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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想起那三年承受的委屈,所以情緒一下子就變得激動起來。這幾天,她好不容易才平復(fù),沒想到又有人跑到她面前,用不同的字眼,勾起一樣的往事。 是啊 要是林清寒又變得跟以前一樣,那么,她應(yīng)該怎么辦呢? 溫軟感覺自己就像是置身在一個真空里,看不到前邊也看不到后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她一個人她很清楚,她還喜歡著林清寒。 她忘不掉他。 即便過去這么久,她的心里還是只有一個林清寒。 但她遲遲不能接受兩人重新在一起,不就是對未來有著極大的不確定性嗎?她不確定林清寒會不會變得和以前一樣,不確定他對她的好能持續(xù)多久 她都離開這么多天了。 林清寒都沒有給她來過一個電話和短信,或許,他早就不在意了。 心情低落的像是被人抓住了心臟,喘不過氣,她緊咬著嘴唇,能說得還是只有那三個字,“別說了?!?/br> 聞嘉許如她所愿,沒再說林清寒。 他走到溫軟的面前,突然蹲下,握著她的手,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開口,“小軟,我是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那么難受了,你還記得那次我離開的時候,和你說的話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聞嘉許這段話。 溫軟一時倒是忘記抽回自己的手,她呆呆地看著聞嘉許,“什么話?” “我和你說過,跟我走,我會保護(hù)你的”聞嘉許仰著頭,沒戴那副金絲邊眼鏡,他那雙鳳目直視著溫軟的杏眼,沒有平日面對旁人時的偽裝。 此時。 他把自己最柔軟最干凈最簡單的一面,曝露在她的面前,捧著自己的一顆心想送到她的手上,“以前的我或許沒有這個能力,但現(xiàn)在,我完全有這個實力可以保護(hù)你?!?/br> 溫軟聽到這話,突然覺得剛才那股子不對勁又襲上心頭了,她睜大眼,呆呆地看著聞嘉許。 不等她開口,就聽到聞嘉許笑著和她說:“小軟” “和我在一起,我會保護(hù)你的?!?/br> “我知道你還喜歡林清寒,也知道”他頓了頓,繼續(xù)道,“你懷著林清寒的孩子?!?/br> 說到孩子的時候,聞嘉許眼中閃過幾道暗流,只是轉(zhuǎn)瞬即逝,溫軟又處于怔忡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還握著她的手,看著她震驚的面孔,與她說,“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 “你想做設(shè)計,還是繼續(xù)想待在圈子里,都可以?!?/br> “你要是喜歡臨市,我就陪你回去,你要是不喜歡那個地方,我們就待在法國?!?/br> 聞嘉許溫聲細(xì)語的把前景編織得很美很美。 他這樣的人,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溫軟也像是被人蠱惑住了一般,她呆呆地看著聞嘉許,忘記了說話。 海風(fēng)徐徐。 聞嘉許看著溫軟臉上的怔忡,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深,他握著她的手,似乎想低頭輕吻她的手背,只是不等他有所動作,溫軟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站了起來。 因為起來的太快,不僅餐桌產(chǎn)生了劇烈的顫動,就連身后的椅子也倒下了。 溫軟神色慌張的看著聞嘉許,不知道是因為她這番話,還是被她弄成的現(xiàn)狀,她的情緒很緊張也很忐忑她從來不知道聞嘉許竟然喜歡她。 如果知道聞嘉許喜歡她,她一定不會就這樣跟著他過來 閉了閉眼睛,換了好幾個呼吸,等到情緒逐漸平穩(wěn)了,才垂眸看著坐在地上的聞嘉許。 剛才她抽手的動作太快。 聞嘉許被她不小心帶到了地上。 溫軟朝他伸出手,張了張口,聲音卻顯得十分的艱澀,就像是喉嚨口猛地灌進(jìn)一口冬天的冷風(fēng)似的,可明明這溫度是那么舒服,“嘉許哥,我” 聞嘉許看了一眼她的手,他沒握,自己站了起來,低著頭沒看她,嗓音低沉的說道:“別說?!?/br> 他已經(jīng)猜到溫軟要和他說什么了。 褲子兩旁的手攥得很緊,可即便這樣,身體還是忍不住有些顫抖起來。 看了一眼亂做一團(tuán)的餐桌,聞嘉許說道:“我送你回去,再讓阿姨給你做點吃的?!?/br>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朝別墅走去。 溫軟不喜歡這樣不清不楚的,她在感情的事上,除了和林清寒糾葛了這么多年,對別人向來都是快刀斬亂麻的,對紀(jì)延如此,對聞嘉許也應(yīng)該如此。 “嘉許哥,抱歉?!?/br> 眼見聞嘉許快步離開的身影突然一頓,溫軟抿了抿唇,還是把話都說了出來,“在我心中,你既是朋友也是哥哥,我很開心我的身邊有你的存在。” “但我” “真的不能接受你的愛意?!?/br> 身后的聲音明明不算響亮,卻像是織成了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罩在他的頭頂,讓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聞嘉許的心里就像是突然燃起了滿腔的怒火,他真想轉(zhuǎn)過身,按著她的雙肩問問你就這么喜歡林清寒嗎? 可他擔(dān)心她的回答 更擔(dān)心這樣的質(zhì)問,會讓她徹底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 抿著唇。 他強(qiáng)壓著心中的怒火,不愿回頭,更不愿把自己這樣的一面展現(xiàn)給溫軟看,只能說,“我知道了,先回去吧?!?/br> 這一次聞嘉許離開,溫軟并沒有阻攔。 等她回去的時候,廚房里的燈還亮著,她之前一直沒看到的阿姨正在準(zhǔn)備晚餐,而聞嘉許卻不見蹤影,就連吃晚飯的時候也沒出現(xiàn)。 等吃完晚飯,溫軟想去找聞嘉許,但有剛才那么一件事在,她又覺得有些別扭,只能和阿姨囑咐一聲記得喊人吃飯就上樓了。 上樓的時候。 溫軟看了眼聞嘉許的房間,門縫里沒有一絲光亮,不知道他是在里面還是出去了在門口徘徊了很久,她才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心里想著。 明天還是和他說一聲吧,她想早點離開了。 正好大秀也沒幾天了。 *** 聞嘉許一直沒睡。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致,已經(jīng)是深夜了,可他卻連一絲睡意都沒有他還是小看了溫軟對林清寒的感情?;蛟S他不應(yīng)該那么急躁,可是 他沒有辦法。 時間緊急,再過幾天大秀開始,他沒辦法再阻攔溫軟離開。 而那個時候。 林清寒肯定會找上她。 沒有開燈的房間里,只有他手上的煙冒著一星半點的光亮,從那微弱的紅色光芒下,能看到他那張清俊的臉此時滿是陰沉。 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轟鳴聲。 聞嘉許手上的動作一頓,他抬眼往天上看,能看到一架直升機(jī)正朝他別墅的方向過來。 門開了。 老張走了進(jìn)來,語氣焦急的說道:“先生,林清寒找過來了?!?/br> “嗯?!?/br> 聞嘉許輕輕應(yīng)了一聲,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