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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被限制吃肥rou,吃的都是瘦多肥少的,總覺得不過癮,如今可算是開了葷。方勝倒是和杜家的人一樣,喜歡喝魚湯。這魚湯先把魚用蔥姜腌制了,下鍋前還先煎了一下,再放到瓦罐里小火慢慢熬,直把刺幾乎都熬化在湯里,實在是鮮極了。晚上趙八他們回屋之前,謹(jǐn)兒拿著兩個同花色的香包給了兩個人,學(xué)著杜仲平說話:“帶著包包,蟲子不咬?!毕驳泌w八當(dāng)下就拿過來系在了腰上,還把謹(jǐn)兒抱起來舉得老高轉(zhuǎn)了兩圈。方勝有點兒不好意思,轉(zhuǎn)頭看到杜仲平臉微微的紅了,倒也害羞不下去了,真是的,你不好意思的時候,遇上個比你更不好意思的,你就只能大大方方的了。25、第二十四章到了要下地干活的時候,定了杜仲平與方勝在家管伙食,連著帶著謹(jǐn)兒。因為這一夏天農(nóng)活都不少,杜仲平也就沒給學(xué)生放假,估計要是放了假,等學(xué)生再回來的時候,以前學(xué)的那點兒東西也就都還回來了。只是每天到了下午,學(xué)生們都趕著回家干活去了,再沒有亂跑亂玩兒的,就連二柱這么一點點大的孩子,都要忙著去打豬草挖野菜回家喂雞喂豬,再沒工夫玩兒了,謹(jǐn)兒不免就落了單,但是,有爹爹每天陪著也是很好的。方勝本想著也跟著下地的,倒是杜安給勸住了,他是這么說的:“勝哥,你知道我家平哥兒是個不能干的,如今雇了這七八個人,每天中午的飯食都是不少,若是讓他一個人做,就算勉強(qiáng)能入口,只怕別人要說咱們摳門兒,故意將飯食做的難吃,好省糧食,這話要是說出去,讓人笑話不說,咱們可就什么名聲也沒了。再者說,他一人在家還帶著謹(jǐn)兒,只怕顧得了那頭兒顧不了這頭兒,我也實在不放心,只有勝哥你是個心細(xì)的,還靠得住些,少不得請你多費心了。”因此方勝無法,只得留下張羅。杜家雇人時就說好了,每日除給錢若干,還包中午一頓伙食。比起周圍人家的價錢來是不高也不低,連飯食都是看了別人的,自家照著做。一般來說,苞米面的大餅子是管飽的,就著腌的咸菜,大蔥大醬,大方的人家還有的給熬點兒高粱米水飯,就是米湯多米粒少的那種,解解渴。所以杜家也不好太出頭,也就是照著這么來的,頂多粥里多下點兒高粱米就是了。所以,說起來兩個人的這飯也是好做的。每天,早早地給學(xué)生下了學(xué),杜仲平就先給謹(jǐn)兒教一段三字經(jīng)或是千字文,就讓謹(jǐn)兒拿個板凳坐在院子里自己個兒念。這邊,方勝和面,廚房的大鍋里煮上一大鍋的稀飯,鍋沿上貼一圈大餅子,剩下的就是燒火。這一鍋出來,主食也就差不多了。杜仲平的活兒則是在咸菜缸里撈出咸菜,該切絲的切絲,該切片的切片,切完了還得打點兒水泡一會兒,要不就太咸了。杜仲平還拿炸過的油拌一拌,聞起來倒是香多了。方勝對他這種不出大格兒的好心腸也不太管,只要別過了就行。要知道,雇人做活的可不是一家兩家,做主家的對這些人的待遇上,必須得保持一定的默契才行,要不被人說嘴還是小事,被人怨上可就不好了。準(zhǔn)備好這些,杜仲平又去后院拔了點兒大蔥,又裝了一罐醬,等會兒一起帶過去。等著粥熟的功夫,兩人不免要閑聊幾句。方勝嘆口氣道:“如今也是借了你們的光了,前兩年,哪里還能雇人?不過是我和你八哥兩個掙著干了。這邊的草剛鏟完,那邊又長起來了,顧得這頭兒顧不得那頭兒,地里荒的不像話,收成也就更不好了。說起來,倒是我拖累了你八哥,當(dāng)兵攢下的那點兒錢,都花到我身上去了?!?/br>杜仲平從認(rèn)識他起就是知道的,勝哥極是好強(qiáng),只是身子又不爭氣,不免就抑郁些,總想著不拖累人。不免開解他道:“說起來倒是說不上你拖累八哥還是八哥拖累你,你想想,我常聽八哥說起你們當(dāng)兵時,有段時間缺糧,八哥在前營,干的是沖鋒陷陣的營生,勝哥你在后頭,干的是救死扶傷的事情。八哥說是那時候每天你都剩下半拉餅子給八哥,是也不是?說句不好聽的,若不是你每天多省下點兒糧食給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著呢?和你這份兒情誼比起來,幾個錢算是什么呢?若是八哥能把你扔下不管,那也不是他了!”方勝微微瞇起眼,回想起剛安家那會兒,一安定下來,他就躺倒了,趙八忙前忙后,一邊請大夫抓藥連著伺候他,一邊還要種地做家務(wù),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幾個月下來幾乎瘦的脫了形,卻沒有一點兒不耐煩的。自己就是好了,也是做不動重活,可是自和他在一起,連一句重話都沒受過。這輩子,能和這么一個人在一起,也算是享了福了。只是,自己也想能盡點兒力,不想讓他一個人挨累受苦的。方勝轉(zhuǎn)頭道:“你給的那些書我倒是磕磕絆絆的都看了,可是也就只記得些藥草,若是真有什么毛病,我也是不行的。就是診脈,什么浮脈、沉脈、虛脈、實脈、滑脈、洪脈、細(xì)脈的,就是一一背下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樣的,這沒人教果真是不行的?!?/br>杜仲平見他轉(zhuǎn)了話題,皺眉想了一會兒才道:“其實學(xué)醫(yī)定是要有師傅手把手教才好,畢竟當(dāng)大夫不比別的營生,一出差錯就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輕忽不得?!?/br>方勝也是知道這個道理,只是不甘心罷了。杜仲平猶豫一下才道:“勝哥,我倒是有個主意,說出來你聽聽,若是你覺得還行,咱們就從長計議,若是你覺得不行,也別生我的氣,可好?”方勝奇道:“你有話說就是了,我跟你還有什么可生氣的?不說別的,我比你大了好幾歲,再不會與你置氣的,且放心吧?!?/br>杜仲平就道:“我想著,咱們醫(yī)人是不行了,可是勝哥你讀了那么多的醫(yī)書,記了那么多的草藥,白放著就太可惜了。我瞅著如今村里人家養(yǎng)的牲口越來越多了,若是萬一有個什么毛病的也沒辦法,要是有個獸醫(yī)在就是極好了的,就只是一點,獸醫(yī)這名頭倒是不太好聽的?!?/br>方勝越聽眼睛越亮:“這倒是個好路子,只是,我能行嗎?”“你記得那么多的草藥也不是白記的,左右那草藥人吃牲口吃都是一樣的,且又是不要錢的,若是人的話,咱們誰也沒辦法,牲口的話,咱們倒是可以養(yǎng)兩頭試試,總能試出來。”杜仲平看方勝聽住了,接著道:“也不用想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