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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沈延只穿了一條褲子,她躺在他健碩的懷里,覺得自己的臉在跟他的腹肌面對面。 【系統(tǒng),要是他晚上對我產(chǎn)生不軌的想法,我是激烈反抗呢還是順從他呢?】 【當(dāng)然是激烈反抗!】 【那他要是強迫我呢?】 【當(dāng)然還是激烈反抗!】 【那……】 系統(tǒng)不耐煩了:【你能不能不要做這種假設(shè)?你看看他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顯然是對你沒有那個企圖!你不要這么自我感覺良好!】 【好叭?!?/br> 沈延被迫聽了這么一大段的對話,突然覺得這種情況下自己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聽到的這段對話。 他從床頭的暗格里摸出一副手銬,那是他上次藏這的,然后利落地將尤果果的雙手給拷在了床頭。 【你看!】尤果果激動起來,【他就是要對我行不軌之事!】 系統(tǒng):【……】 尤果果察覺到自己的興奮太為明顯,瞬間轉(zhuǎn)變嘴臉,一副憤憤之態(tài):【系統(tǒng),這不是我自愿的?!?/br> 【我知道!】系統(tǒng)大吼,【你別假惺惺了!你根本就是在高興!】 尤果果撇撇嘴:【那我現(xiàn)在怎么做?假裝睡覺任他為所欲為還是假裝驚醒大罵他然后被他為所欲為?】 這兩者有什么區(qū)別嗎?系統(tǒng)不想理她了。 尤果果就自己琢磨了一下,覺得前者太假,除非她是頭豬,不然肯定會醒。 于是她“茫然”地睜開眼,在看清身上的沈延的時候,神情頓時變成了憤怒和哀傷。 “放開我!”她眼里含淚,“你到底要干什么?” 【嘔。】 【你吐什么,黑化不都是這么寫的嗎?】尤果果理直氣壯,【我越表現(xiàn)出反抗,男主就會越厭惡我,我這是按照你的想法來的?!?/br> 【你看的明明就是女主越反抗男主越想霸王硬上弓,你就是窺伺男主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尤果果語重心長:【你得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眼下反抗雖然會被睡,但是這樣也會讓男主感受到我的抗拒從而被傷透了心,這樣的次數(shù)多了,他就會厭倦甚至直接放棄讓我走。】 系統(tǒng)無話可說。 它不說話了,尤果果滿意地回歸現(xiàn)實,繼續(xù)哀傷又抗拒地看著沈延。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沈延很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不進行下一步了。 尤果果覺得這樣不行,于是“奮力掙扎”。 “放開我,你這樣只能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沈延心領(lǐng)神悟,捏住她的臉頰,眼神陰沉,臉上全是散不開的陰霾。 “我只要你的人在我的身邊,其他的不重要。” 他說完就開始強迫,然后尤果果悲傷地“掙扎”。 系統(tǒng)徹底放棄了。 沈延心里覺得有些羞恥。 但是這種py確確實實讓他內(nèi)心深處有些興奮。 作者有話要說: 早安。 最近更新頗有些懈怠,要不姐妹們囤肥了再宰? 其實我越寫到后面,越覺得我可能真的不適合寫感情戲…… 感謝在2019-12-11 01:45:15~2019-12-14 01:52: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tinw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訂婚 尤果果原本以為他只是來待一晚上的, 畢竟他公司也挺忙的。 而且這種睡了就走的絕情渣男作風(fēng)是她最近看得囚禁虐文的經(jīng)典模式,虐身虐心。 但是沈延就好像是公司倒閉了不用上班了一樣, 一連好幾天都待在別墅里陪著她,即使她一直沒給好臉,他似乎也一點兒都沒有受到打擊。 陽臺上的吊籃是她最喜歡窩著看mp4的地方, 現(xiàn)在反而被沈延霸占,自己先窩進去,然后將尤果果也摟到懷里,要么閉目眼神, 要么跟她一起看mp4上的狗血虐文。 此外, 他還樂衷于帶著她一起健身。 雖然尤果果是不易胖的體質(zhì),但是為了上鏡更好看,她之前也會控制飲食和勤加健身, 但是和沈延一起健身還是第一次。 別墅里的健身設(shè)施十分完善, 沈延就像是某些健身房里不規(guī)矩的健身教練一樣, 一邊強制要求尤果果和他一起健身,一邊明目張膽地占便宜。 尤果果懷疑他像是被打破了什么禁制一樣,不僅沒有因為她的態(tài)度而氣憤傷心,反而在她抗拒的態(tài)度和囚禁的現(xiàn)狀里為所欲為,甚至樂在其中。 她覺得自己不像是狗血虐文里被囚禁的悲情女主角, 反而是小h文里各種羞恥py里的皇暴女主角。 偶爾系統(tǒng)還會信誓旦旦地冒出來打擊她:【你放心, 等到男主的興趣沒了,你的作用也沒了,到時候你就能功成名退, 安心等著男女主在一起?!?/br> 說著,它心里還不爽:【原本劇情里男主應(yīng)該是純潔的,就算是和惡毒女配談戀愛也沒有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全部被你給玷污了。】 尤果果看不得它的小人嘴臉:【鄭亞然不是已經(jīng)和沈城在一起了嗎?你怎么不說女主不純潔了?再說,能被我玷污那是沈延的福氣,就你有嘴會叭叭叭?!?/br> 系統(tǒng)惱怒成羞:【那頂多兩方都不純潔都抵消了,誰也別嫌棄誰,男女主合該還是在一起的?!?/br> 尤果果嗤之以鼻。 她剛踏上跑步機,還沒有打開,身后就貼上了一個人。 “你要干什么?別靠近我!”尤果果繼續(xù)人設(shè),將沈延往后推。 沈延抱著她,用氣聲哼了一句。 “沾點福氣?!?/br> 尤果果沒聽清:“什么?” 沈延就不說話了,用行動告訴了她。 ...... 沈延與世無爭地在別墅待了幾天,又回到a市公司里處理公務(wù)。 干正事之前,他把王彥彥給找了過來。 “我讓你做的事做得怎么樣了?” 王彥彥身心俱疲地躺倒在沙發(fā)上:“你的要求太為難人了,沈城這種人怎么可能會和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女人訂婚?” “如果簡單的話我還需要你專門去做嗎?”沈延抿唇。 “好吧?!蓖鯊﹪@了口氣,“目前的進展還算不錯?!?/br> 他嗤笑一聲:“鄭亞然小時候的家世還不錯,我找到了小時候跟她家父母關(guān)系還行的張總,和他做了交易,讓他幫我做個局。” “他也四十多歲了,沒個一兒半女的,最近聽說想收個養(yǎng)子。于是我就跟他商量了一下,讓他放出準(zhǔn)備收故友的女兒當(dāng)養(yǎng)女的消息,這個女兒就是鄭亞然。沈城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之前莫名其妙地對鄭亞然好,這段時間又完全將她拋到腦后,身邊又有了一堆鶯鶯燕燕,似乎是全然忘記了鄭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