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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踹過去。 “留著點精力明天說服地主們簽合同,我還等著年底分紅好好過年呢!” 樊柯說:“我這人最不缺的就是精力,你放心跟哥飛就是了?!?/br> 柳芝嫻跟著郗姍姍上樓。 郗姍姍問明來龍去脈,靈魂出竅半晌。 “你爸媽同意嗎?” 柳芝嫻倒她的卸妝油擦臉,抿嘴給她一個“可能嗎”的眼神。 “也是,你爸恨不得你跟他一樣,考公務員一輩子吃鐵飯碗?!?/br> 等柳芝嫻拾掇完畢,郗姍姍捧起她的臉,跟寵愛一只布偶貓一樣晃了晃。 “乖乖,你好好加油,我粉底你隨便摳,衣服隨便穿,宵夜奶茶我包。茍富貴,勿相忘,等你發(fā)達回來包養(yǎng)我。Mua~” 柳芝嫻找到舒適的姿勢,歪在沙發(fā)上玩手機,“好,等發(fā)達給你換貴婦套裝,買高定,夜夜吃法餐?!?/br> “OK,還要個專屬帥哥切牛排?!?/br> “只穿一條白色圍裙?!?/br> 腦袋冒出不妙的浮想,柳芝嫻靜了片刻。 郗姍姍撒開抱枕挺直而坐,“柳芝嫻!我充分懷疑你最近‘享受’過,要不就是碰見目標對象,思想覺悟變高了!” 手機進來一條新消息,柳芝嫻剛好暫時躲避郗姍姍。 “你等會。” 幻想中只穿圍裙的牛排帥哥穿越進手機中,柳芝嫻不禁發(fā)笑,半躺著,兩腳后跟交替輕砸沙發(fā)。 康昭:【我打聽到一家口碑不錯的旗袍店,每款旗袍量身定制,基本獨一無二。不過最近沒空回城,要晚一段時間才能陪你去?!?/br> 長長一段話,柳芝嫻看了兩遍。 他不知斟酌多久,竟然能一次性囊括所有要點。 ——他愿意賠旗袍,要和她一塊去,只是暫時沒時間。 柳芝嫻也表達完全部:【沒關系,你有空隨便挑一條,顏色花紋不要太老土就好】 每當康昭靠近,柳芝嫻就想跑;當他疏離,她又犯賤地蠢蠢欲動。 她還難以接受跟一個半陌生的男人逛街,尤其對方剛跟前任分手。 “對方正在輸入……”的狀態(tài)在對話框頂部一閃而過。 康昭:【碼數(shù)?】 芝士不甜:【…………】 女人的穿衣碼數(shù)跟體重年齡收入一樣羞于示人。 康昭又準確捏住她三寸,柳芝嫻不得不改口:【我周末基本有空】 柳芝嫻放下手機,郗姍姍暗笑著拿遙控器隔空點她,哼哼哼幾聲,用閨蜜語翻譯過來就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吧。 第7章 柳芝嫻回應郗姍姍的懷疑:“沒有。” 郗姍姍怒目,“肯定有!” “我旱了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br> “你看你看,‘旱’這個詞多色-情多美妙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新聞主播都跟你一樣咬文嚼字嗎?” 郗姍姍在本地電視臺工作,立馬擺出工作時的嚴肅臉。 柳芝嫻投降,“好吧,是差點?!?/br> “差點是不是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 “……” 郗姍姍浮現(xiàn)脫下主播假發(fā)的歡松笑容,“說說看是個什么樣的人,怎么認識的,認識多久了我竟然不知道?!” 柳芝嫻斟酌片刻:“話不多,但句句犀利,可能有點強勢?!?/br> “太抽象了,換個問法,帥嗎?身材怎么樣,有沒有六塊腹肌?” “你怎么滿腦子色-情,也不怕哪天播新聞意外泄露?!?/br> “那你準確告訴我?guī)讐玖???/br> 這段孽緣沒有按由淺入深的自然規(guī)律發(fā)展,一開始往上跳躍,后面跌到負值。 約炮未遂一事始終恥于示人,連閨蜜也不例外。 康昭雖然跟她半斤八兩,她清楚自己是寂寞的沖動,卻摸不透對方是不是風月場老手。 柳芝嫻說:“有眉目再跟你說吧。經(jīng)常見不到面,見面也不知道聊什么。而且他剛分手,估計……現(xiàn)在單純是色相吸引。” “聊什么聊,把你的高叉旗袍一穿,直接開撩!”郗姍姍慫恿,“話說回來,他有沒有見過你穿旗袍?有什么反應?” 再這么下去,柳芝嫻的秘密眼看兜不住。 柳芝嫻起身往客臥走,“快睡覺吧,明天開始我是無業(yè)游民,讓我最后好好睡一晚?!?/br> “喂——”郗姍姍跟進去晃了她許久,柳芝嫻開始裝睡,后來暈乎乎倒真的睡過去。 - 樊柯工作效率高,柳芝嫻加入“佳松園藝”時,他已經(jīng)基本把土地承包一事談妥,只碰到些困難。 辦公樓打算選緊挨農田的一棟自建房,多年無人居住,房主工作忙,仍在接洽中。 “你弟弟是在森林派出所工作嗎,我好像有點印象?!狈绿岬?,讀懂柳芝嫻的揶揄,立馬笑著改口,“行,我就不跟你拐彎子,房子是那位所長的,想問你弟弟跟他關系如何,能不能搭個橋,我想催催進度?!?/br> 似乎只要踏進南鷹鎮(zhèn),所碰到的任何事都能與康昭扯上千絲萬縷關系。 事關利益,柳芝嫻不能退避,說:“我去問問?!?/br> 從基地搬離后,柳芝嫻暫住外公家,開樊柯舊的紅色雪佛蘭。她帶上康昭那瓶藥油,開往森林派出所。 選了晚飯后還不至于天黑的時間,柳芝嫻在食堂門口成功“偶遇”康昭。 “小熊還沒回來?!笨嫡延蟻淼牡谝痪湓挕?/br> “哦,我來找你的。這個,一直忘了……” 柳芝嫻把藥油遞上,那邊接過后,忽然陷入沉默。 真被她一語成讖,她和他沒什么好聊的。 康昭往宿舍樓掃了一眼,柳芝嫻也同時望去。 二樓走廊橫列三四個人,像下課在走廊看過路美女的男學生,一碰到“教導主任”,立馬作鳥獸散。 “還有事嗎?”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幾乎異口同聲。 柳芝嫻有求于人,臉皮格外薄,在隱隱的逐客令中,耳廓泛紅。 二樓走廊上。 “小昭哥有新情況?” 大志壓了下小民警的腦袋,“領導的私事不能隨便三八。” 小民警品咂片刻,“臥槽,多謝大志哥點撥。那就是真有情況了!” 大志:“……我說什么了?!” 康昭把她帶到辦公室,掩上門,讓她隨便坐。 周圍物品無一不打著有形無形的警/用標志,柳芝嫻半開玩笑說:“我還是第一次進派出所辦公室,總感覺要受訓。” 康昭遞過一杯溫開水,探究打量她一眼,倚在辦公桌上。 “說吧,這回什么事?” 若不是為了公事,他的冷淡早能把她轟走。 柳芝嫻不卑不亢,“是這樣的,之前我同事應該聯(lián)系過你,想租用你在文河村的房子,重新裝修做辦公樓。已經(jīng)過去好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