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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秦芮的每頓飯都吃得嘻嘻哈哈,有滋有味。直到有一天晚上,八點多,飯也吃飽了,鬧也鬧夠了,秦芮送我回家,分別時,趁我不注意,他竟在我額頭上輕吻一下,我當即愣住,秦芮則一副淡定的樣子:“籃球王子,以后要好好學英語哦!”說完,轉身離去,留給我一個瀟灑的背影。見他坦誠得理所當然,我也不好往歪了想,也許大城市長大的人是會比我們這種小地方的開放一些吧……搖搖頭,轉身準備進屋,卻發(fā)現(xiàn)二樓的燈亮著,窗口站著未眠的沈寧。我本能地想要跟沈寧解釋,可是,解釋什么?站在什么立場上解釋?那一夜,我倆沒有交談,在各自的房間輾轉反側。第二天早飯,父親問我昨天跟秦老師一起吃飯怎么樣,我說還不錯,秦老師人很好,還特意把他是從北京調過來的事拿出來說。“大城市的老師,教學方式就是比較靈活,也有想法。”父親贊賞地說。“就是就是,行為舉止也比咱們這的人要開放一些?!蔽疫B忙加了一句。沈寧抬起頭看看我,我想,應該是我祈求原諒的眼神太過急切,惹得沈寧分分鐘破功,笑了出來,父親莫名其妙地看了我倆一眼,我倆趕緊低頭吃飯。那天之后,秦芮次再約我出去打球吃飯,為表清白,我死乞白賴把沈寧也拖了去。沈寧藏不住事,對待秦芮,也不似以前那樣自然,有了明顯的疏離,秦芮也是看出來了的,被沈寧冷了幾次場之后,借口家里有事,提前離開。我覺得沈寧仍然介懷,于是鼓起勇氣跟他解釋那個吻,其實我也不明白秦芮為什么會突然吻我,自然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見我前言不搭后語說得亂七八糟,沈寧打斷我,他說不單是因為那個吻,更重要的是秦芮的眼神,特別有侵略性,尤其在看著我的時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侵略性?我認真回想,想到的都是秦芮溫和的微笑……我只當是沈寧是給自己找臺階下,于是順水推舟地說:“既然你不喜歡他,那我們以后就少跟他私下見面,好不好?”沈寧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就是嘛,跟他玩還不如去找你的大胸妹張陽呢!”“嘿,小子,不帶這么刺激人的!”言罷,我倆又鬧成一團,父親那邊正在開視頻會議,被我倆吵得沒辦法,沖進我的房間給我倆一頓訓斥,我身下的小兄弟在跟沈寧的一番磨蹭后,已經隱約有了抬頭的跡象,父親沖進來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連忙雙手交疊在身前加以掩飾,也不知道父親看到了沒有。整個假期秦芮都很默契地再沒找過我,直到快要開學的時候,他才打電話說要來我家一趟,他去外地旅游,帶了禮物給我。沈寧一聽是秦芮就不高興,我很無奈,只能讓他不要那么小氣,畢竟是我們的老師,再說,人家也沒做多過分的事。沈寧對我一向都是言聽計從,這次卻破例跟我犟了起來:“幸好不是親兄弟,否則你得對著小氣的我一輩子!”我在心里當他是最親的人,他卻說這樣傷人的話,我也是氣極了:“是!幸好跟你這白眼狼不是親兄弟,要不早晚得氣死!”沈寧一臉不可置信,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我,還泛著水光,我一下就心軟了,心說這家伙還真像個女孩子,動不動就委屈,可偏偏我就吃他這一套:“行了,我錯了行嗎,我說錯話了,我也不該跟秦芮當朋友……”低聲下氣的樣子,像極了在哄吃醋女朋友開心的傻小子。女朋友,吃醋……這個念頭我腦袋里轟的一聲炸開,彼時我和沈寧之間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我鬼使神差地開口道:“沈寧……你……是不是喜歡我……”不用等到回答,只是他臉上那一抹可疑的紅暈,便可以證實我的猜測,于是我著了魔一樣,就站在我家屋子的外門廊處,奪走了沈寧的初吻,當然,也是我的。“真美好!”袁女士微笑著插言。我點點頭,接著講故事。怕秦芮會突然出現(xiàn),我們很快結束了那個吻,沈寧逃也似的跑回房間,我則努力壓住顫抖的雙手,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在門廊處等待秦芮。初經□□的我,雖然心里甜到爆,但卻再也不敢向前一步,我猜沈寧也是一樣的。飯桌上,我們不像往常那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只顧悶頭吃飯。父親肯定也是感受到了異樣,問道:“今天你們都干了什么???”干了什么……?我和沈寧心虛,聽了這話不約而同地有一瞬間愣怔,反應過來是虛驚一場后,我倆的目光短暫接觸,而后又觸電一般各自收了回去,沈寧咬著嘴唇,卻掩不住眼底的笑意,我也忍得辛苦,嘴角都在抽搐。暑假很快過去,新學期開學的第一天,王晉陽就帶給我們一個好消息,說是垚關市中學生業(yè)余籃球賽要開始了,學校正在選拔隊員。我們仨一起到選拔處報了名,并在cao場排隊,準備完成規(guī)定項目的考核。沒想到,排隊的時候竟然又碰上了秦芮,他說他跟體育組的老師是好朋友,剛才還特意推薦了我,我下意識轉頭看了看沈寧。沈寧問:“秦老師,您參加嗎?”秦芮說:“這是學生比賽,老師不允許參加?!?/br>沈寧笑道:“那就好?!?/br>短短三個字炸得我頭皮發(fā)麻:“真遺憾,本來還想跟秦老師一起打比賽呢?!蔽壹泵舆^話頭,往回找補。秦芮剛一走,我便悄悄捏了捏沈寧的手,小聲問他:“又吃醋了?”雖然我倆從小到大沒少手拉手,但這次不一樣,他的手很熱,燙得我心跳如雷。還未及回答,場上就叫了沈寧的名字。他抿嘴一樂,跑向比賽場地。我還記得,那天的陽光特別好,沈寧穿著白色球衣,迎著太陽,奔跑、跳躍,一派英姿勃發(fā)。分別之后,我曾在無數(shù)個孤獨的夜晚夢見這個沐浴在金色夕陽里的青春少年,他是那樣英俊瀟灑,那樣活力四射,即便是在睡夢中,我仍心懷愛戀。不謙虛地說,我們仨因為籃球打得好,在學校已是風云人物,被選中參賽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參賽的學生每周天晚上都要跟著校隊訓練,不能請假,這就跟沈寧的繪畫課產生了沖突,權衡之下,沈寧棄權,只有我和王晉陽參加。由于要參加比賽,秦芮便給我開了很多綠燈,不再為難我。相比之下沈寧卻因為英語成績始終卡在及格線上停滯不前,而被秦芮盯上。一次小測驗后,沈寧被留了校,秦芮說他要給沈寧好好講講卷子,會比較晚,讓我練完球直接回家。沈寧耷拉著腦袋,抱著一沓書本和卷子,跟在秦芮身后,朝辦公室走去,我站在教室門口看著沈寧的背影直至消失,又在訓練結束后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