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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要點彩禮怎么了?” 司機:“那也不能太過了,房子車子也要,男的不得累死?” 徐魯:“您覺得女人結(jié)婚是為了房子車子?” “不是要那干什么?” 徐魯笑了一聲:“一個女人要是能管男人要房子和車子,肯定是那男的沒用。要是那個男的能給她絕對的安全感,她還要房子車子干嗎?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 司機偏頭看了一眼江措,沉默的搖了搖頭,也不打唇語了,開口就道:“兄弟,你這女朋友嘴夠厲害的啊。” 江措低頭笑了一下。 他從后視鏡里看過去,她又將頭扭向一側(cè)。這些年她脾氣確實變大了,簡單兩句拐著彎就能把他給罵了。 江措想,這回他有的受了。 第38章 江措住的距離消防隊很近, 就隔了一條街。 平日里他也很少回來, 基本上都在隊里住, 現(xiàn)在輪休, 上六休一, 他偶爾回來住一次。男人的房子一般也都不怎么捯飭,簡單粗魯, 有個床就行。 徐魯對這些是有心里準(zhǔn)備的。 她和他住過一年,知道男人的房間什么樣兒。第一次去他租屋, 他的床上地下都扔的褲子,亂七八糟的,全是他的味道。 她有多久沒進(jìn)過他房子了? 徐魯跟著江措上樓, 停在他房間門口, 看著他擰開鎖, 推開門,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徐魯愣在那兒。 “想什么呢?進(jìn)來?!彼f。 徐魯沉默的跟進(jìn)去。 房子是個一室一衛(wèi), 客廳很小,一個小沙發(fā),臥室的門關(guān)著。裝修也很簡單, 墻壁好像是新刷過的。 有些日子沒住人,屋子有些陰氣。 江措將她的箱子放在地上, 按了燈,穿過客廳打開窗子,把窗簾拉著, 讓新鮮空氣吹進(jìn)來散散味兒。 “坐,站著干什么?”他說。 徐魯:“不用你說?!?/br> 江措笑笑:“我去換個衣服?!?/br> 他說完推開臥室的門,進(jìn)去了。就剩下徐魯一個人在客廳,她沒有動,只是看著四周布置的樣子,沒有一點生活的氣息。 江措很快換了衣服出來。 他穿著短袖和黑色夾克,領(lǐng)子沒有翻下去,黑眸,寸頭,盯著你看認(rèn)真又玩味,瞧在徐魯眼里倒有些年少時的不修邊幅。這個男人一定不知道,他現(xiàn)在這樣是真的迷人。 江措道:“怎么還站著?” 徐魯就是不想說話。 江措:“臥室的柜子我剛收拾了下,你可以把衣服放進(jìn)去。平時我不大在,生活用品也不多,你看需要什么,我回頭買些回來。” 徐魯聽他一句一句叮囑著,心底抽了一下。 江措繼續(xù)說:“樓下有幾家飯館,味道還不錯,出了巷子右拐是菜市場,對面就是消防隊,有什么急事過來找我,除了出警,一般晚上都是自由時間,我都在。” 他說罷看了她一眼,這丫頭真一句不吭。 江措低了低聲,道:“這地方很安全,不過晚上還是盡量少出門,出去辦事給我發(fā)個消息,別太魯莽?!?/br> 徐魯垂眼看著行李箱,腦子挺亂。 江措見她不響,抬了抬聲,道:“鑰匙我一般擱外邊電箱里,你就算了吧,帶身上安全點,還有這門,反鎖有些麻煩。” 他走到門邊,雙手握住門把,抬起一條腿抵著門,上鎖,又掛上插銷,隨即,又拔下,開鎖,回頭道:“關(guān)的時候頂一下,記住了嗎?” 徐魯看了門一眼,又移開目光。 江措像自言自語似的,又無可奈何,總不能再堵住她的嘴去,這回再這樣他敢打賭這丫頭一定推門就跑。 他覺著說的差不多了,看了眼時間,道:“走吧,下去吃個飯?!?/br> 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口糧都沒吃,確實餓極。 徐魯聽到他和程勇打電話了,便開口道:“你不是隊里有事嗎?” 江措沒急著回答,倒是笑了,說:“我還以為你怕我再親你,嚇得連嘴都不張了?!?/br> 徐魯抿抿嘴。 江措道:“先吃飯,不急那一會兒。” 他帶她去了樓下一家面館,要了兩碗臊子面,面條剛端上來,就進(jìn)來了一堆人。像是從工地上過來的,都戴著安全帽,穿著藍(lán)色的工作服,身上有股刺鼻的味道,正好坐在他倆后面。 徐魯在喝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江措皺眉:“坐我這?!?/br> 徐魯抬眼:“不去?!?/br> “那你想去哪兒?” 徐魯:“……” 她低下頭,忽然聽見身后那群人里有一個道:“咱這干一天就這點錢,都養(yǎng)不活老婆孩子,聽說礦上工資挺大的,你們有誰想去試試?” “別了吧,那地方危險太大?!?/br> “不是說上個月埋了人嗎,真的假的?” “真的怎么樣,假的又怎么樣,出了事半毛錢都拿不上?!币粋€男的道,“咱山城這礦,金貴著呢?!?/br> “啥意思?” “哥們也就聽個小道消息,凡是進(jìn)了礦,一只鳥都飛不出去,再別說出個啥事兒。人家后臺硬,不鬧還能拿點錢,這一鬧人給你放個屁你也沒轍?!?/br> 江城抬眸,看了徐魯一眼。 她臉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實上徐魯很混沌,她來之前就知道很可能什么都查不到。陸寧遠(yuǎn)那句“上面打過招呼,這事到此為止”她一直記著,礦上背后或許是一個更龐大的組織,出了什么事兒也會第一時間就抹的一干二凈。 原以為從逝者家屬查起會拿到些證據(jù),可現(xiàn)在除了確定礦山事故存在之外,她一點有利的證據(jù)都沒有。況且她一個人的力量太單薄,陸寧遠(yuǎn)也不會給她派人。這些天她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這跑一段那跑幾天,跟瞎貓似的。 現(xiàn)在更是斷了電視臺那條路,要自查實屬不易。 徐魯吃了幾口面,好像又沒了胃口,放下筷子嘆了口氣。她已經(jīng)來這幾天了,監(jiān)控視頻里什么線索都沒有,覺得很挫敗。 她情緒低落的太快,江措始料未及。 他低聲道:“先吃飯,吃完再想。” 徐魯陷進(jìn)了自己的南墻,根本就沒聽見他說什么,低著頭看著碗里的面條,目光有些渙散。 江措蹙眉,抬手捏上她的下巴。 他稍稍用了點力氣,疼的徐魯“嘶”了一下,拍手打他,隨即抬眼怒視:“你干嗎?” “你說干嗎?”江措道,“吃飯。” 徐魯不再理他,很快吃完了。 江措去結(jié)賬的時候,她走向身后那桌農(nóng)民工,很客氣的打聽了下礦山要不要女工人?那群人愣了一下,都搖了搖頭。 徐魯泄氣,走出飯館。 江措自是聽到了,隨后跟上道:“問那個做什么?” 徐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