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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人要我們綁來的小子么?果然是極品啊!”隨著壯漢放下凌天恩,凌天恩的廬山真面目也暴露出來,頓時,惹得綁匪們齊齊吸氣。“呵呵,的確是極品,怪不得要我們先jian后殺了?!本o接著,第二個男人感嘆道。“把他弄醒?!?/br>靜默了一會兒,那個被叫做“老大”的男人發(fā)話。“是?!?/br>不一會兒,第一個男人就不知從哪里弄來小半盆水,潑到凌天恩的臉上,讓凌天恩【清醒】過來。這才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打量這幾個把他綁來這里的男人,撕破先前“藥效發(fā)作”的偽裝,凌天恩冷冷盯著站在最前面,正驚訝的看著他少見的純黑色瞳仁的“老大”。“是誰雇你們綁架我的?”他又不是傻子,近期接二連三發(fā)生的遇險事件,他一直都有所警覺。如果說最先開始的那次撞車事件,他還不確定對方針對的究竟是他還是孟律川,那么第二次跟趙裕民兜風(fēng)遇險,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對方的目標(biāo)是他一個人了。而凌天恩偽裝藥效發(fā)作,任由對方把他綁來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與其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暗中動手腳,不如由他主動出擊,把這件事做個一次性的了結(jié)。“你倒是很冷靜?!?/br>收回目光當(dāng)中的驚奇,為首的那個“老大”冷冷的說道。他們這群人早就不是第一次做綁票撕票的事情了,但哪個被綁票的對象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后,不是哭爹喊娘、痛哭流涕乞求他們饒自己一命的?唯獨這小子的眼神,冷靜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反而讓他有點吃驚。“就沖你這份膽識,我今天就讓你做個明白鬼?!?/br>冷冷的笑了一聲,反正今天這小子都跑不掉,自己也不怕明明白白告訴他,“有人愿意出三千萬要你的命,不過,卻不能讓你痛痛快快、干干脆脆的死。最好讓你在臨死之前,被折磨得后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并且,拿DV機(jī)把全過程拍攝下來?!?/br>看他聽完自己一會兒的下場后,居然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漆黑的眼底,甚至還閃過一絲淡淡的輕蔑,被叫做“老大”的男人不由更加吃驚了。這小鬼最多也就十五六歲吧?這種死法,別說是小鬼了,就是大人聽了也不免膽寒尖叫,而他居然像是什么都沒聽見一樣,這是怎么回事呢?“喂,我說小子,趁你領(lǐng)便當(dāng)之前,趕快回憶一下,你到底是得罪誰了?變成鬼了也好去找他,我看你長得漂漂亮亮的樣子,究竟跟誰結(jié)下了這種深仇大恨,才會花錢雇我們?”見他一副細(xì)皮嫩rou的樣子,一邊的年輕男人又是憐憫又是邪氣的說道。這正好也是我想要問你們的!黑眸冷冷一閃,凌天恩緩緩道,“最后一個問題,今天早上我家那個陌生的傭人也是你們安排的人了?”從家里出來之后,他沒有服用過任何水跟食物,而且,依照他的敏感度,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不可能是誰在無意中刺破了他的皮膚造成的。那么,唯一一個可能就是早上那個面生的傭人端來的那杯甜咖啡了。“算你聰明,好了,廢話少說,動手吧。”多拖一秒變故就會多出一分,讓凌天恩說了這么多話,已經(jīng)是看在他格外有種的份上了,他們不可能不要這送上門的三千萬,白白放過這個少年。哼。輕輕的笑了一聲,既然沒有問出幕后主使來,他也并不急于一時,反正等會兒有的是時間跟機(jī)會,讓他慢慢的問。“那老大,我先上了——”聽著老大發(fā)話,一邊早就等不及的一個矮個子男人立刻伸出手,朝凌天恩撲上去。像這種極品美人兒就是讓他倒貼錢,他都愿意,現(xiàn)在更別說還有人出錢了。“嗤?!?/br>冷冷的盯著那個男人,就在那男人馬上就要碰到自己的瞬間,凌天恩突然抓住他伸過來的手,輕輕松松的捏住他的手腕,將他右手的關(guān)節(jié)“咔嚓”一聲活生生的折斷,然后抓住他那只斷手,用力的朝后一甩。那個矮個子男人立刻像只斷弦的風(fēng)箏一樣,被狠狠地砸倒在那堆木箱之中。“啊啊啊啊啊——!”同伴痛苦的哀嚎立刻讓原本只是站在一邊,等著看好戲的其他幾個男人面面相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這么一個漂漂亮亮的少年,居然出手這么干脆、狠辣。“大家一起上!”收起小覷之心,連同那個“老大”在內(nèi)的五個男人,全部都圍了上來,齊齊上陣。四十:(上)冷酷指揮官其實,【上一世】凌天恩還是凌恩的時候,就有過被被政敵雇來的王牌殺手綁架過的經(jīng)歷。那名政敵綁架他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要趕在鎮(zhèn)于軍部會議上彈劾他之前,從鎮(zhèn)手中奪回詳細(xì)寫有他罪證的絕密文件。做為鎮(zhèn)的直系勢力跟關(guān)系最緊密的下屬,那人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凌恩知道鎮(zhèn)把那份加密文件放在哪兒,所以,為了得到那份文件的下落,那名政敵當(dāng)時對王牌殺手下達(dá)的命令是,只要能讓凌恩開口,可以采取任何方法。就在他失蹤后的第三天,所有人都打算勸鎮(zhèn)放棄尋找他后,鎮(zhèn)帶著他的親衛(wèi)隊在城市郊外的一座廢棄工廠里找到了他,找到他時,就連平時經(jīng)受過最嚴(yán)酷訓(xùn)練、早已見慣任何血rou橫飛場面的年輕軍官,都忍不住扶著墻大吐特吐起來。他們永遠(yuǎn)都不會向任何人提起那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血腥一幕,更一輩子都忘不掉,那個俊美得如同煉獄修羅的冷血指揮官,是怎樣活生生的一手插進(jìn)那名王牌殺手的心臟,然后干脆利落的掏出那顆仿佛還在跳動的心,再親手將它捏成一團(tuán)深紅色的rou醬的。在那件事之后,整個軍部幾乎都沒有人再敢輕易向這名冰雕雪砌的高嶺之花表白了,甚至,不少膽子小的士官,都不敢直視這位將冷靜與煞氣完美的融為一體的指揮官。而這一世,連把像樣的槍都不拿,就想要取他性命的綁匪們,不知道是太過高估自己的實力了呢,還是太過低估凌天恩了。輕而易舉的晃過一個想從正面沖過來困住他的男人,凌天恩一個輕盈的后空翻,對準(zhǔn)那男人的后膝蓋就是精準(zhǔn)、狠猛地一踢。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伴隨著骨頭清脆的斷裂聲,男人痛嚎著撲倒在地上,抱著至少已經(jīng)粉碎性骨折的雙腿,在地上打著滾慘叫。殘忍的彎了彎唇角,他現(xiàn)在這具身體雖然不如以前那具那么大的力氣,不過勝在靈活、輕盈,況且,截至目前,他還并不想要這群人的命,畢竟,莫名其妙的處理尸體,可是很麻煩的。“哇??!”也是看準(zhǔ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