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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咬到塊香腸,被丁東這么一咋呼,一下吃不下去了。口供拿不下來,剩余尸塊也找不到,二組大家全都垂頭喪氣,內(nèi)勤劉旸跑進(jìn)來看見他們這個架勢又給嚇得跑出去了,丁東也再沒有精力圍著劉旸轉(zhuǎn)圈了,只趴在桌子上哀嚎:“藏哪兒了啊!這挖個坑埋起來,誰他媽的找得著??!”祖天漾用手指敲著桌子:“季言,你記得咱們剛發(fā)現(xiàn)山洞的時候,山洞附近有個墳頭傳說鬧鬼么?”季言點(diǎn)點(diǎn)頭。李茂說:“我也聽說過,后來聽派出所的人說案子破了,不是鬼是狗。”祖天漾說:“我跟季組長去包立柱家里問口供的時候,也看到過一條死狗,當(dāng)時已經(jīng)扒了皮的,李茂你們當(dāng)時搜索到包著尸塊的狗皮,應(yīng)該就是這條狗的,我把這條狗弄回來之后把胃解剖了,里面的東西沒用完全消化,其中有一部分是香灰?!?/br>季言不解地看著他。祖天漾說:“那個墳地離包立柱看秋的地方很近,狗的顏色又相近,很可能是同一條,那條狗原主人死了,它在墳頭挖了洞,那邊有供品吃,它不會亂跑的,會不會是包立柱去那附近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狗,擔(dān)心狗吠引來人,所以打死了狗?”丁東眼睛一亮:“我馬上帶人去那一帶挖挖看?!?/br>祖天漾攔住他:“哎哎,處長不是說了么,盡量少驚擾到民眾,再說那是人家的私家地,你亂挖萬一挖到人家的墳頭怎么辦!”李茂一拍巴掌:“啊呀,祖哥,你們說會不會是這個包立柱把尸塊埋在別人的墳頭里?這個包立柱實(shí)在是太狡猾了!埋在別人的墳頭里,就算有一天出現(xiàn)了,也會被人當(dāng)成墳地里的遺骨!好在我夠聰明!快快去跟處長申請吧!咱們一個一個的挖!”祖天漾抿嘴笑了笑,季言拍了李茂腦袋一巴掌:“胡說八道!動動腦子再說話,一個一個挖,那幫村民能把你埋進(jìn)去!”李茂吸溜了一下鼻子。王天明說:“我一直想不通,如果尸體真的死亡不久的話,那之前他把人藏在哪兒了呢?還有就是他留著兩條胳膊干什么?”李茂說:“山洞上了鎖,也許當(dāng)時就藏在洞里?”祖天漾搖搖頭說:“不會?!?/br>丁東也手:“你長點(diǎn)腦子,既然馬村長知道這個山洞的存在,不可能不去找,這案子的疑點(diǎn)太多了,季哥,我覺得光把希望放在口供上不如咱們再去山洞一趟。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br>大家正說著,處長走了進(jìn)來,大家停止了討論,處長抽著煙問:“有什么新的進(jìn)展么?”季言說:“口供還是沒有拿下來,證據(jù)方面,省里把東西退回來說是檢驗(yàn)不了,說是要跟首都那邊溝通之后再說,人口那邊……”處長擺擺手:“這么長時間,口供還沒有拿下來?”季言低下頭:“是的?!?/br>處長說:“看了這個包立柱是挺有本事,這么長時間竟然什么都沒問出來?!?/br>祖天漾站起想給季言解圍,季言沖他搖搖頭,處長并沒有扔?xùn)|西,他只是一顆接著一顆抽煙,模樣也有些頹廢:“剛才省里來電話了,說要給咱們這支援一位審訊專家,特別擅長對付這種角色?!?/br>第50章又來一位專家?聞言大家都有點(diǎn)發(fā)愣,一個專家還沒走,竟然又派來一個新的專家,看得出上面這次是真的下了決心,大批大批的往他們這里運(yùn)輸人才,明擺著就是嫌棄他們是一群無能之輩,草包飯桶。