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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工作日程,發(fā)現(xiàn)康昭家和李夫人家的花園又該修整了。 她跟樊柯提一嘴。 樊柯說,李夫人家的黃了。 柳芝嫻第一反應(yīng),現(xiàn)在剛過春天呢,怎么就黃了,再一想,回味過來。 她問:“什么時候取消的?” 樊柯停車等信號燈放行,摸摸下巴,“也就昨天吧,突然跟我說終止合作?!?/br> “……” 柳芝嫻撥動包包上的拉索頭。 樊柯做一個不怎么郁悶的怪臉,“不過許老板家這單生意穩(wěn)了。” 柳芝嫻:“……” 柳芝嫻出院這天上午,康昭再度進(jìn)山。 兩人完美錯過。 他給她打電話,說平安樹已將放到她宿舍陽臺上,申請成為“常住居民”。 車窗外樹木急速后退,柳芝嫻笑著說:“批準(zhǔn)。” 康昭好像故意將手機(jī)拿開一些,其他人的聲音跑進(jìn)聽筒。 “媛媛,我愛你。” ——來看他的搭檔大志也將一起進(jìn)山。 康昭那道悅耳的聲音回來,隱隱含笑。 “聽到了么?” 果然故意讓她聽見。 柳芝嫻另一手歡快逗玩拉鏈頭,玉鐲在陽光中清潤有澤。 她嫣然道:“你為什么不跟我說?” 那邊輕輕清嗓子,“你都知道了,還用我說么?” 柳芝嫻嗔道:“狡猾。” 康昭說:“我會想你的。” 柳芝嫻笑:“再說一遍?!?/br> 那頭有人叫他,康昭跟那人說,跟我老婆打著電話,等會。 柳芝嫻心如擂鼓,咚咚咚心跳震著耳膜。 “誰是你老婆呢?” 樊柯抽空望她一眼,滿臉調(diào)侃的笑意。 柳芝嫻稍稍低著頭,沒注意到。 那邊康昭說:“誰應(yīng)誰就是。” 柳芝嫻:“你要說大聲點,估計應(yīng)的人不少?!?/br> 康昭:“我又不是康熙,后宮三千。” “……哦?!?/br> 柳芝嫻皺皺鼻子笑。 柳芝嫻扯嘴皮從來不是康昭對手。 但康昭這人也厲害,把控有度,言辭面命占上風(fēng),暗里藏著撩撥,又不侵犯她的自尊。 而且也不是原則問題上的爭執(zhí),柳芝嫻其實樂在其中。 康昭說:“那你是應(yīng)了。” 看吧,柳芝嫻又落進(jìn)他的溫柔陷阱。 柳芝嫻:“早去早回,你老婆孩子等你回家吃飯。” 第46章 樊柯將車停在停止線前,驚愕地掃過她腹部,可惜包包擋著,什么也見不著。 “不對啊,阿嫻,你不剛做手術(shù)么,孩子都懷上了?!” 柳芝嫻將手機(jī)塞回包里,嘩地拉上拉鎖。 “那是,連孫子也準(zhǔn)備有了。” 樊柯依舊一張加強(qiáng)問號臉。 柳芝嫻說:“康小昭——貓,公司的橘貓啦,它跟其他女貓生的小貓也出世了,等斷奶就接回來養(yǎng)?!?/br> 樊柯焦點還在那個奇特的名字上,“康小昭……” 柳芝嫻糾正,“橘座?!?/br> 樊柯發(fā)出呵呵呵怪笑。 柳芝嫻岔話題,“男朋友不在的時間要好好掙錢?!?/br> 柳芝嫻私心覺得這樣的關(guān)系也不賴。 小別勝新婚。 康昭工作的時間,她也忙自己的事,還擁有相對獨立的自由。 而且,最主要是,康昭所處環(huán)境特殊,深山老林杳無人跡,寂靜之中更多時間用來思考自我與自然。 他處在一個相對純凈理想的環(huán)境。 