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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換了來采訪的主持人,虧他還驚了一下,以為尤果果去整容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王彥彥滿意地笑看沈延:“既然你還有事,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了。” 沈延不置可否。 等到王彥彥離開辦公室,沈延也沒有伸手去跟劉冉冉握手,而是點點頭示意:“采訪可以開始了嗎?” 劉冉冉?jīng)]有想到沈延會這么不給面子,雖然有那么一瞬間的尷尬,但是她還是及時調(diào)整過來了。 她坐到沈延對面的椅子上,示意攝像師可以開始架機器了。 最開始劉冉冉還是很想閑聊拉近距離的,但是被沈延一句話就堵了回來。 他說自己的時間緊,希望采訪能盡快進入正題。 劉冉冉只好直接進入正題,問出自己之前準備好的問題。 但是就在她采訪的過程中,沈延的眉頭越皺越緊,直到她再次提出一個問題之后直接打斷她。 “我的秘書之前應(yīng)該和電視臺溝通過,這次采訪的重點放在c市的分公司上?” 劉冉冉一下子愣了。 沈延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接受采訪之前也對c市這個節(jié)目有所了解,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次采訪的主持人的水平會這么差。 剛剛的所有問答里,提到正題的沒有幾次,反而一直在稱贊他之前的成就,并且試圖詢問他的私生活? 如果他真的需要這樣的采訪,那他完全可以接受更多更大的媒體的采訪,他相信它們都會愿意來稱贊他夸獎他。 沈延沒有耐心了,他站起身:“我還有事,這次的采訪可以結(jié)束了嗎?” “但是,但是我只問了幾個問題......” 沈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想多說,留下秘書繼續(xù)和他們交流。 沈延走后,劉冉冉一臉無措,她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錯誤,讓這位沈總中途就中斷了采訪。 她還在疑惑,秘書卻已經(jīng)客氣地將她請了出去。 一起的攝像師恨不得把腦袋埋在□□里。 采訪所問的問題都是主持人自己準備的,他原本以為劉冉冉就算是靠著副臺長的大腿進入,但怎么說也該有點實學(xué)。 但是劉冉冉剛剛就像是八卦娛樂記者一樣,一開始就問和沈總私生活有關(guān)的問題,還自覺是在拉近距離;之后總算進入正題,她問的那些問題攝像師一個外行看來都像是弱智問題,就這樣沈總還回答了,關(guān)鍵是他的回答劉冉冉又聽不懂,就只能照搬宣科地再繼續(xù)下一個問題。 攝像師一看就知道劉冉冉之前的準備工作沒做好,全部心思都花在沈總之前的成就和地位上,根本就不像是來做商業(yè)采訪的。 他要是沈總,他也不想再繼續(xù)這次的采訪了。 但是采訪被中止,他們回去該怎么交差? 攝像師又愁又煩。 劉冉冉也愁,但是她更多的是想不通自己哪里出了錯誤,讓沈總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離開了辦公室。 旁邊的秘書說得禮貌,話卻是不太好聽:“抱歉,我們沈總時間有點擠,原本想著這次的采訪可以宣傳一下分公司新開展的業(yè)務(wù),但是可能之前和你們臺里沒有溝通好,有機會下次再合作。” 劉冉冉看著準備下逐客令的秘書,覺得這樣就出去了絕對不行,她還沒有要到沈總的聯(lián)系方式,以后怎么有接觸? “等一下?!彼χ∶貢囊滦洌翱赡苓@次沈總太忙了,要不我加沈總一個微信吧?之后也方便交流溝通,免得再出現(xiàn)溝通上的問題?!?/br> 秘書差點氣笑了,他抽出自己的衣袖:“抱歉,有什么事可以和其他幾位秘書聯(lián)系,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之前已經(jīng)發(fā)到你們臺里了?!?/br> 劉冉冉不甘心,還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秘書已經(jīng)扭頭走了。 她咬著牙:“現(xiàn)在怎么辦?” 攝像師收著自己的機器,冷冰冰道:“還能怎么辦,回去跟臺長說搞砸了?!?/br> “我哪里搞砸了?”劉冉冉惱怒成羞,“明明是沈總的時間不夠?!?/br> 攝像師不想跟她說話,也不知道是她自己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還是真的蠢到?jīng)]有發(fā)現(xiàn)沈總是因為她的那些問題而生氣拒絕了采訪。 攝像師沉默地收拾好了東西,剛準備去找尤果果他們離開,就被劉冉冉拉扯了一把。 “你叫他們干什么?”劉冉冉丟了臉,只想讓尤果果也嘗嘗這個滋味,拉著攝像師就往外走,“讓他們自己回去。” 攝像師沒聽她的,還是給徐克發(fā)了個消息,簡單說明了理由。 然而徐克的手機塞在背包里,并沒有看到他發(fā)的消息,依舊跟著尤果果在收集公司的其他素材。 等到其他人的采訪告一段落,尤果果讓徐克去休息室等著,她先去趟洗手間。 她剛剛路過鏡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口紅缺了一點,準備去洗手間補個口紅。 就在她一邊走一邊低頭掏口紅的時候,口紅不小心從包里掉了出來,清脆的落地聲在走廊響起,落地也沒有停歇,一直滾到了走廊的轉(zhuǎn)角。 尤果果追著口紅去撿。 但是剛轉(zhuǎn)過轉(zhuǎn)角,低著頭的尤果果的視線里就出現(xiàn)了一雙修長的腿。 尤果果抬起頭,一下子撞進沈延的眼里。 而她的口紅就在沈延的腳邊,距離很近。 近到如果沈延不讓開的話,她一彎腰就能湊近他的雙腿。 ...... 王彥彥從辦公室里退出來,在公司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后就看到了坐在休息室外面擺弄攝像機的一個年輕人。 應(yīng)該也是電視臺過來采訪的人吧。 王彥彥眼珠子一轉(zhuǎn),湊到那個年輕人身邊就開始套近乎。 客套了幾句之后,王彥彥就憋不住自己真實的目的了,八卦地問道:“我的親戚也在電視臺工作,他一直跟我說這個節(jié)目辦得挺好。但是近段時間好像是換主持人了,聽說換進來的人手段不太光明?” 徐克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著這人怕是把他當(dāng)傻子,誰會心里沒點b數(shù)一樣將電視臺內(nèi)部的八卦往外抖。 但是他還是憋不住,其他的八卦他還能閉口,但是劉冉冉的八卦他可沒有那么好心幫她隱瞞。 “你的親戚沒說錯?!毙炜瞬恍嫉仄财沧?,“靠著床上的關(guān)系上來的,能有多光明?!?/br> 他這話一出,即使王彥彥事先有過猜測,但是也氣到了。 是為沈延氣。 尤果果那個拜金的女人,她的真面目早就擺在臺面上來了。 但沈延還一直耿耿于懷,五六年的執(zhí)念都放在她身上了。 現(xiàn)在他總該相信尤果果那種女人沒有一丁點兒可取之處。 “聽說她靠上的關(guān)系還是副臺長,那個副臺長還有老婆孩子?” “你知道的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