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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準備做些什么的, 但是后面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又離開了。 尤果果其實不太擔心自己的失蹤讓朋友同事?lián)鷳n, 沈延做事還是很全面的。 既然已經綁架囚禁了,她懷疑他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 更何況她消失之前和沈延的關系所有人都知道,他只要隨便跟別人說一句去度蜜月了, 短時間內都不會有人來打擾她。 除了工作方面會麻煩一些。 尤果果嘆了口氣, 拿起mp4繼續(xù)看。 沈延也是夠警惕的, 為了防止一切她和外界聯(lián)系的可能,就只給了她一個只能看電子書的mp4,都快被淘汰的電子產品。 現在她看的,都是她跟留在別墅照顧她的張媽詳細描述才下載下來的。 例如 再例如 再再例如 ...... 尤果果很嚴謹地在研究人類黑化之后的行為, 提前預習一下, 以免之后沈延突然動手,她也有點兒心理準備。 她想象中的黑化大概就是非人的折磨,雖然無法想象沈延會使用什么非人的手段, 但是她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萬一他因愛生恨,抽她打她家暴她,然后斷食囚禁侮辱...... 原本是越想越可怕的,但是當張媽找來這些電子書,她看完之后就陷入了另外一種懷疑。 就比如她現在看的這一本修仙文,里面女主因為不斷地逃跑,男主最終黑化,于是將她鎖在床上這樣那樣了一個月。 一個月??? 還是不吃不喝??? 尤果果丟開了mp4,覺得太過荒謬。 她覺得自己還是了解沈延的,比如他大學這樣那樣的時候就一直很克制很溫柔,還帶著青年的青澀。重逢之后的那一次,雖然他確實更持久更有技術了一些,但是總體來說也比較注重她的感受。 怎么想應該事情都不會發(fā)展成一個月不吃不喝這樣...... 尤果果甩了甩頭,扔開那些胡思亂想。 果然人就是不能閑下來,這一閑下來腦海里就是各種稀奇古怪不堪入耳的東西。 正搖著頭,張媽就端著一碟曲奇餅過來。 “剛剛做的,果果要嘗嘗嗎?”張媽還是那副溫和笑瞇瞇的樣子。 尤果果見到她就想起自己毫無防備被張媽騙著喝下迷藥的情景。 她當時想過沈延會不會行動,但是沒想到他動作那么快,人還沒有坐飛機回來就知道她肯定會先回去收東西,然后就讓張媽一個人放倒了她。 張媽對上尤果果控訴的眼神,無奈地嘆了口氣:“是該怪我,我當時看你和阿延鬧矛盾生病了,還以為阿延讓人給我的是中藥。” 她也沒想到阿延會那么大膽,直接將人關到了這么遠的別墅里,這可完全不像是鬧矛盾的樣子。 最開始她得知沈延要做的事,是堅決不同意的。 這種行為太傷果果的心了,強扭的瓜不甜,硬來只會破壞感情;再說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不對了,張媽不能眼睜睜看著沈延走上歧途。 于是沈延就編了一個故事。 故事里尤果果從六年前就得了治不好的病,所以才會離開他,現在他已經找到能夠醫(yī)治的辦法,但是醫(yī)治前需要靜養(yǎng),而尤果果又不相信能夠治好自己,于是他只好出此下策。 張媽心疼地看了尤果果一眼,成功地讓尤果果看不懂了。 張媽這些天怎么這么奇怪?? 尤果果剛準備開口問她是不是隱瞞了什么,結果就聽到張媽輕聲道。 “阿延今天晚上回來這里,你們好好聊一聊,沒有什么矛盾是解不開的?!?/br> 在她心里,尤果果就是因為不相信自己能被治好,所以和沈延鬧了矛盾。 尤果果雖然依舊覺得張媽的目光怪怪的,但是顯然眼下更重要的是沈延今天晚上要過來。 這個消息讓尤果果驚了一下。 直到晚上九點的時候,她都在糾結猶豫要不要把門鎖了。 萬一他今天晚上是來虐待她的呢? 但是她鎖了門又去洗了一個澡。 系統(tǒng)在她腦海里炸毛:【你為什么要洗澡?!】 尤果果覺得它無理取鬧:【我為什么不能洗澡?】 【可是你今天晚上洗了兩次!你是不是為了等男主!】 尤果果被它戳中心思,冷哼一聲:【不然呢?那要是他過來想跟我睡覺,你能阻止還是我能阻止?】 系統(tǒng)氣得臉色通紅,男主是鄭亞然的,但是它親眼見著男主和惡毒女配卿卿我我,甚至將童子身獻給了尤果果,這讓它如鯁在喉,每次想起都十分不痛快。 【那你不會強烈反抗嗎?】 【那萬一我反抗了他來強的呢?】 【男主不是那種人!】 【他要是不是那種人我現在為什么被拐到這了?】 系統(tǒng)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了。 尤果果嗤之以鼻。 雖然為了保命她愿意茍,但是沈延將她拘在這可不關她的事,這是男主的問題。 她那天將決定拋給沈延的時候就想好了,如果沈延真的黑化想留下她,那她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她既不用遠走,鍋也扣不到她頭上。 就是有一點,她不知道沈延現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唉。 尤果果給自己噴了點香水,又隨手開了鎖,然后她就關了燈躺上床準備睡覺。 然而心里想的太多,她并沒有睡著,一直精神到十點半。 十點半的時候,她的房門被悄悄打開,外面的光亮透了幾分進來。 尤果果瞇眼去看,發(fā)生是沈延后就閉上眼假裝睡覺。 閉上眼之后,什么都看不見只能靠聽覺,她聽到沈延走到床邊,然后停了下來沒有了任何動作。 良久后她才聽到沈延微不可查的嘆息,心里也有點難受。 尤果果剛難受了兩秒,就發(fā)現沈延也上了床,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什么也沒做,似乎就準備這么睡覺。 系統(tǒng)冷笑一聲:【虧你還特意噴了香水,看看,人家對你沒意思。】 尤果果聽它說話就不爽:【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精蟲上腦,沈延忙了一天了你覺得他的精力還能行嗎?】 尤果果說完就感覺到抱住自己的人身體僵了一下,她也沒在意,繼續(xù)懟系統(tǒng)。 【再說了,沈延也沒洗澡,就算他想我還不想?!?/br> 憑什么說得她像是饑渴難耐一樣。 摟住自己的人身體更僵了。 沒過多久,沈延就輕輕地松開她,下床打開浴室門洗澡去了。 尤果果愣了愣,怎么她剛剛說沈延就洗澡去了,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等沈延洗完澡重新回到床上,尤果果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