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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種仇恨似的目光盯著他看,而且總是盯著他的后腦勺,也不換個部位盯。害的余洋得了一種心理疾病,一和別人聊天就覺得自己的后腦發(fā)寒,即使萊普不在,余洋也無法正常和別人交流。最后余洋只得無奈地放棄了結(jié)交萊普以外的朋友。雖然十年后,余洋還是請醫(yī)生治好了自己的病,可是余洋童年悲慘的竟然只有萊普一個地下玩伴。如果有些事情沒有發(fā)生的話,余洋現(xiàn)在還會把萊普當成弟弟或者朋友來看待。可是現(xiàn)在,萊普親手毀掉了這層關系,讓余洋只剩下了一顆破裂的仇恨的心。就在余洋痛惜矛盾的時候,萊普低沉的聲音又傳進余洋的耳朵里,“我討厭你?!?/br>這句話正好擊中了余洋的軟肋,萊普侵犯自己的時候把這句話在余洋耳邊來來回回的重復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時候一邊拍打著余洋的屁股,一邊低喘著說,“我……討厭……你。”后來卻變的意外諷刺,余洋聽到這句話,自己不爭氣的身體都會興奮。余洋死命地瞪著那個熟睡的男子,這句話輪誰說也輪不到你說!他朝著萊普冷哼了一聲,“我更討厭你,萊普!”因為四周太靜,反而顯得余洋的聲音過大,這哼聲在這個有些空曠的房間里回蕩著。余洋的話音剛落,萊普突然睜開了眼睛,四周的空氣瞬間凝固。他“噌”得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褐色的眼睛緊盯著余洋,“你剛剛說什么?”余洋吃了一驚,沒想到萊普居然醒來。隨后看到萊普那張冷冰冰的臉,余洋烏黑的眼珠閃閃發(fā)亮,中間燃著火氣,他把頭扭過去,歪著腦袋,不說話。萊普雙手捧起他的腦袋,強行掰正,冷冷的問道,“你到底是誰,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直呼自己名字的人并不多,所以萊普對自己的名字是格外敏感。余洋的手如果能能動,現(xiàn)在回敬給萊普的就是一個拳頭了。余洋用自己的表情告訴萊普,自己對他是多么的不屑。萊普打量著余洋,昏暗中余洋的皮膚更加顯的白皙,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幾根交錯的繩子將它包裹起來,顯得更加誘人。萊普有些好奇的伸手碰觸了下余洋的胸部,意外的有彈性,再往下便是余洋平坦結(jié)實的小腹。余洋被萊普溫熱的手輕輕碰觸,身體立馬像觸電般的麻了起來。余洋身體往后撤,警覺地說到,“你要干什么?”余洋的每一個小動作都讓萊普覺得熟悉,現(xiàn)在自己也睡飽了,可以試試這個新玩具了。他把手搭在了余洋的肩上,問到,“你想不想睡覺?”又是這句廢話,余洋現(xiàn)在全身酸痛,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睡眠,而且到底是誰的原因讓他無法入睡?萊普抬起余洋的臉,冷笑了一聲,捏開他的嘴,將那剩下的半壺冷的提神湯硬灌了進去。余洋用力的搖著頭,吐著舌頭反抗,卻不小心被嗆到,一部分棕色的湯藥夾雜著余洋的口水流了下來。萊普丟開那個精致的咖啡壺,將臉湊近余洋,伸出舌頭舔著余洋嘴角溢出的湯藥,余洋厭惡的把頭扭向一邊。萊普的兩手順勢解開了余洋身上的繩子,然后將他攔腰抱起,在余洋耳旁低低的說道,“如果你能睡的著的話,你就睡吧?!?/br>萊普將余洋扔到柔軟的大床上,床“吱呀”一聲顫了幾下。余洋冰冷的肌膚碰觸到了蓬松柔軟的床褥,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天堂的云彩包裹住一般,異常的舒服。想到萊普躺在自己旁邊,余洋心里一陣低落,如果沒有他在的話就好了。萊普卻貼了上來,離余洋越來越近,近到余洋的臉可以感受到對方呼出的氣體。余洋瞪著眼睛,驚呼,“你要……”“干什么”三個字還未呼出,余洋的嘴就被對方的嘴給完全包裹住。余洋的嘴唇真的是非常柔軟,舌頭也是,萊普將這個尤物含住簡直不費吹灰之力。萊普貪婪的爬上余洋的身體,瘋狂的吸允著余洋口中的分泌物。萊普的吻強烈而又熟悉,余洋本以為自己會覺得惡心,他本能的去推開萊普溫熱的身體,可是余洋自己的身體卻抑制不住的因為興奮而發(fā)顫。自己的肌膚被萊普拂過的地方變得一片火熱,自己靈魂深處對萊普的那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排山倒海般的涌現(xiàn)開來。因為萊普有節(jié)奏的進攻,使得余洋體內(nèi)那股神秘的力量開始涌動,余洋的眼里又開始充血,眼前的男人是越來越模糊,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可是這種肌膚的觸感卻讓余洋異常熟悉。對方的每一個部位,自己都觸摸過,也都牢牢的記得。余洋的意識開始渙散,本能漸漸蓋過了理智,吻到激烈處,余洋居然也將自己的舌頭伸入到了對方的口中,與對方交纏起來。萊普也沒料到對方會回吻,而且對方回吻的方式和那個人發(fā)狂的時候出奇的相似。余洋體內(nèi)氣血翻滾,力量也開始涌動,他用力一推,居然將萊普沉重的身體推開,然后自己壓在了對方的身上。余洋的意識又有些恢復,自己的力氣忽然間變的這么大,讓余洋也吃了一驚,可是自己為什么要壓著這個男人?余洋體內(nèi)有個聲音,似乎在喊著,想要眼前的男人。余洋懊惱地抬起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清醒清醒,余洋!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余洋滿臉郁悶,明明自己心里非常反感,可是身體卻為什么要迎合萊普呢?余洋的反常表現(xiàn)讓萊普覺得新鮮而又熟悉,對方的力氣時而大的可以和自己相比,時而又弱的像只柔弱的小貓。萊普總是有種錯覺,老是覺得眼前的男人跟那個人很相像,可是又有所不同。那個人發(fā)狂時和正常時完全像兩個人,互不打擾;而眼前這個男人,卻像是融合了那人兩種性格的混合體。萊普嘴角微微上翹,拽住余洋的胳膊將其反壓在自己的身下,低頭親吻起余洋毫無防備的脖子。余洋的揮動著自己的拳頭用力砸向萊普的背部,可是在對方看來,這種程度的拳頭不痛不癢的砸到自己的身上,卻恰到好處的起到了催情的作用。萊普的身體開始發(fā)熱,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袍,和余洋赤L相對。余洋被壓的幾乎無法呼吸,萊普的胸部肌rou摩擦著自己的身體,兩人不知不覺間都大汗淋漓,微微喘氣。正當余洋手足無措時,他瞥見了萊普受傷的小臂,如果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余洋冷哼了一聲,然后張大嘴巴對準那個傷口,狠狠咬了下去。這招果然有用,萊普新鮮的傷口被余洋用力一咬,頓時又痛又麻。他低聲“唔”了一下,停住了攻擊。余洋絲毫沒有松開的打算,雪白的紗布上漸漸浸透了萊普的血液和余洋的口水。萊普忍著痛,手卻朝著余洋的□摸去。余洋頓時覺得下T火熱,而且這種熱度久久不會散去,還有些舒服。余洋在心里罵了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