>【剛才的視頻有人保存了嗎?可以作為證據(jù)直接提交。】【咸老師提供一下考古隊的聯(lián)絡方式吧,一會肯定有人要向你們詢問情況?!?/br>柳鈺涵看到這一條條彈幕,馬上將他們需要的信息記了下來,詢問過老教授們才提供給觀眾,讓這些觀眾幫忙去聯(lián)絡警方的人。老教授們看所有事情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一陣欣慰之后nongnong的疲憊涌上心頭,看了看四周的狼藉,忍不住嘆了口氣:“先回去休息吧?!?/br>柳鈺涵看得出老教授們心里不好受,但事情已成定局,剛才的動靜太大,還可能引來更多的危險,干脆立刻答應了一聲,準備扶老教授們去休息一下。考古隊的其他成員也飛快答應著,按照老教授們的指令檢查了一下他們隨身攜帶的文物。發(fā)現(xiàn)除了幾個倒霉破損的玻璃器具以外,別的東西都保存完好,他們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雖然發(fā)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這個消息也足夠他們高興的。老教授們看了看保存良好的文物,也露出了微笑,在年輕力壯的隊員們的攙扶下,向他們臨時落腳的地方走去。柳鈺涵也是到了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兩條腿早就軟了,剛才是被危急的情況逼著,不得不繼續(xù)盡力向前奔跑,一時之間才沒有感覺到。這會兒松懈下來,他反而覺得渾身上下都沒有了力氣,只能和老教授們一樣,扶著隊里的其他人前進。那會兒抱過他的青年看他走得這么吃力,干脆再次把他抱了起來,也省得他受累了。柳鈺涵這么被他抱著,感覺非常尷尬和別扭,只能一個勁兒拒絕他的好意。但這人聽到柳鈺涵的話,除了笑就是笑,壓根不接話,搞得柳鈺涵也沒有辦法。好在他們臨時休息的地方距離荒城只有半小時路程,柳鈺涵一到地方就立刻跳了下來,總算是從這種尷尬中解脫了出來。那人臉上露出一個可惜的表情,可惜急著鉆進帳篷的柳鈺涵沒有看到,倒是看到的老教授一拍他的肩膀,勸他放下自己的小心思。“這是秦小子看中的人?!?/br>這只是一句簡單的告誡,卻讓這個人打了個哆嗦,心里無奈又不甘。和秦漠搶人既危險又困難,可他是真覺得柳鈺涵不錯,并不太想放棄。完全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柳鈺涵勉強平復了變異螳螂和殺傷性武器給他帶來的恐懼,稍微收拾了下帳篷洗了個澡就休息了。逃命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在陷入睡眠后,柳鈺涵的腦域迅速恢復了平靜,第六感所感知的范圍也縮小到了一定的程度。如果尼克在這里,一定會驚訝于他現(xiàn)在的情況。這次危險后的疲勞給柳鈺涵帶來了一個機會,一個直接觸碰控制第六感門檻的機會,完全是別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可惜柳鈺涵現(xiàn)在實在是太累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碰上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只在昏昏沉沉的睡眠中下意識保持著自己的安穩(wěn),沒有讓草木皆兵的恐慌籠罩著他。稍小的風吹草動已經(jīng)被他排除出了危險的范圍,他的直覺自然不會對他發(fā)出警報。這一覺睡得是前所未有的好,等到柳鈺涵從夢中醒來,太陽早已經(jīng)落山,星辰遍布整個夜空,顯得如同天鵝絨一般的深藍天空璀璨又美麗。拿出通訊器看了下時間,柳鈺涵后知后覺自己至今沒有打開聯(lián)絡方式,臉色霎時一僵,在開還是不開兩個選項中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選擇了能夠爭取寬大處理的前者。通訊器打開的那一瞬,無數(shù)他沒接到的聯(lián)絡蜂擁而來,讓柳鈺涵差點淚流滿面。一看現(xiàn)在這情況,就能想象到他后面回去將要面對怎樣的狂風暴雨。一臉糾結地將通訊器放在床邊,柳鈺涵正準備打開便攜式光腦看一下天網(wǎng)上的新聞,通訊器就突然響了起來。他下意識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上面閃爍著的名字是秦漠,表情再次一僵。接,還是不接,這是一個問題。糾結的柳鈺涵直到通訊器的鈴聲停止,也沒有想出個答案,但既然已經(jīng)停了,他再思考接和不接就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反正回去都是要挨收拾的,柳鈺涵……柳鈺涵在通訊器下一次響起來的時候,最終還是選擇了接通它。“柳鈺涵?”秦漠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情緒,卻讓柳鈺涵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少將,你聽我解釋!”柳鈺涵條件反射地給自己爭取余地,“我覺得我可以解釋!”通訊器那頭的秦漠站起身走到窗邊,眼睛里劃過一抹笑意:“好,你解釋。”柳鈺涵整個人緊張極了:“我真的可以解釋……等等少將,你剛才說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三徒婿:你以為我會說我不聽我不聽?三徒弟:_(:з」∠)_你知道就好了嘛,別說出來,多丟臉。三徒婿:你還有臉?三徒弟:_(:з」∠)_瞎說什么大實話?。。?!第67章秦漠剛才是不是說愿意聽他的解釋?柳鈺涵抓緊了手里的通訊器,忍不住露出個震驚的表情。雖然秦漠在他面前很少有不好說話的時候,但面對如此好說話的秦漠,柳鈺涵還是感覺到有點不可思議。就跟有人告訴他可以無罪釋放了似的。“是,你可以解釋,我聽著?!鼻啬恼Z氣仍然非常平靜,完全讓人聽不出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柳鈺涵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指尖,從怔忪中回過神來,張開嘴想要解釋,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解釋什么才好。說自己想要冷靜冷靜?那冷靜冷靜也不一定非要跑到這么危險的地方來。說自己是下意識接受了邀請?那在接受之前也不需要把邀請瞞得那么緊。說這完全就是個意外?那意外發(fā)生以后,他總該及時和家人取得聯(lián)系吧。總覺得怎么解釋都不對,柳鈺涵沉默了好久,久到秦漠都以為自己要等不到解釋時,他才猛地開口,以一種大無畏的姿態(tài)懟上秦漠。“還不是被你嚇跑的!”他說。所以秦少將你還是不要質問我了,都是你的鍋!柳鈺涵以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