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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狗外還有沒有潛伏其他野怪,正面沖突的確不是上上策。于是他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越溟川的提議。眼看黑狗的前爪已經(jīng)完全趴下,就在它用力猛蹬后腿,蓄力沖擊的一剎那,三人同時調(diào)轉(zhuǎn)回頭,拔足狂奔。黑狗一邊追擊一邊高聲吼叫,眼看與眾人距離越來越近,宋南醉忽然急中生智,將手中的手電筒扔了出去。黑狗被突然飛過的手電筒吸引目光,只是一瞬間的疏忽,三人已經(jīng)再次與他拉開距離,并順利逃進(jìn)了那扇精致的木門之內(nèi)。越溟川雖然在游戲里手殘,但是在現(xiàn)實中時常會去健身,因此體能還算可以。而宋南醉則好像天生擁有運動細(xì)胞,各項運動只要是他想的,很快就能得心應(yīng)手。只有那個他們剛剛結(jié)識的人,在瘋狂的逃命狂奔之后,此刻已經(jīng)累癱在地上,整個人累的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動一下了。“那東西走了。”宋南醉從一進(jìn)到門里就一直背靠在門上,透過玻璃窗向外窺探,他見黑狗在門外轉(zhuǎn)了兩圈,在沒找到人后轉(zhuǎn)頭走了,這才暗自松了口氣,繼而將視線移到面前的兩個人的身上。此刻越溟川正蹲在那個不明身份的人跟前,用手背拍著他的臉,問他:“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人又在地上賴皮半天,才支撐著爬起來道:“我是b站上的一名阿婆主,平時沒事實況個致郁系小游戲,百八十年不玩大型恐怖游戲,就這一次心血來潮,還手賤點了個奇葩鏈接,結(jié)果就到這了。”他郁悶的嘆口氣,道:“你倆應(yīng)該也是阿婆主吧?我聽你倆聲音耳熟,是不是那個特別火的溟川難醉?”越溟川沒想到自己能被認(rèn)出來,一方面有些詫異于他們倆的名氣竟然這么大了,另一方面也對他的耳力感到佩服,“你光憑聲音就能分辨出人?”那人點頭道:“我學(xué)音樂的,從小就對聲音比較敏感,加上你倆的視頻那么火,我也經(jīng)??茨銈兊囊曨l,聽聲音聽的多了,自然更容易辨識?!?/br>越溟川點點頭,問:“怎么稱呼?”他抓抓頭道:“忘了說了,我真名叫遲牧,b站名字叫遲年暮客,你倆呢?我知道你應(yīng)該是溟川,他是難醉,真名呢?”越溟川道:“越溟川,那是宋南醉?!?/br>遲牧忍不住臥槽道:“原來溟川難醉都是真名??!”越溟川笑著應(yīng)了一聲。遲牧突然湊近他幾分,一臉八卦道:“傳說中你倆在現(xiàn)實生活中也是一對,是不是真的?”越溟川下意識看了宋南醉一眼,哭笑不得道:“我們確實是一對,不過是一對父子?!?/br>遲牧愣了三秒,忽然道:“什么玩意兒?”他指指越溟川,又指指宋南醉,奇怪道:“你們不是一個姓越一個姓宋嗎?而且你們長得也不像啊!”越溟川對宋南醉招招手,示意他過來,后者卻對他翻了個白眼,把頭往旁邊一偏,理都不理他。越溟川無奈的搖搖頭,解釋道:“我們不是親生父子,只是認(rèn)養(yǎng)關(guān)系?!?/br>遲牧顯然對這么敷衍的回答不太滿意,他道:“我看你……好像年齡也沒比他大太多的樣子?!?/br>越溟川道:“我倆相差十五歲?!?/br>遲牧欲言又止:“那……”越溟川覺得這個小孩挺有趣的,便卸下所有防備,道:“其實他是我充話費送的?!?/br>遲牧眨了眨眼,用一種“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的眼神看著他。越溟川道:“當(dāng)初我手機停機,又急著要和客戶聯(lián)系,就進(jìn)了最近一家營業(yè)廳去充話費,出來的時候就遇見他了,他當(dāng)時一見到我就叫爸,還一猛子扎我懷里暈了過去,嚇得我以為遇見了碰瓷兒的?!?/br>遲牧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兩只眼睛也因笑而彎成了兩道可愛的月牙。身后的宋南醉看到兩人笑到這么開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道:“你們笑夠了吧!笑夠了就趕緊起來找物資找線索,要是再遇上幾只怪,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br>說罷扛起斧頭,先一步朝著走廊上幾個他們沒打開過的門走去,準(zhǔn)備用手上的斧頭試試,門能不能被直接破除鑿開。越溟川對于宋南醉陰晴不定的脾氣早已見怪不怪,他站起來,順勢將遲牧也給拽起來。兩人手上沒武器,也沒法參與鑿門,只能打著手電在旁邊跟著。空曠安靜的環(huán)境下頓時只剩下了宋南醉揮斧的聲音和斧頭砸門的響動,在這樣的氛圍里顯得異常詭異。遲牧只閉著嘴巴忍了一會兒就又有些繃不住了,他見宋南醉費力亂鑿了半天,門都沒有明顯被破壞的痕跡,忍不住道:“我看這門應(yīng)該不是這么個開法,應(yīng)該還是要想辦法找鑰匙才行?!?/br>他借著越溟川手電的微光向走廊另一端看了一眼,道:“那邊還有那么多房間,總不會都鎖著,我們最好把能打開的全部進(jìn)去搜索一圈?!?/br>進(jìn)游戲第一件事就是搜索房間尋找物資線索是每個玩家的必備常識,這一點他們自然都知道。越溟川道:“我們剛出來時,已經(jīng)將每個能打開的房間全都打開過一遍了,并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遲牧摸著下巴忖思片刻道:“這個建筑從外面看,大概有三四層樓的樣子,我們找找樓梯去上面幾層看看,說不定樓上的某個房間就放著樓下的鑰匙?!?/br>最初越溟川他們從被困的房間逃離時,都是順著右手邊一路找過來的,左手邊因為只有一個被鎖住的鐵門,因此二人并未花過多精力在那上面。此番經(jīng)遲牧一提,他倒隱約覺得那道鐵門之后有可能就是通往上面的樓梯。于是他喚了宋南醉一聲,示意他停下,接著捏了捏他的肩膀,對遲牧道:“樓梯可能在走廊的另一端,不過也有鎖?!?/br>遲牧想了想,突然原地坐下,并從后腰的一個口袋里掏出個用錫紙包裹的東西。他一邊展開錫紙一邊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先吃點東西補充□□力,然后再來考慮應(yīng)該怎么解鎖開門。”他將錫紙全部展開后,托著那包東西伸到仍然站立的兩人跟前,有些得意道:“這還是我從剛才那條狗嘴里搶下來的口糧,那條狗要是知道我們把它晚飯給分了,不定得氣死?!?/br>越溟川原本想要吐槽一下他和狗搶吃的是有多沒出息,可眼睛不經(jīng)意的往那包食物上一瞥,卻驟然臉色一變,連剛要漾開的一抹笑意也頓時僵在唇邊。他盯著那包東西,好半天才能開口。然而出口的聲音竟意外的有些發(fā)顫,他指著紙包中堆疊的金黃色rou塊之間的一個東西問:“……這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基友嫌棄我短小……所以一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