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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br> “不管你想做什么,把那念頭給我打消了,乖乖待著別亂跑,有什么事兒給我打電話?!苯胝f,“聽到?jīng)]有?” 徐魯本來還挺平靜,聽他這話又來氣了。 “我來這不是玩的,你憑什么要求我?” 這脾氣,還真是一點就著。 江措說:“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說話?” 徐魯笑了:“咱倆誰沒好好說話?是你一直在以一種命令的口氣和我說,‘記住了嗎,聽到?jīng)]有’,不是嗎?” 江措沉默。 徐魯煩躁的偏過頭,過了會兒又轉(zhuǎn)回來,道:“我不會拿自己生命開玩笑,這下總可以了吧?” 江措看著她,似乎在懷疑她這話的真實性。 畢竟在南坪的那個夜晚,她曾經(jīng)有過那種極端的想法,就這一點,江措不可能不顧忌。如果可以,真想把她拴身上。 江措手機(jī)這時響了,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是程勇打過來的,他直接就給掛了,看向徐魯說:“總之這幾天別亂跑,等我話?!?/br> 徐魯不響,他聲音重了:“嗯?” 她最終還是別扭的“嗯”了聲。 “送你回去。”他說。 徐魯想起他剛掛掉的電話,不用想應(yīng)該是隊里的事兒。他這都一天沒回去了,電話一個接一個,或許挺重要。 于是道:“你忙去吧,我還想一個人轉(zhuǎn)轉(zhuǎn)?!?/br> 江措頓了一下,道:“行,我先回隊里了。” 他說完就走,走出幾步又回頭對她說早點回去,完了穿過馬路,走進(jìn)一個短巷,對面就是消防隊。 還沒進(jìn)門,就看見一輛車開出來。 他站在路邊,假裝低頭點煙,等那車走了才過去。程勇站在崗哨亭旁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 江措嬉皮笑臉喊了聲老大。 “別跟我套近乎?!?/br> 江措抬眼笑問:“走了?” 程勇冷眼:“難道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br> 江措遞上煙:“來一根?” 程勇:“真沒見過你這么不把自己前途當(dāng)回事兒的,要是別人八條腿都跑來了,你倒好,一個面都不閃一下?!?/br> 江措:“老大,你知道我脾氣?!?/br> 程勇笑哼一聲,說:“給了個處分,開心嗎?” 江措無所謂的叼著煙,吊著眼梢道:“有比這更開心的。” 程勇:“好事兒?” 江措笑了一下。 “今兒一天跑哪兒去了?”程勇問。 江措低了下頭,抬眼,笑了笑說:“解決了一下人生大事,順便想從您這討個人情?!?/br> 程勇一喜:“和小張定了?” 江措說:“我倆還是不合適?!?/br> 程勇嘆氣道:“你們年輕人我是看不懂了,不就是搭伙過日子,算了,我也管不著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吧?!?/br> 說罷又道:“說吧,什么人情?” 江措:“這幾天能不能晚上批個假?” 程勇眉毛一抬:“理由?!?/br> 江措淡淡笑了一下:“前些年做了些混蛋事兒,現(xiàn)在想彌補(bǔ)一下,給個機(jī)會?” 程勇故意吊著不說,江措立刻做了個立正的姿勢,敬禮道:“保證不耽誤出警?!?/br> 程勇:“說人話?!?/br> 江措摸摸下巴,一想到晚上她躺在他的床上,笑了一下。好像這么多年,忽然就有了一種踏實感,知道她在哪,看得見摸得著。 他笑說:“追個女人?!?/br> 第39章 徐魯并沒有走多遠(yuǎn), 她在街上轉(zhuǎn)了一圈就回去了。再次一個人回到他住的房子, 看著這小小的屋, 有沙發(fā), 電視, 陽臺,臥室, 廚房,像極了她曾經(jīng)暢想的樣子。 那時和他談戀愛, 她把未來都想好了。 方瑜問過她:“你喜歡的生活什么樣子?” 她當(dāng)時笑著:“喜歡的生活啊,大概就是不用上班,他來養(yǎng)家, 我可以全世界到處跑, 做喜歡的事, 做不好還有他撐腰,然后有一個我們的小房子,再給他生個小孩?!?/br> 方瑜毫不留情的說咱能實際點嗎?!她就笑, 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好像這些事光想想就足夠讓她開心了。 徐魯在客廳坐了一會兒,開始收拾房間。 她拉開所有的窗簾, 讓房子亮起來,打了盆水擦玻璃, 桌子,掃地拖地,全部干完都已經(jīng)傍晚了, 累的倒在床上。 房間的燈有些暗,正好適合睡覺。 徐魯撐著最后一點力氣去洗了個澡,換了睡衣回到床上,似乎有些冷,她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就露出一個腦袋。 很久沒有這么心安過了,她睡得很踏實。 江措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熟了,他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將買回來的生活用品全部放置好,又給臥室換了一盞暖黃色的小燈泡。 他關(guān)了燈,去了客廳。 茶幾上放著電腦,監(jiān)控視頻里的包廂什么畫面都沒有。江措點了根煙,將打火機(jī)擱到一邊,再抬眼,徐魯站在臥室門口。 她明顯有些驚訝,還不太清醒道:“你怎么回來了?” 江措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移開視線,將剛抽了沒幾口的香煙摁滅在煙灰缸里,清了清嗓子,這才道:“不太放心,回來看看你?!?/br> 徐魯皺眉:“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江措:“你覺得呢?” 徐魯:“我今年二十五歲,不是十五歲,我知道哪里安全哪里不安全,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子。” 江措嘆了口氣,看她。 “從你目前的探查進(jìn)度來看,你在這至少還得待一段日子,你確定要一直這么和我說話?” 徐魯:“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br> 她回答的速度太快,以至于江措有些愣,還有些樂乎。他覺得不硬來似乎不行,懶懶的往沙發(fā)上一靠。 他這時候耍起了無賴的樣子,道:“你沒話,我有?!?/br> 徐魯看向他那張要多欠有多欠的臉,想起從前他在社會上混的時候,跟個地痞流氓似的不要臉,堵在巷口親她。 “我知道你想從礦山的背后人開始調(diào)查,你覺得他們會這么蠢,弄個監(jiān)控就這樣?既然他們想藏自然會有藏的法子,憑空消失幾個人都能做的出來,你也親身經(jīng)歷過,對吧妍妍?” 徐魯承認(rèn),他說的一點沒錯。 “你知道山城這個礦多少年了嗎?”江措說,“開國前就有,當(dāng)時的承包商是個外地人,后來被政府收回,就到了現(xiàn)在的承包人手里。” 江措問:“你知道后臺是誰嗎?” 徐魯沒吭聲。 江措道:“我想你來這你們報社領(lǐng)導(dǎo)大概都不會同意,這案子得牽連多少人有心理準(zhǔn)備嗎?” 徐魯?shù)袜骸拔覜]想那么多?!?/br> 江措:“命也不想要?” 徐魯不言。 江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