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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一聲:“好了。說一下安排,季言,白專家對案件的了解程度不夠,從今天起你跟著白專家進行10.6案件的審訊工作。一會兒你先給白專家介紹一下案情。丁東,你和小李聽從祖天漾的安排,祖天漾,你帶領(lǐng)他們繼續(xù)尋找其余的殘肢,明白了嗎?好了,要是大家沒有什么問題,就散會!”祖天漾瞇著眼睛看了季言一眼,季言合上筆記本,等處長說了散會,起身就想走。祖天漾伸手攔住他:“哎,不跟我一起去找線索了?”季言說:“丁東他們?nèi)ヒ彩且粯拥??!?/br>祖天漾說:“萬一打起來怎么辦?”季言回頭看了他一眼,眼里帶著點笑意:“跟我不是一樣打?”他們正說著,白澤源走過來對著祖天漾一揚下巴:“你這也不成啊,祖鷹眼,之前老聽說你破了不少案子,10.6失蹤案,掛案五個月了快,你來了十幾天就破案,這不是給人家刑偵隊上眼藥么?”這話說的很是不客氣,季言收起笑意,對白澤源擺出當初他對祖天漾的那么冷冰冰的模樣:“白專家,我是這次10.6失蹤案的負責人之一,我叫季言,這個案件從頭到尾都是我在盯,您什么時候方便,我給您介紹案情?!?/br>白澤源上下打量了季言一番,笑瞇瞇地說:“嚯,這季警官真是個帥小伙啊。剛剛會上說讓跟著我審訊的就是你?”季言說:“對,讓我跟白專家學習?!?/br>祖天漾站起來:“白師兄,打個商量,季組長之前一直跟我出現(xiàn)場,要不您還是把人讓給我?”這句師兄叫出來,大家才覺出兩個人是認識的,季言對八卦一向沒興趣,其他幾個擠眉弄眼的似乎挺好奇。白澤源典型的笑面虎,很明顯還在記這剛剛在會上祖天漾擠兌他的仇,他笑了兩聲:“那怎么成,要不說腦子太發(fā)達的人不懂人情世故,審訊必須兩個人以上這是基本,你放心,我雖然腦子不如鷹眼那么好用,好在對付個殺人犯足夠,我一定盡快拿下口供,到時候你們就不用那么辛苦沒頭蒼蠅一樣亂找了!”他轉(zhuǎn)過頭對季言說:“那么季警官,咱們走吧?”季言點點頭,他不知道跟祖天漾說點什么好,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跟著白澤源去辦公室了。祖天漾頭回被季組長扔下,心里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yīng),好在李茂跟丁東兩個及時走過來:“祖哥,接下來怎么安排?”祖天漾眼神從季組長身上戀戀不舍地移開,伸了個懶腰:“走,咱們先到裕發(fā)村去看看?!?/br>第51章受害者家屬季言把10.6少女失蹤案的相關(guān)案情都詳細地說給白澤源,包括祖天漾的推斷和在包立柱家里的發(fā)現(xiàn),白澤源瞇縫著眼睛聽完,評論說:“依我看,鷹眼破這個案子完全是靠著運氣,誰發(fā)現(xiàn)了山洞,誰就能破案了,現(xiàn)在就是把案子說的太邪乎,其實證據(jù)都在那擺著呢,稍微一判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重要的是口供,對不對?只有罪犯才知道到底是怎么作案的,只要口供問好了,根本不用破案,過程都交代在口供了。”季言立刻明白了祖天漾為什么說這位大爺難伺候,且不說他話說的漏洞百出,光憑著這副洋洋得意的自信,都很難看出有什么能耐,他對這位不可一世的專家實在敬謝不敏,也沒有接茬吹捧,只是冷漠地問:“那我們什么時候提審包立柱?”白澤源看看表:“這個案子基本脈絡(luò)清楚,證據(jù)確鑿,就是嫌疑人太狡猾,所以最難的是拿下口供。這個包立柱能連續(xù)犯案,并且隱瞞這么久,看來智商很高,我也好好準備一下,夜間開始審訊。我的宿舍是在哪里???你們幫我把行李搬進去,你們這里條件可真夠差勁的,我有鼻炎,一直打噴嚏,最好給我找一間環(huán)境好一點的,我還對粉塵過敏……”季言微微瞇起眼睛打斷他:“您是說夜間提訊?”白澤源說:“對!”季言說:“可是這不太符合規(guī)定,而且之前都是……”白澤源說:“之前是之前,就是因為之前你們太循規(guī)蹈矩才一無所獲的,這個犯罪分子太狡猾,在你們眼皮底下殺了兩個人還隱瞞了這么久,肯定不好對付,不然你們也不能這么久什么都問不出來,非常人要用非常手段,你們處長不是說讓你全面配合我嗎?”季言說:“我明白了?!?/br>白澤源說:“那好,我住哪間房???我這個人睡覺輕,因為審訊費腦子,為了保障合理睡眠,所以我得自己住……”季言領(lǐng)著他到了當初給祖天漾預(yù)備的雜物間改裝的屋里——昨晚上他叫丁東跟劉旸兩個連夜收拾出來,面上看已經(jīng)干凈利索。他打開門:“您看可以么?”白澤源進去轉(zhuǎn)了一圈:“還可以,比起賓館還是差一點。我的開水有人幫忙送嗎?”季言擠出一個笑容:“我給您送,還有什么問題也可以找我,那您先休息一會,需要提犯人的時候叫我。”祖天漾跟著丁東他們一起開車到了裕發(fā)村,這幾日警察四處在這里挖坑已經(jīng)引起了當?shù)孛癖姌O大的恐慌,他們的車子一進村,就看見不少村民快步圍過來,很快就將車子圍了個密實,馬村長也在人群中,這兩天他看上去也頹廢了不少,祖天漾抿了抿嘴,打開車門,馬村長認得他,連忙走過來抓住他的手:“祖警官啊,怎么樣了?我看你們這兩天在這里四處挖坑,是不是……”他的眼睛赤紅:“是不是玉芬她?她真的被人害死了?”祖天漾壓低聲音說:“馬村長,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確定,您回去等警方的消息……”“等消息!”馬廣德一把推開他:“從我女兒丟的第一天我就在等消息,我等了這么久,你們給我過什么消息!到底怎么了?你就告訴我吧,這孩子如今到底是生是死……我也好……”他說不下去,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祖天漾扶他起來:“您別這樣,我們現(xiàn)在也不確定,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br>“給我交代……”,馬村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不是包立柱?是不是那個畜生?那個畜生殺了我的孩子?是不是他干的?”正在這時,村民迅速圍過來,人群里傳出一陣sao動,祖天漾看見趙桂田扶著馬村長的老婆正分開人群走過來,馬大嫂看見丈夫蹲在地上痛哭的樣子,身形一晃,險些就摔倒地上,多虧趙桂田扶住她,丁東看著這架勢,咬著牙跟李茂低聲說:“看這個架勢是沒法工作了?!?/br>馬大嫂扶著警車,紅腫著眼皮,她嘴唇哆嗦著,聲音又尖銳又急切:“是不是,人沒啦?”丁東抿了抿嘴:“大家別圍著了,我們還要工作,大家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嚴懲兇手的。”馬大嫂靠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