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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楚少秋正琢磨著給他擦干再換身干凈的睡衣,耳邊卻響起萊普低沉渾厚的聲音,“你只要把他綁起來送我房間就行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br>楚少秋是個一點就透的人,不過聽Boss的口氣,他似乎忘記這里是林淺風(fēng)的宅子,儼然已經(jīng)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地盤了。Boss既然沒有說要離開這里,那么就先在這里住下,反正林淺風(fēng)已經(jīng)死了,這里也算得上是幽靜,知道這里的人又少,只要在周圍部署好眼線,做好防御保護措施就好。如果真的有什么顧慮的話,多半就是那個蘇啟堯了,他肯定不會允許一群生人住在他戀人的住所,所以這里頂多能呆個兩三天,還是盡快勸說Boss離開為妙。萊普包扎完傷口后,坐在沙發(fā)上翻起了楚少秋遞過來的資料。自己就是因為這個記錄才千里迢迢飛過來的。那個不顧一切逃離自己的男人真的在這里出現(xiàn)過嗎?可惜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線索也中斷了。林淺風(fēng)死的蹊蹺,殺死林淺風(fēng)的人很有可能也是知情者之一。放出這個消息的人也不是善類,有故意引自己出洞的嫌疑。雖然自己心中疑慮很多,卻還是因為這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消息趕來了,自己也確實有些不大正常。萊普捋了捋眉毛,折騰了一天一夜確實有些疲勞,需要休息一下恢復(fù)體力。想到這里還有個有趣的玩具,萊普不由得眉頭舒展,前些日子抑郁的心情也開始消散。萊普摸著自己受傷的小臂,那個玩具也太囂張了,如果不是自己反應(yīng)迅速,估計小臂就不僅僅是被插了。無論如何都要整治整治他,萊普覺得自己對這個新玩具太心慈了。萊普叫來楚少秋,讓他準(zhǔn)備一壺濃縮的咖啡和提神湯,褐色的眼里閃著光亮。萊普走進(jìn)到臥室時,余洋已經(jīng)被反綁著躺在地板上。余洋赤著上身,白皙的肌膚被幾根繩子交錯纏繞,下身的褲子也完全濕透緊貼著身體,將他的身體曲線完全展露出來。余洋不自主的打著顫,在地上蜷成了一團兒,像一只流落街頭的小貓。萊普突然間有一絲不忍,他皺著眉靠近余洋,為了防止自己的玩具感冒,所以萊普扒下了余洋的褲子,親自給他擦干了身體。余洋哆嗦而又老實的趴到了萊普溫暖的懷里。眼前這個昏睡的男子顯得異常乖巧,倒也惹人憐愛,但是他一旦睜開眼睛,就完全變了個樣,像只脾氣暴躁的獅子。其實余洋也只有對萊普才變得這么暴躁,這么愛動怒。一想到這男人倔強難馴,反抗自己,萊普的臉又沉了下來,他輕哼一聲,拍打著余洋的臉,同時使勁地?fù)u晃著對方。余洋迷迷糊糊中以為自己回到了那條被燒毀爆炸的船上,臉上露出悲憤的表情,當(dāng)他睜開眼看到是萊普時,眼里立即寫滿了怒意。余洋的這個眼神輕易的就激怒了萊普,萊普也發(fā)覺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時,就會變的愛動怒,把平時的冷靜給丟了個干干凈凈。他惡狠狠的問著余洋,“你想睡覺嗎?”余洋盯著他,對于萊普這沒頭沒腦的問話很奇怪,不知道對方想做什么。不過從昨天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確實讓余洋筋疲力盡,幾乎到了占床就睡的地步。事實上,他剛剛已經(jīng)在睡了,如果不是眼前這個變態(tài)的男人把自己給拍醒的話。萊普見余洋保持沉默,緊繃的臉顫了一下,然后他猛的抓起余洋的頭,掰開對方的嘴巴,將半壺濃咖啡和提神湯給余洋強行灌了下去。