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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之前剛剛立案的時候,他被當過重點人,但是他當時有不在場證明。”祖天漾說:“不在場證明?”季言說:“這倆女孩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在鎮(zhèn)子的集市上,所以一般認定案發(fā)是在集市上,但是他那天沒有去鎮(zhèn)上?!?/br>祖天漾說:“那么如果說這兩個女孩失蹤的地點是在裕發(fā)村村口,就有可能被這個包立柱遇到?”季言點點頭。祖天漾問:“還能找到他當初猥褻婦女案的案卷么?”季言說:“應(yīng)該可以,因為是舊案子,案卷都統(tǒng)一存放在分局檔案室,我現(xiàn)在去跟處長說,咱們?nèi)ソ杈砜纯从袥]有什么線索。”祖天漾拍拍他的肩膀:“天都黑了,明天,明天咱們就去?!?/br>案件又橫生出一個小枝節(jié),總好過毫無頭緒,季言坐在辦公室里興奮地翻看資料,祖天漾在外頭跟虎子玩了半天雪,直到狗困得眼睛睜不開,怎么逗也不理他,一心鉆到狗窩里睡覺,他才抬頭看辦公樓,季言辦公室的燈還亮著,祖天漾晚飯消化的差不多了,走到樓上敲門:“走了季組長,睡覺去了。”季言舉著他列出來的分析報告:“祖天漾你看,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她們上了車,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下了車之后她們兩個往回走了一段路,可是這里有疑點,大晚上的,她們不趕緊回家為什么會往這邊走呢?還有一個就是她們兩個沒有趕上公交車,于是走著回來,如果她們也穿山洞的話,不到兩個小時就可以到村里,從山洞里出來,是村子里最偏僻的田壟,她們失蹤是三個月前,那時候地里種了很多玉米,玉米很高,她們被看秋的包立柱發(fā)現(xiàn)了……”祖天漾點點頭:“嗯。”季言說:“包立柱,他會把孩子們弄到哪兒去呢,他會不會……”祖天漾打斷他:“好了,好了,明天去查查就知道了。該睡覺了。”季言搖頭:“你先去睡吧。我再看看?!?/br>祖天漾看著季言的樣子,微微的嘆了口氣。季言的分析沒有錯,但是這只是他們的猜測,事情到底是怎么樣還要看證據(jù)。季言這個人看著多冷靜,實則內(nèi)心狂熱的很,萬一這案子不是他們預(yù)想的這樣,煤氣罐非爆炸不可,祖天漾關(guān)上辦公室的木頭門,下過雪后,空氣難得的好,他雙手插著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第二天,季言一早就去找處長匯報情況,處長給他們開了證明,讓他們到分局去拿案卷,誰知道他們兩個跑到分局才知道管案卷鑰匙的內(nèi)勤大姐休了年假,兩個人撲了個空,雖然沒有拿到案卷,但季言跟領(lǐng)導(dǎo)匯報了之前發(fā)現(xiàn)的情況,組里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山洞,處長馬上布置會議,讓丁東帶人去山洞查看情況,祖天漾跟著聽完,跟處長說:“裕發(fā)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要去查山洞,應(yīng)該跟馬村長說一聲,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br>處長想了想:“也有道理,這樣,小祖同志,你跟季言兩個再跑一趟,去跟村干部打聲招呼,也是為了找他的孩子,應(yīng)該問題不大?!?/br>季言跟祖天漾兩個馬不停蹄的又去了村里,好在馬村長正在村委會開會,聽聞季言他們來了,讓他們在辦公室里稍等,祖天漾搖搖頭:“這個馬村長到底是真的這么舍己為人,還是不把自己孩子的安全放在心上?”沒一會,馬廣德滿臉倦容的走進來,嘴里的煙抽完了,很快就接上另一根,招呼他們:“快坐吧?!?/br>祖天漾說:“馬村長,今天打攪您,是想了解一下您村里的一個叫包立柱的,這是個什么樣的人?”馬廣德吞吐著煙霧,疑惑地抬起頭:“咋會說到他呢?之前不是查過他一次么?”季言剛要說話,祖天漾就打斷說:“我也是昨天聽說了這么個人,覺得會不會有什么遺漏的問題,所以從您這里打聽一下?!?/br>馬廣德將信將疑地看了他們倆半響,說:“要說起來,這個包立柱啊,原本也是個苦命的,他媽在他小時候就跑了,他爹比他還懶,還好喝酒,結(jié)果有一年喝死在了炕上,死了得有十來天才讓人發(fā)現(xiàn)。他沒人管,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可憐他,東給他一口西給他一口,誰知道這孩子生來就是個壞種,這在村里頭什么壞事都少不了他,偷雞摸狗的,那時候我還不是村長呢,也管不了,也是鄉(xiāng)親們可憐他,誰也沒想要抓他,哎,誰知道這個小雜種不學(xué)好,還偷人,哎,家丑不可外揚,人家家都堵到我門口來了,村里實在是管不了他,做人不能護短不是?后來人家就報警了,給判了三年,這不剛出來沒多少時候。村里給他蓋了間房子,他又病病歪歪的,說種不了地了,就給他找了個看秋的事情,反正就指望他能老實本分點就得了。前幾日還有人說他去扒王寡婦家的窗戶,你說說,哎……”季言說:“他看秋是整個秋天都在那么?”馬村長說:“說是用他看秋,其實就是可憐可憐他,這幾年生活都好了,除了他別人誰去偷?”祖天漾說:“他的那些事,村里人都知道?”馬村長說:“知道,平時村里人也都躲著他,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婦的,根本不往他跟前去?!?/br>祖天漾點點頭,又說:“馬村長,我們在調(diào)查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在裕發(fā)村東面那座山山腳下面有個形成的山洞,能直接通往裕發(fā)村,您是村長,這件事您知情嗎?”馬村長臉色微微變了一下,吧嗒吧嗒地抽了兩口煙袋:“哎,這也是早的事情了,當時國家還沒有給我們這里修路,我們這出山特別不方便,當時村里又窮,眼看著外面都發(fā)展了,我們也著急,可是這山挨著山,走山路最快也要半天的行程,更何況是村里人還帶著東西想到集市上賣。后來有個外面來的人,說是我們這山里有漢白玉,想偷偷炸山,我當時也不懂這是違法的,就想著這是兩家都好的事情,就答應(yīng)了,我也存了私心,說先炸通道鎮(zhèn)上的這個,但是誰知道那么巧,這座山除了土坷垃什么都沒炸出來,那老板一氣之下就走了,后來我尋思著,都炸了一半了,要不就干脆炸出來個通道得了,方便我們村里人來回走動,那會兒還沒有通車,去一趟鎮(zhèn)里麻煩的很,后來我就帶著村里的幾個小伙子,把山給炸開了,挖了這么個通道,村里的生活漸漸好了,孩子們都出去念書,也是我家丫頭說的我才知道私自炸山的違法的,再說這也不安全。后來省里出錢給建了馬路,我們出去進來都方便了,我也就把這山洞給鎖了。誰知道這漢白玉沒在東邊,在西邊,原本東邊都富裕,現(xiàn)在好了,哎……”祖天漾說:“照您這么說,村里所有人都知道這條路了?”馬村長說:“差不多。”季言說:“我們在通道里面看到了那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