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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了下字數(shù)_(:з)∠)_讓你見證一下什么是粗長!哼唧!是不是一點都不恐怖??!我就說嘛我個傻白甜是寫不出恐怖的~[自豪臉]第4章游戲第四天眾人聽聞越溟川的話后,全都下意識看向遲牧手里的東西。遲牧自己也看過去,卻在看清越溟川所指之物后道:“這個,應(yīng)該是鳳爪吧?或者說是雞爪子?”越溟川卻皺眉道:“我怎么看著……不太像?”宋南醉也道:“感覺比雞爪子要肥一些?!?/br>越溟川摸著下巴道:“這么肥的雞爪子,得是多大一只雞?!即便這真的是雞爪子,八成也是只變異雞,你沒看剛剛那只狗,吃這個都吃出兩顆頭了,你若是吃下去,說不定也跟剛剛那怪物一樣了。”遲牧被他倆說的有點反胃。越溟川突然蹲下來,指著那個“雞爪子”道:“你再看這部分,這應(yīng)該是指甲吧?感覺修的還挺齊,你見過哪只雞還會剪指甲的?”遲牧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也覺得有些蹊蹺。越溟川原本只是覺得奇怪,但沒往別處想,就只想說點重口的逗逗他,但是越說自己也越發(fā)覺得這截“爪”很不一般。他咽了咽口水,臉色有些難看道:“我怎么覺得……這玩意兒有點像是……人的手指。”越溟川說完這句話后,周圍的空氣頓時驟降了好幾度。他可疑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尷尬的想要換個話題,不過另兩個人顯然還沉浸在剛剛的話題氛圍中。宋南醉平靜道:“有可能是小孩子的手?!?/br>越溟川經(jīng)他這么一說,也想起來:“這游戲說的不就是發(fā)生在福利院里的事嗎!”遲牧拿著那包rou的手有點抖:“你是說……這一包金黃酥脆的……是……是……”宋南醉面無表情的替他說完:“油炸人rou?!?/br>話音才落,遲牧突然驚叫了一聲,并一下子將那包rou扔的遠遠的,表情簡直快哭了。越溟川此刻腦補的也有些反胃,即便那團rou不是人rou,他也是吃不下去的,況且就像他剛才說的,給變異狗吃的東西,誰知道人吃下去會有什么變化!三人經(jīng)過剛剛的插曲,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食欲。加之那團rou就被遲牧隨意的丟棄在一旁,略略有些矚目。空氣中時不時的飄散著一股奇異的rou香,更是讓他們無法忽視它的存在。為了將自己的注意力從那團不知是什么生物的rou上轉(zhuǎn)移,三人決定先到走廊的盡頭去看看越溟川所言的樓梯和鐵門。他們一邊往那邊走,遲牧一邊絞盡腦汁的尋找話題,試圖在這樣一個陰森詭譎的環(huán)境里使氣氛稍微不那么緊張。不過宋南醉給他的感覺實在太高冷了,為了不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遲牧將聊天對話的對象鎖定在了越溟川的身上。“你們當初怎么就想到一起實況恐怖游戲了?”越溟川道:“我們家南醉喜歡,我怕他沉迷,索性陪他一起?!?/br>說到宋南醉的名字,遲牧忍不住又問:“他原本就姓宋嗎?”越溟川笑道:“我剛遇見他的時候,他什么都不記得,于是我就給了他一本字典,讓他自己翻,翻到哪頁就用哪頁的字起名字?!?/br>遲牧在心里吐槽:你們家這種起名方式還能不能更不走心一點!倆人閑聊過程中,宋南醉一直支著耳朵偷聽著,每次聽到越溟川對那個陌生人笑,他就不由自主的攥緊斧頭,等到三人走到盡頭的時候,遲牧莫名感到一股寒氣從他的旁邊飄了過來。他下意識捋了捋胳膊,又向越溟川的身旁靠了靠,指著鐵門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這里面散發(fā)著一股懾人的寒氣?!?/br>越溟川沒感覺到什么寒氣,他走到門前查看了一下那把鎖,繼而扭頭對宋南醉道:“恐怕還得找鑰匙?!?/br>宋南醉掂了掂手上的斧頭,似乎在考慮以暴力手段破除那把鎖的勝算能有幾分。越溟川立于原地想了想,忽然問遲牧:“你之前從黑狗那邊過來時,可還有發(fā)現(xiàn)什么建筑?”可當他回頭去尋一直跟在自己旁邊的遲牧?xí)r,卻驚異的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越溟川愣了三秒,突然僵硬的拽了拽宋南醉的衣角。“他……人呢……”宋南醉這才發(fā)現(xiàn)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纏著越溟川的家伙消失不見了。他不但不覺得擔(dān)心,反而有些高興:“少了個拖油瓶豈不是更好?!?/br>這樣他就不會總是對著其他人笑了。越溟川在宋南醉的陪同下,打著手電在附近找了一圈,卻始終沒能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當兩人再次回到鐵門前時,越溟川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了。宋南醉雖然不喜歡那個咋咋呼呼、總能成功吸引越溟川注意的家伙,不過看到越溟川此刻的模樣到底有些擔(dān)心。他靠近他,用手捏捏他的手指。越溟川下意識看過去,剛好看到他一臉擔(dān)憂的凝視自己。他知道宋南醉平時不善言辭,尤其說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話。不過比起言語,越溟川仿佛更加享受他如同此刻這般略帶撒嬌的行為。越溟川受用的將他攬進懷里,順勢在他柔軟的頭發(fā)上揉了揉,故意逗他:“叫爸爸?!?/br>宋南醉拍開他不斷在自己頭上作亂的手,卻沒有急著立馬掙開他的懷抱。他靠在他的身上,嗅聞著屬于他特有的味道。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平靜又和諧,可就在這時候,突然發(fā)出的一聲驚叫震徹他們的耳膜。兩個人幾乎同時彈開。越溟川首先順著聲音摸到了鐵門對著的墻壁跟前。剛剛那聲驚叫顯然是遲牧發(fā)出的。他對著墻壁高喊著遲牧的名字,同時用手拍打墻壁。不拍墻壁還好,他這么一拍,竟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堵墻后是空的。難道這里有暗門?難怪遲牧?xí)敲赐蝗坏南й櫽?,并且怎么找都找不到?/br>不過此刻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他剛剛發(fā)出那么大聲的叫喊,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們現(xiàn)在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進到這扇暗門里去解救他。越溟川將手電向后遞,對宋南醉道:“斧頭給我?!?/br>說完半天卻沒得到回應(yīng)。越溟川心下一涼,還以為宋南醉也消失了。他猛的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他正扭著頭,正向黑暗之中專注的看著什么。“怎么了?”越溟川也順著看過去,然而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宋南醉回過神來,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此時竟帶出少許疑慮。他盯著越溟川看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越溟川頓時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