余洋被迫接受者這些苦味的液體,舌頭被燙的發(fā)麻,沒有來得及吞入口中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萊普到底給自己灌的什么?萊普將剩下的半壺隨手放到床頭,然后粗魯?shù)陌延嘌髲纳献?,讓他貼著墻站好,然后把他綁到了床頭的柱子上。他冷笑著說到,“你就站著好好的看著我睡吧?!?/br>萊普身穿一襲酒紅色的睡袍,小麥色的性感結(jié)實的胸脯露出了大半,他挑釁般地望著余洋,鉆進(jìn)了柔軟的床里,安睡了起來。余洋的背后是冰冷的墻面,周身又被幾條粗粗的繩子捆綁,□的立在了萊普的床頭。余洋詛咒著萊普的惡趣味,像他般殘忍的男人居然喜歡這么性感的睡袍。夜已經(jīng)悄悄的降臨了,屋內(nèi)的光線也越來越暗,外面隱隱約約可以聽到蟲叫聲,又是夏天了,自己重生也兩年多了,這兩年也發(fā)生了好多事情,余洋望著熟睡的萊普,心里居然充滿了哀傷。余洋的眼皮越來越重,他已經(jīng)兩天一夜沒有合眼,夜間山上又冷,余洋又沒有穿衣服,也沒有進(jìn)食,他是又餓又冷,哆嗦著無力的靠著墻。最可恨的是,余洋雖然非常疲倦,可是很快萊普灌進(jìn)余洋胃內(nèi)的藥物就發(fā)生了作用,惹得余洋困的要死可就是無法入睡。想睡而不能睡,這是多么大的悲哀。萊普對付自己的手段還是一樣的變態(tài),匪夷所思。余洋忍不住再去瞪著萊普,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萊普早就被他殺了幾萬次了。望著因為熟睡而變的如此安靜的萊普,外面柔和的月光灑在萊普俊美的側(cè)臉上,安詳?shù)淖屓擞X得這個惡魔也是個純潔的人。這個假象勾起了余洋小時候的記憶,退回去20年前,他怎么都不會想到他和萊普之間的關(guān)系居然會搞成這樣,自己莫名奇妙的成了對方的□隸,然后又被對方殘忍的追殺?,F(xiàn)在又被他扒光了綁在他的床頭。作者有話要說:林淺風(fēng)的房子里真熱鬧啊每個強大的攻,都有向喜歡的人撒嬌的時候啊,說不定就激發(fā)出大叔泛濫的同情心了第三十五章床斗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安靜地躺著的萊普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身體,然后側(cè)起身子,背對著余洋。余洋立馬警覺起來,朝著萊普望去,看到對方還在睡覺,才稍稍安下心來。房間內(nèi)靜得出奇,兩人的呼吸聲聽的清清楚楚。這時,萊普低低的夢囈,“余洋……”余洋打了個寒顫,那個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干什么?已經(jīng)好久沒人用這個名字稱呼自己了,他自己都淡忘了這個曾經(jīng)屬于自己的名字,萊普的聲音讓余洋有了一絲傷感,四周的空氣也顯得明媚憂傷。然而萊普還沒結(jié)束,隔了幾秒后又吐出了“哥哥”二字,還叫得極為親密。余洋立馬頭皮發(fā)麻,一陣惡寒。被一個大男人這么親切的稱呼,想想都會起雞皮,更何況對方還是個變態(tài)的惡魔。“余洋哥哥”,余洋在心里默念,其實小時候萊普就是如此喚自己的,總是“余洋哥哥”的叫著自己。不過萊普小時候就很怪異,他總在沒人的時候才和自己親近。一旦有外人在場,萊普就立即和自己生分起來,導(dǎo)致余洋和萊普之間的關(guān)系秘密維持了長達(dá)十幾年,外人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原來認(rèn)識。最奇怪的是,每當(dāng)余洋和別人稍微親密一點兒,萊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