祖天漾算是明白自己剛開始為什么被人排擠了,這種感覺是不太舒服,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要被搶走的感覺。不過抱怨歸抱怨,能多一個幫手總是好的,畢竟事關(guān)破案,誰讓他們就是拿不出成績來呢,散會后,丁東幸災(zāi)樂禍地對祖天漾說:“祖哥,你完了你就要失寵了,聽領(lǐng)導(dǎo)說了么,這回這個也是國外喝過洋墨水的,學(xué)過什么審訊心理學(xué),說不定就要取代你啦。”祖天漾說:“我不在乎?!?/br>丁東說:“咱們這本來就不夠住,說不定讓他跟季組長一個屋,你呢只能卷著鋪蓋卷回家。”大家漸漸熟了,玩笑也開的多了,祖天漾知道丁東就是這么沒心沒肺,也不跟他計(jì)較,只摟住季言的肩膀說:“我們家季言才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陳世美。”季言揮開他的胳膊:“行了都,開始工作,今天我跟天明審訊,祖天漾你帶著丁東和李茂去查看山洞,還有之前那個屠夫妻子的墳冢,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大家收起嬉皮笑臉:“是?!?/br>第二天點(diǎn)名的時候,處長介紹了省里來的一位審訊專家。此人姓白,據(jù)說撬開很多嫌疑人的嘴,深挖破案的高手,處長介紹他的時候多少有點(diǎn)尷尬,因?yàn)槠撇涣税?,所以首都派來了破案高手,因?yàn)槟貌幌驴诠?,所以省里派來了審訊專家,幾乎都是在無言控訴著隊(duì)里的無能,如今成功在望,成就確是別人的,處長看著自己累得一個一個黑眼圈打哈欠的屬下們,心里說不出的窩囊。季言昨晚審訊到后半夜,這回正偷偷打呵欠,他偏頭看到祖天漾的表情,微微頓了一下,小聲問:“認(rèn)識?”祖天漾苦笑著說:“豈止是認(rèn)識,煤氣罐,咱們這回可要倒霉了,這位大爺可不好伺候。”白專家聽完處長對他的夸獎后,對著大家露出個笑容:“處長過獎了,我是來跟大家學(xué)習(xí)的?!?/br>大家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真,對新同事的到來報(bào)以熱烈的掌聲。白澤源挨個沖大家點(diǎn)頭微笑,尤其在劉旸面前,笑的褶子都出來了,丁東看得直磨牙,處長給他介紹專案組和季言的時候,他伸手跟季言握了一下,走到祖天漾面前的時候,白專家對著他微微一笑:“祖天漾,鷹眼,久仰久仰啊!”祖天漾沖他點(diǎn)點(diǎn)頭:“哪里哪里。”白澤源話鋒一轉(zhuǎn):“不過祖專家破案是高手,審訊還是技巧不夠。審訊注重的是了解嫌疑人的心理,語言和暗示能力是很重要的?!?/br>祖天漾輕笑了一聲:“沒錯,白專家一看就是靠嘴吃飯的人。這樣,我們分工合作,我繼續(xù)找線索,口供這邊就麻煩白專家了。”白澤源被他噎了一句,但是到底是搞審訊出來的,每句話都值得玩味:“各司其職嘛,只是這么分工我可是占了便宜,畢竟,口供比什么證據(jù)都有效?!?/br>祖天漾不甚在意地沖他聳了一下肩膀,季言抿著嘴不動聲色,小李小劉幾個眼神交流了一番,心里都忍不住冒出點(diǎn)八卦意味,想不到這位新來的審訊專家跟鷹眼這么八字不合,才一見面就先夾槍帶棒了一番。處長這個老狐貍看在眼里,心說隊(duì)伍不好帶啊,市里省里,哪邊都得罪不得,最好就是把兩位專家分開辦案。他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