若是康昭像樊柯這樣,三天兩頭燈紅酒綠地陪客戶,俗世渾濁,人心難測。 原生家庭的打擊教育讓自卑根植于骨髓,柳芝嫻本來就沒看透康昭,更難預(yù)測萬一哪天一個強(qiáng)有力地的情敵站在面前,她是否有足夠自信搶回他。 樊柯感嘆:“阿嫻,我就欣賞你這樣的,事業(yè)是事業(yè),男人是男人。” 柳芝嫻說:“事業(yè)是主食,男人是甜點?!?/br> 樊柯評價,“思路清晰。——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柳芝嫻拉下?lián)豕獍?,掀開小鏡子,捧著雙頰左看右看。 “有那么明顯么?” 綠燈放行,汽車重新上路。 樊柯又發(fā)出“鵝鵝鵝”得逞的笑,含沙射影一句:“你的這道甜點熱量太高了?!?/br> 柳芝嫻愣了一瞬,“等輪到你的那一天,你肯定比我膨脹得更厲害?!?/br> 樊柯頷首:“看來我以后老婆一定是大美人?!?/br> “……” - 康昭進(jìn)山后的第三天,柳芝嫻和康曼妮、熊逸舟帶上營養(yǎng)品一塊去看小貓。 正值周末,康錦軒卻不見人影,不知跑哪鬼混,半點也不曉得中考壓力。 網(wǎng)吧是不可能再進(jìn),康昭跟網(wǎng)吧老板打過招呼,不許再放康錦軒進(jìn)去。 其他大人出門干農(nóng)活,偌大的宅子空無一人。 三花貓媽叼著小貓挪過窩,三人找好一會才在康曼妮房間找到。 康曼妮工作后住學(xué)校宿舍,幾乎不回來住,過年也是吃過年夜飯就回鎮(zhèn)上。 房間空置已久。 貓媽在一箱沒封口的衣服里搭窩,側(cè)躺著,四只小毛球擠在身下吃食。 “好可愛——” 柳芝嫻和康曼妮蹲在箱子邊,異口同聲。 貓媽直接飛過冷漠眼刀。 柳芝嫻說:“有多大了?” 康曼妮說:“不知道具體哪天生的,經(jīng)常失蹤?!?/br> 熊逸舟抱臂站她們身后,冷不丁說:“應(yīng)該有一周多?!?/br> 柳芝嫻和康曼妮先對視,后回首,動作整齊劃一,跟雙胞胎似的。 熊逸舟看笑了。 康曼妮說:“對嚯,這里有個專業(yè)人士?!?/br> 柳芝嫻剛接觸森林警察也陷入誤區(qū),以為只管林業(yè),后來才知一切動植物案件都?xì)w他們管。 熊逸舟臭屁道:“那是。” 四只小貓里,一只條紋橘貓一只三花,跟貓爸貓媽毛色一致,另外兩只白毛打底,浮著幾塊單色花斑。 柳芝嫻說:“有幾只小公主?” 熊逸舟說:“起碼一只。” “嗯?”公·眾·號-小-酒-札-記 “毛色超過三種一般是母貓?!?/br> 柳芝嫻又轉(zhuǎn)頭,眼神像問“你確定嗎”。 熊逸舟說:“不信你問你老公。” 柳芝嫻:“……” 康曼妮在旁暗笑。 “怎么聽你說‘老公’,總有一種‘臭男人把我jiejie搶走’的心酸?!?/br> 熊逸舟嘴角一抽,“有嗎?明明是‘終于有狗男人把我的惡魔jiejie收走了!’” 柳芝嫻皮笑rou不笑,強(qiáng)調(diào)道:“男朋友?!?/br> 熊逸舟:“扯吧你,我都聽過他在電話里喊。情侶就是虛偽,還是我們單身狗最真實。是不是,妮妮?” 康曼妮極有眼色,不讓獨守空房的嫂子落單,堅決站在柳芝嫻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