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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很有些憤憤不平,“就是因為她,將其他人的位置都擠占了。” 要不是因為劉冉冉,尤主編現(xiàn)在就全權負責這檔節(jié)目,哪里還有劉冉冉說話的份。 現(xiàn)在倒好,什么都是劉冉冉做,又出面又出風頭。 就她剛剛進沈總辦公室那個模樣,就是像發(fā)馬蚤的母狐貍一樣。 王彥彥和徐克兩個人想的南轅北轍,但是此時倒是一同的憤憤不平。 王彥彥心想著回去就再跟沈延說道說道,非要把沈延心里剩的那點心思給絕了。 “那個主持人的魅力倒是大?!蓖鯊├浜咭宦?。 “剛剛進的辦公室,你要是想見等她出來就行?!?/br> 誰想見...... 等等! “剛剛進去?就是剛剛進沈延辦公室的那個?” “不然呢?” 王彥彥怎么想都不對:“不是,你們的主持人不是尤果果嗎?” 徐克皺眉:“那是我們的主編,的主持人是劉冉冉,就是剛剛進去采訪沈總的那個?!?/br> 徐克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王彥彥還真是認錯人了。 他一直以為的主持人是尤果果,所以聽到那些傳聞的時候就以為其中的主人公就是尤果果。 現(xiàn)在才知道其實不是? 和副臺長有一腿的是剛剛進去的主持人而不是尤果果? 那他剛剛和沈延說了那么多,那不都是誤導他? 王彥彥很是心虛,但是很快就又理直氣壯起來。 管他呢,尤果果攀上金主甩掉沈延是事實,就算這次是她,但是她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鳥。 還不如就讓沈延誤會著,早點死心。 王彥彥和徐克又說了幾句就溜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就算不造謠,他也不準備將這個誤會澄清。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遺憾 尤果果再次和沈延撞上。 系統(tǒng)瘋狂鳴笛:【請迅速遠離沈延!】 劇情還沒有開始,它認定的女主還沒有出現(xiàn),這個時候尤果果這個惡毒女配應該是和老男人混在一起,而不是提前見面。 系統(tǒng)提起十分的警惕,與劇情不一樣的發(fā)展必須掐滅。 尤果果煩死了它的鳴笛聲,尖銳又刺耳,就像是中學時期學校里早起的響鈴在她耳邊瘋狂地刺響一般。 她也不計較靠不靠近沈延的問題了,彎腰就準備將口紅撿起。 但是就在她彎腰的時候,沈延先她一步彎下腰,將地上的口紅撿起來。 尤果果就看著自己的口紅落在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 “謝謝?!彼焓譁蕚淠米摺?/br> 但是沈延的手往后退了退,突然開口:“我還以為采訪我的人會是你?!?/br>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尤果果淡淡道。 “沒什么?!鄙蜓虞p笑一聲,“我只是有點意外,你看起來過得也沒有那么好?!?/br> 沈延那句話一出來,尤果果的眉頭就皺上了。 她覺得沈延變了,變了太多,時隔五六年再見面,他說話總是格外的難聽。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當初你跟的那個人,你沒有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嗎?還是說他現(xiàn)在給不了了,你就換了目標?” 尤果果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么?”尤果果冷著一張臉,“如果你只是專門過來嘲諷我的,那就別了,五六年前的事再抓著不放挺沒意思的?!?/br> 她看了一眼沈延手里的口紅,想著大不了就不要了。 五六年過去,好聚好散,別逮住機會就在她面前陰陽怪氣。 沈延拿著口紅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他抿了抿唇:“我不是專門來嘲諷你的?!?/br> “那你想干什么?” 她這樣問,沈延又不說話了。 尤果果深吸一口氣:“不說算了,我走了?!?/br> 她轉身就要離開。 看著她要走,沈延下意識伸手去抓她的手。 兩個人的手觸碰到的那一瞬間,彼此的身體都僵硬了一下。 尤果果掙了掙,沒掙脫。 沈延突然道:“這次的采訪,說好了主持人是你;之前的新開的一個綜藝,我也聽說你準備去。你的金主連你的機會都護不了,你就沒有什么想法嗎?” 原來他以為自己跟著分手前胡扯的那個金主。 尤果果終于明白他這些話的意思。 “我能有什么想法。”她輕輕笑了笑,“你不會要跟我說--你眼光不行,放棄了我這個潛力股,跟了金主還混成這個樣子?” 她表現(xiàn)得漫不經心,沈延眼神卻黯淡了下來。 他放下尤果果的手,淡了神情:“你猜得沒錯?!?/br> 他又道:“尤果果,如果你后悔的話,也不是沒有重來的機會。我們可以重新在一起,只不過是私底下的關系?!?/br> 尤果果手心還有剛剛沈延握過來時溫熱的觸感,聽到這話心底卻涼了半截。 “你的意思是讓我做你的情人?”尤果果嘴角嚼著冷笑,“沈延,如果你只是因為不甘心,因為當初我的離開而記恨,大可不必用這種舉動來填補你當初的憤恨。” 看著以前拋棄自己的女友因為自己有錢了又舔著臉求著回來做他的情人,的確很解氣。 但是尤果果不想配合他。 “跟著現(xiàn)在的金主也挺好的,即使給不了大富大貴,好歹也能保我前途無憂?!?/br> “既然你那么喜歡這支口紅,就送給你了?!?/br> 尤果果不想再看到沈延那張臉,腳步再也沒有任何留念地離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沈延的身影突然頹然起來。 他原本不是想那樣說的,但是以往的真心她尤果果都不在乎,難不成他現(xiàn)在有錢了再捧著真心她就在乎了嗎? 他想得多好,即使她貪慕富貴,現(xiàn)在他有權有勢,只要她愿意,他能當她最大的金主。 王彥彥說的對。 他在犯賤,犯了五六年。說著早就忘記,一見到她還是忍不住。 ...... 尤果果出了沈延的公司,站在公司樓下,突然不知道干什么了。 系統(tǒng)的鳴笛聲終于停了。 【宿主,你哭了。】 【你差點吵死我?!坑裙?。 【你的眼角有淚水?!?/br> 【那是仙女的鉆石,你懂個屁?!?/br> 【你在罵我?】 【煞筆,這才是罵你?!?/br> 尤果果不理系統(tǒng),等著眼角的鉆石自然風干。 她從來沒有剛剛那么難過。 沈延沒有忘記她,但是他對她有恨。 這個恨不是因為在乎,只是因為被拋開的執(zhí)念,只是因為心里憋著一股不服氣的勁。 時間早就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