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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我剛好過去——是鳳煜先注意到的?!比沃孛嗣著P煜的頭,男孩受到了表揚似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是實話,因為任重怎么也無法想象,陳瀟會被脫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赤裸的皮膚上依稀可見凌虐的痕跡,斑駁得觸目驚心。林老太爺壽宴后發(fā)覺到的那一絲異常,如今越發(fā)的明晰。“陳瀟,如果你有什么難處,隨時可以找我商量?!比沃匾婈悶t低頭失神,又低聲補充了一句。陳瀟像觸電一般抬起頭,雙眼在任重身上聚焦片刻,又渙散開。“謝謝你……”事到如今,他還能有什么其他的選擇嗎?當(dāng)初和徐子謙簽訂的協(xié)議是他自愿的,他付出了rou體,甚至靈魂,如今已經(jīng)一無所有。就算向任重求助,擺脫了眼前的困境,這之后又當(dāng)如何?重新開始,當(dāng)做一切都不曾發(fā)生……已是不可能了。光腳站在明亮寬敞的浴室內(nèi),雕花的落地鏡中映出他勻稱挺拔的軀體,想象著徐子謙的手指在上面一寸一寸地劃過,揉搓著他的乳尖,撫摸著他的腰腹。后xue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流出一縷縷白色的濁液,他彎下腰,伸出手指去摳挖,接著湊近鼻尖,用力地嗅聞。那股腥咸的,屬于徐子謙的味道,在他全身蔓延開來,他情不自禁地探出舌尖舔舐,就像在吃著對方勃起的roubang一樣,動作仔細(xì)而小心。某些開關(guān),一旦打開就如潮水奔涌,再也無法抑制。陳瀟把自己泡進(jìn)熱水氤氳的浴缸內(nèi),一邊taonong著分身一邊用手指捅進(jìn)后xue,全身虛汗密布,卻越發(fā)空虛。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哭泣,喊叫,劇烈而疼痛的性愛,徐子謙的手掌用力地拍打在臀尖上,“啪”“啪”“啪”一下接著一下,無休無止。也許學(xué)長說的沒錯,他的確是已經(jīng)下賤到無可救藥了。否則也不會在這個當(dāng)口,依然忍不住回想起徐子謙留給他最后的溫度——冰涼的手指如針刺一般按壓在他的背脊上,伴隨著顫抖而粗重的呼吸,像是一頭壓抑著痛苦的獸。“我從來就沒打算要放你走?!蹦莻€時候徐子謙低啞的話語,再一次回蕩在耳邊。不知是不是浴缸的水溫?zé)岬昧钏行炑?,陳瀟只覺得頭昏腦漲,意識也在漸漸抽離體內(nèi)。隱隱約約之間聽見重重的敲門聲,有人在喚他的名字。接著,“砰”的一聲巨響,浴室的門被什么東西砸開了。他的手腕被人拉著向外拖,跨過浴缸的邊緣,又狠狠地摔在地面上。“徐子謙,你瘋了!”憤怒的喊叫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一陣紛亂嘈雜的吵嚷和腳步聲。陳瀟努力地抬起頭,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朝前方看去,任重帶著林家的人正在房間的門口與他們對峙。一向穩(wěn)重沉著的臉上,竟然寫滿了震驚。他微微偏過頭,從橙色的皮鞋向上,慢慢看到男人的側(cè)臉。徐子謙站在一群黑衣男子的中央,神情看上去既安靜又淡漠,手中卻拿著最極端冷酷的殺器。道上的人都知道,林老太爺最忌兄弟相殘。這一槍如果真的打出來,就意味著徐子謙和林家徹底決裂,林家將再也不會是他黑道上的庇護傘。“他是屬于我的?!毙熳又t一字一頓,斬釘截鐵地開口,槍口筆直地對準(zhǔn)任重的眉心,“無論是死是活,都要由我決定,我不允許任何人插手?!?/br>第33章子謙,放過我吧屋內(nèi)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地都聽得見,對峙的兩撥人均都大氣也不敢出。就在幾分鐘前,徐子謙帶著一票手下從林家別墅的大門長驅(qū)直入,林家的警衛(wèi)都以為是來找老太爺談公事的,沒人敢攔阻。還是任重聽到響動察覺不對,方才想起是為了陳瀟。等到趕過來時,場面已經(jīng)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在這當(dāng)口他無意去觸怒徐子謙,目光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緩緩舉起雙手道,“我沒有想插手你們的事。陳瀟在這里是自由的,他可以選擇跟你走,或是留下。”任重的手向后擺了擺,示意其他人空出一條通道,他自己本人卻依舊站在最前面,仿佛是一道人形的屏障。徐子謙手中的槍并沒有放下,“我會帶他走?!彼粘龅牧硪恢皇殖兜襞奈餮b外套,扔到陳瀟身上。兩名手下一前一后地把人抬起,作勢就要出門。任重卻并未讓開。“我說的很明白了,由陳瀟選擇跟你走,或是留下。”他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挺直的背脊和毫不猶豫的態(tài)度,卻令人不容忽視。徐子謙冷笑一聲,“任重,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也不過只是林梓梒手心里把玩的一顆棋子罷了?!比沃厣裆粍C,復(fù)又緩和開來,不再言語,只是把目光投向地上的陳瀟。西裝外套下的軀體依舊在發(fā)著抖,如果說到剛才為止他還頭昏腦漲搞不清狀況,這會陳瀟卻是徹底清醒了。他的頭有大半都埋在衣服里,發(fā)出的聲音含混不清。“包子,你在說什么?”徐子謙皺眉問道。不顧正在與任重對峙,男人收了槍蹲下去,撥開衣服,露出陳瀟紅腫而虛弱的雙眼。陳瀟毫無聚焦地看著前方,嘴唇顫抖地開闔,徐子謙把頭湊過去,又猛地移開。“子謙,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悲切的聲音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徐子謙雙眼圓睜,幾乎是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切。末了才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削瘦的身影在人群當(dāng)中忽然顯得無比落寞。任重依舊一言不發(fā)地?fù)踉谕分醒?,他預(yù)想徐子謙說不定會惱羞成怒大開殺戒,已經(jīng)做好了要一戰(zhàn)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對方緩緩揚起手,做了個“收”的姿勢。剛剛魚貫一般涌入的人群,又訓(xùn)練有素地迅速離開,徐子謙向前走了兩步,停在任重的身邊,低聲說了句什么。在陳瀟的眼中,只有那雙橙色的皮鞋,短暫的停留過后,終于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陳瀟又昏迷了過去。這次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醒來時還會有人喂他水和稀飯,幫他換浸濕的床單。這樣渾渾噩噩過了一個多禮拜,身體才開始有所好轉(zhuǎn)。“你昏迷時,之前的房東打電話過來,說是期限到了必須把東西搬走,我就叫人幫你收拾了下?;仡^你檢查一下,看有沒有遺漏什么?!比沃貋砜此麜r,指了指屋子一角的幾個大紙箱。見陳瀟一臉局促的表情,便微笑著補充道,“不用擔(dān)心,你就先住在這里,等身體好了再想以后的事。”陳瀟安靜地點了點頭,過了一會才又想起來似的急忙道,“我mama……”“你母親的手術(shù)很成功,現(xiàn)在正在設(shè)備一流的醫(yī)院里做術(shù)后護理,情況樂觀的話,應(yīng)該不久就可以出院了?!比沃卣f著便把一張名片遞到陳瀟手里,“這是手術(shù)的主刀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