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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他就不再繼續(xù)配合治療。 阮言寧覺得江老爺子有時候真是越老越小,但她到底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他按照安排跟著組上出去調(diào)研。 阮言寧討好走過去牽著江寒的手,“我們組上要去做一個關于先心病的調(diào)研,用時大概一個月,明天早上走?!?/br> “怎么不告訴我?” 阮言寧心虛地咽了口唾沫,“我本來打算今天告訴你的,還沒來得及說。” 江寒頭疼地撫了撫額,他這老婆的主觀能動性真是越來越強了。 看戲的江老爺子朝他們揮揮手,“行了別在我這兒磨嘰了,小礪等會兒就過來了,你們趕緊回去吧?!?/br> 江寒他們倒沒提前走,一直等到了江礪來才離開。 走之前阮言寧還不忘對著江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爺爺你一定要好好配合治療,要聽江寒還有大哥大嫂的話,我回來要看到一個健健康康的爺爺” 從醫(yī)院到家的路上,江寒一言不發(fā)。 阮言寧摸出鑰匙打開門,剛想著怎么哄一哄這個冷了一路臉的人,還不等她開口,就被江寒有些粗魯?shù)卮驒M抱起。 江寒大步流星地走進臥室,直接把阮言寧扔在床上,下一秒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大概是怕自己的感冒傳染給阮言寧,江寒沒親她的唇,倒是把她身上其他地方吻了個遍。 阮言寧被親得渾身都在戰(zhàn)栗,顫著聲音叫他:“江寒……” 然而江寒顯然還在氣頭上,直接啞著聲音打斷阮言寧:“你現(xiàn)在別說話?!?/br> 阮言寧乖乖閉了嘴。 從上午到下午,阮言寧被江寒帶著體會了一把什么叫白日宣yin。 最后江寒終于肯放過她的時候,她整個人累得連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實在是不想起床,索性直接被江寒擁著補了個午覺。 一直到天擦黑,阮言寧才隱隱有了清醒的跡象。 她迷蒙著睜開眼,就看見江寒點著一盞小燈,在和臥室連著的衣帽間里給她收拾行李,阮言寧隨意套了件江寒的衛(wèi)衣,走到衣帽間的地毯上坐下來。 她抬手戳了戳故意看不見自己的人,“你還在生氣嗎?” 江寒沒吱聲。 阮言寧便直接蹭到他身邊,從他正在疊衣服的兩只胳膊之間鉆進去,攬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親,“我明天就要出門了,你真的不理我嗎?” 這句話完全就是殺手锏,果然話音剛落,江寒崩了一天的臉有了松動的痕跡。 他拉著阮言寧的胳膊把人帶到一邊,然后繼續(xù)手里折衣服的動作,“別擋我。” 阮言寧不死心,又湊上去親親江寒的嘴唇、眼睛、鼻梁,“江老師?江醫(yī)生?老公?” 江寒被她磨得完全沒有了脾氣,指著行李箱里收好的東西,一樣一樣給她講東西都放在了哪里。 阮言寧聽得哼哼唧唧的,有些不滿地看著江寒:“你就沒有其他想說的嗎?” “想聽什么?”江寒把收好的行李箱關上,好整以暇地看著阮言寧。 還可以這么問? 阮言寧哼了聲,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小姑娘穿著他的衛(wèi)衣,衣服不算長,堪堪遮到她腿根的位置,江寒眸色沉沉地看著在自己眼前不?;斡频囊浑p腿,直接伸手把人拽了回來。 阮言寧直直地跌倒江寒的懷里,因為被江寒護著,倒是沒覺得有哪里疼哪里痛。 江寒學著阮言寧剛剛的動作,溫柔地親了親她的眼睛、鼻尖,好一會兒才聲音低沉地開口:“我舍不得你?!?/br> 阮言寧又何嘗不是舍不得江寒。 江寒一下一下地啄著阮言寧的白皙的側臉,“我不在要好好照顧好自己,現(xiàn)在外面天寒地凍的,每天多穿點衣服,記得按時吃飯,不要一個人亂跑,一定要和大家待在一起,有什么事及時給我打電話?!?/br> “好?!?/br> “不要太辛苦,也不要太逞強?!?/br> “好。” 江寒說的每一句話,阮言寧都乖乖應下來,說到最后她忍不住低低地笑起來。 “江老師,我覺得以后我們要是生個女兒,你肯定會比現(xiàn)在還嘮叨?!?/br> 江寒作勢在她腿上拍了下,睨她:“現(xiàn)在就開始嫌我嘮叨了?!?/br> “不是?!比钛詫幫蝗画h(huán)住江寒的脖子,湊到他耳邊低語,“明明是想給你生女兒了。” — 第二天一早,阮言寧就被江寒送去了城南火車站。 他們先去西南山區(qū)。 之前江寒來去美國不過一周,心里都放不下阮言寧,現(xiàn)在兩人生生要分開最少一個月,他心里一千個一萬個舍不得。 兩人難分難舍地在車上吻了十多分鐘,一直到有同行的師姐打電話來催阮言寧,她才戀戀不舍地下了車。 怕師兄師姐取笑,阮言寧沒敢讓江寒送自己進站,一個人拖著不小的行李箱去和大部隊匯合。 可是他們坐的動車剛開動,她就為自己的決定后悔了。 看著車窗外飛快倒退的景物,感覺到自己離海城、離江寒越來越遠,阮言寧后悔沒能抓緊時間和他多待一會兒。 坐她旁邊的師姐見狀笑了笑,“剛出門就想家了?” 阮言寧點點頭,不光想家,還想那個在家里等自己的人。 “趁著現(xiàn)在還有網(wǎng),多和家人、男朋友發(fā)發(fā)消息,到時候等進了山區(qū),條件變得艱苦之后,肯定會更想家的?!?/br> 阮言寧全當師姐是在和自己隨意聊天,并沒有放在心上,然而事實證明,那位師姐說得并沒有沒錯。 雖說她做好了面對艱苦條件的準備,可是山區(qū)里的信號時常不好,就連每天給江寒打一個電話都實現(xiàn)不了,就算打通了,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經(jīng)常連一句的完整的話都聽不清楚。 他們在西南山區(qū)里待了大半個月后,帶隊的伍教授總算決定在新的一年的第一天結束西南地區(qū)的調(diào)研,轉戰(zhàn)西北。 阮言寧心里激動得不行,想著總算可以好好和江寒通上一次完整的電話,卻不想現(xiàn)實總是和理想背道而馳。 他們?nèi)サ牡胤揭琅f偏僻,信號依舊是個奢侈的東西。 而且和南方不同的是,西北的氣候又干又冷,阮言寧他們這群在南方生活慣了的人根本適應不了,同行好幾個人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水土不服。 阮言寧算是里面比較嚴重的一批,除了三天兩頭的鬧肚子,她的臉、嘴唇都被西北的風吹得開始皸裂,就連她這種萬年不留鼻血的人也幾乎每日一留。 她不是個嬌氣的人,即便如此依舊堅持跟著大部隊一起踩點,記錄調(diào)研數(shù)據(jù),就連伍教授都忍不住夸她,說阮言寧這個小姑娘不得了。 阮言寧幾乎都只是一笑帶過。 一月十二號。 阮言寧和江寒結婚一周年。 白天她跟著調(diào)研的隊伍走訪了當?shù)氐娜齻€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