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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山上有妙手的神醫(yī)。”那少年帶著兩人七拐八拐,這才發(fā)現(xiàn)這條小路越往后走越是蜿蜒曲折,尤其草木多起來后,時不時就有個岔口。如果不是有人引路,往后就像深山老林,實在不像有人煙的地方,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找到西江月。楚長柯了然地點頭:“怪不得這么多年圣手的威名這么大,找到他的人卻很少。料我?guī)煾岛褪ナ质枪式?,我也不過知道這個地方而已,卻不知怎么進去?!?/br>“正是?!蹦巧倌甑?,“山下的人和我們聯(lián)系頻繁,來了什么人,是不是要上山,我們自然都知道的?!?/br>“那圣手怎么知道我們來……我是說,就愿意見我們?”小刀不禁插嘴。那少年頓了一下,又道:“圣手沒跟我說,只讓我來接人?!?/br>楚長柯心里還有疑問,但見少年冷清,只拿出接待客人的態(tài)度,也不再多問,轉(zhuǎn)頭一路與小刀說著話,跟那沉默寡言的少年往前走。“你不是說你來過的么?”小刀小聲問道。“來是來過,以前的時候年紀太小,加上那時候師傅帶著我……小孩子走路,你知道的,跟著走就行了,哪里會記路?”小刀不禁扭過頭去:“小時候怎么就沒被人給拐了,回家的路都找不到的?!?/br>楚長柯:“……”小刀:“你就是不長心?!?/br>楚長柯:“長的?!?/br>小刀:“都長到下半身去了。”楚長柯心下一驚:“你……你都想起來了?”“想起來什么?”兩人在后面這一言一語,前面的少年卻是忍不能忍。長年住在山中,少居人煙,哪里聽到過這些孟浪話的,當(dāng)即后脖子都有些發(fā)燒。不等兩人再說下去,少年直接打斷了對話:“前面就是先生的居處了,圣手待各位為客人,葉青客人不要把地方傳出去?!?/br>“這個你放心?!背L柯點頭道。“放心,他記性很差的,是個路癡。”小刀道。少年看了兩人一眼,微微攏袖,不再說話,頷首后又帶著兩人往前走。只見林蔭漸漸少去,豁然開朗,有一種山窮水復(fù)見玄機的妙處。一間前堂環(huán)水的木屋,水上錯綜復(fù)雜的木搭,后邊是個三面房,看上去果真是悠然見南山的愜意。“難怪了。”楚長柯評道,“圣手隱居江湖,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guī)煾翟跁r就說,圣手喜愛清凈,年輕時可也是美男子?!?/br>前面的少年聽不得楚長柯對圣手的容貌評論,又聽到美男子,面色不好了幾分。一路下來,他的反應(yīng)倒都收在小刀眼里,可楚長柯卻從未察覺。思及至此,小刀心里又不住嘆氣,想楚長柯這人在對手和正經(jīng)事面前,腦子不但靈光,觀察也細致入微,尤其在微妙而一觸即發(fā)的環(huán)境里,可一旦松懈下來,又是一副腦子缺根線,少長一個心的人。?☆、月牙的心思? 三人靠近木屋,楚長柯發(fā)現(xiàn)池中沒有花,也沒有魚,幽靜得像一灘深不見底的綠石。可不知怎么的,在看著的時,讓人生出無名的寒意來。鵝黃長衫的少年讓兩人在不遠處等著,自己上前敲了敲門,跟先生通報。門里的人似乎是說了什么,少年應(yīng)了,隨后轉(zhuǎn)身便走了。楚長柯和小刀剛是不解,就見屋內(nèi)一人推門出來,一身布衣長衫,已是年過不惑,神色卻炯炯,和想象中神神道道的神醫(yī)形象顯然是截然不同。雖然眼角有皺紋,兩鬢稍白,卻能看得出年輕時也必定是極好的容貌。楚長柯又想起他師傅形容這位神醫(yī),驚艷。那時他還小,不懂什么是驚艷,虎頭虎腦牽著師傅的手,問,什么是驚艷,驚艷又是什么模樣?他師傅想了一下,對他道: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于是楚長柯明白了。后來第一次見到這名圣手,那是幾年后的事了。他只知道師傅說的沒錯,而如今想著人也老去,卻不想世上有些人容顏老去,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圣手……”楚長柯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忽然又想著要自我介紹。真多年,圣手興許也忍不出他了。卻不想西江月上下打量他一番,直接把目光投給了小刀:“你就是小楚要醫(yī)治的人?”楚長柯一愣,摸了摸鼻子:“是在龍門鏢局那里中的毒……”遂一口氣把來龍去脈都端出。西江月攏著袍子點了點頭,忽然變臉,一把扯住楚長柯的耳朵,直接拽進房間:“死小子,你給我過來!”楚長柯一路“疼疼疼疼”就被扯進去了。小刀目瞪口呆。事情發(fā)生得太快,根本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就聽房內(nèi)傳出訓(xùn)斥聲來,喝著楚長柯無奈的辯解,卻是聽不清兩人都在爭些什么。又過了片刻,西江月出來,又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道:“小刀掌柜?”“誒?”小刀道,“他都說啦?”西江月沖他招了招手,小刀就跟著進去了。房間里楚長柯正襟危坐,正端坐在床榻邊的竹椅上,耳朵還有些發(fā)紅,臉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小刀看了看他,就被西江月請到榻上去躺了。小刀和這位圣手明明是第一次見,卻覺得這人絲毫不認生,更不拘泥于那些繁雜的禮數(shù),而是直接單刀直入,搭在他手上給他號脈。房間忽然安靜下來,那西江月翻了翻小刀的眼皮,又看了看他的牙口。楚長柯在一旁坐不住了:“月叔……”西江月睨了他一眼,又收回了剛才認真的神態(tài),抱臂挺直腰板坐直了:“這個不大好治,有些棘手。”楚長柯點了點頭:“哦,辛苦您了?!?/br>西江月伸出一只手來,他的手素白潔凈,楚長柯見伸到面前不禁心生疑惑,把手放了上去。西江月:“……”小刀:“……”西江月:“我是在問你要銀子?!?/br>楚長柯恍然大悟,上下摸了一遍,無辜道:“沒銀子啊月叔?!?/br>西江月道:“沒銀子你看什么病?!?/br>“可是這病有銀子也看不了啊,所以路上就沒帶銀子?!?/br>小刀明知他這是真沒錢,但眼見著胡說八道又被氣笑了:“沒錢你找什么圣手?”西江月回過頭來,問道:“你認得我?”小刀一路上壓抑得波濤洶涌的內(nèi)心臺詞終于爆發(fā),假裝文雅的表面一下崩塌,伸手就握住了西江月那只要銀子的手,開口滔滔不絕有如黃河之水,充分表達了多少年來在外面對西江月名聲的聽聞,以及內(nèi)心早就動蕩不安的仰慕之情。楚長柯聽得很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你遇見我之前也聽過我挺多次的。”而西江月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小刀握著他的那只手,道:“這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