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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歡曼聯(lián)啊……”“你不覺得他們很厲害嗎!”蕭佩清整個人還沒有從剛才比賽時的氣氛中出來,語氣激動。肖柏其實不怎么懂球,但見他這么說還是附和道:“嗯,是很棒啊……”“是!??!”身高差差了近三十厘米的二人一左一右的走出了球場,而陶疏和白露就站在正對面的花壇前,朝他揮了揮手。白露看到了蕭佩清身邊跟著的女孩,眼中露出了八卦的眼神,低聲在陶疏耳邊問了句什么,陶疏捂著嘴笑個不停,又為防止走近的蕭佩清聽到,趴在白露的耳朵上輕聲回答著。蕭佩清瞇了瞇雙眼,他不知道二人是在討論自己和肖柏,但是這個咬耳朵的親密姿勢,讓他非常不爽!及其的不爽!等蕭佩清和肖柏在二人面前停下后,白露笑得瞇起了眼睛,她很自然的挽著陶疏的胳膊。白露說:“蕭佩清,你女朋友啊,不介紹一下嗎?”肖柏聞聲唰得一下紅了臉,急忙解釋著,卻一急就結(jié)巴了起來:“不不是……我們……我們不是……”“什么鬼?”蕭佩清沒有太大反應(yīng)。“陶疏說的啊?!卑茁冻帐枧伺?。“噓!”陶疏來不及制止,她就脫口而出,不以為然的笑著。陶疏裝作無意的瞟了瞟一旁,然后看向蕭佩清:“哈哈哈哎呀,開玩笑開玩笑,不要當真?!?/br>蕭佩清聞聲心下里咚的一聲,但臉上并沒有表露出來什么。蕭佩清點了點頭,裝作無所謂的說道:“嗯,咱們回學(xué)校吧。”這里離白露住的地方不遠,她便向他們告了別之后就自己向回走去。而剩下的三人便打個車回去,肖柏坐在副駕駛上,陶疏和蕭佩清坐在后面,他本來興致滿滿的出來和陶疏討論比賽,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有點蔫了下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陶疏告訴白露,肖柏是自己女朋友。雖然他知道這是在開玩笑,但是這種事從陶疏的嘴里說出來的話,他就覺得并不是那么好笑了,甚至……就讓他更加相信了陶疏是直男的理論。出租車開到了學(xué)校門口,三人便下了車。因為女生宿舍樓在學(xué)校的最東邊,而男生宿舍樓在最西邊,所以他們不得不剛進大門就分開朝反方向走去。蕭佩清一言不發(fā),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那……我就從這兒回去了?!毙ぐ卣驹跇湎拢钢驏|去的那條大路說到。“嗯好,拜拜。”陶疏點頭。“拜……”肖柏揮了揮手,轉(zhuǎn)身便走。“哎肖柏,等一下!”一旁的蕭佩清突然喊到,不遠處的肖柏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有些疑惑的看向他,陶疏也有些納悶。“我有點事和你說?!笔捙迩逭f。他忙小步朝她跑過去,陶疏以為他有什么東西落在了肖柏那里,無奈的剛抬起腳準備跟著他過去,便被蕭佩清用手一把抵住了胸膛。“你就呆在這?!?/br>陶疏愣了兩秒,隨即懂了一般點了點頭,笑道:“懂,我回避我回避?!?/br>“回你個辣子!”蕭佩清真想一拳頭錘到他胸口上。蕭佩清跑了過去,肖柏正站在那顆高大的老桐樹下,那些破土而出的樹根形狀怪異的盤在樹坑的邊緣上,她正有些不解的仰頭看著正朝自己跑來的蕭佩清。“怎么了,什么事?”肖柏問道。蕭佩清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看陶疏,他正靠在墻上打開手機刷著,沒有一點要看過來的意思,這才松了口氣。“你之前怎么沒告訴過我,你今天也會來啊?!笔捙迩逭f到。肖柏聞聲眼神有些不自然,蕭佩清將她表情細微的變化都看在了眼里,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雖然,他知道肖柏是個好女孩,但是也不得不這樣,畢竟早早了斷也不至于耽誤人家。“我……我忘了。”肖柏含糊答到。“好吧”蕭佩清咬牙:“不過……我覺得你好像有話想給我說?”肖柏愣了愣,她臉上的表情僵住了,顯然沒有想到蕭佩清會這樣說,她是喜歡他的,但是還沒有做好一點點告白的準備。“我,我沒有啊……為什么這么說……”肖柏有些結(jié)巴,微微低下頭去。“嗯,那這樣最好。”蕭佩清將雙手插在了褲兜里,像是想掏什么東西出來,但是最后又放了回去,他又開口到:“但是也是,畢竟很多話是一定要留給真正應(yīng)該擁有這句話的人,其他的人有可能只是一時性的糊涂,不值得的,可能說了也是白說。”肖柏的唇色又蒼白了幾分,她的表情有些僵硬,她過于內(nèi)向,和男生出來玩已經(jīng)消耗了太大的精力值了,眼下蕭佩清又這樣說,更是當頭一棒。她是班級第二,自然不笨,聽懂了蕭佩清的意思,也知道他是在給自己留面子,所以沒有挑明了說。“嗯?!?/br>肖柏點頭,眼睛卻沒有看向蕭佩清。“那,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笔捙迩逭f到。“好……哎等等?!彼饝?yīng)道,卻又反悔了,片刻后還是嘆了口氣:“算了,沒事了,你走吧?!?/br>蕭佩清腳步頓了頓,他上前一步,拍了拍肖柏的肩膀,在她耳邊說了句“抱歉”,然后便頭也不回的朝陶疏走去。他本來還想把門票的錢還給肖柏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如此心思細膩敏感的女孩,還是不要讓她再多一份難堪了。身后的女孩在原地站了十幾秒鐘,便就轉(zhuǎn)身回去了。蕭佩清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拒絕過成群結(jié)隊的女孩子,這一次卻內(nèi)心滿滿的內(nèi)疚感。不過,也算是做了兩件好事。一件是,幫肖柏認清了自己并不喜歡她的事實,也讓她少走彎路別在自己身上白費工夫。而另一件……蕭佩清抬頭,看向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陶疏。男生的短發(fā)被吹得蓬松,微低的側(cè)臉線條柔和,露在外面的脖頸上喉結(jié)一上一下的動著,他的一只腿彎曲腳蹬在墻面上,支撐著勻稱的身體。“回來了?”陶疏聽到蕭佩清走近的腳步聲,抬頭說到。“是啊,走吧,回宿舍,”蕭佩清說。蕭佩清仗著身高的優(yōu)勢,笑著將手搭在陶疏的頭頂上,一通亂揉,揉得陶疏想打人。“滾滾滾,把你的狗爪子拿上滾遠?!碧帐璞┰甑恼碇约旱念^發(fā)。而另一件事,他想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確切的答案。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喪……☆、賭一把,萬一他喜歡我呢盡管看了球賽之后,兩人都吶喊得累成狗子,但是晚上的班還是得照常上的,幸好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