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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興了?”她隨手將小蓮葉羹遞給宮女,親自拿起一把團扇走到了見貴身邊,看他寬衣為他打扇。“還能有誰,除了你那寶貝兒子!”端惠太后眼睛一瞪,轉(zhuǎn)頭揮手斥退旁邊宮人,轉(zhuǎn)而很是不滿地看著見貴,“我的寶貝兒子,那就是我兒子嗎?難道不是你的?”見貴猶豫了一下,突然道:“你難道不覺得他長得越來越像那個死老頭了嗎?”端惠太后聞言臉色驟變,她狠狠一巴掌甩上見貴的臉,手里的團扇也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你居然說這種話!你居然懷疑暄兒不是你的骨rou!我入宮的時候,那死老頭都多大歲數(shù)了?一輩子天天播種也就得了那么三瓜兩棗,我可是進宮幾天就懷上尚暄的!你自己算算,那些日子到底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多還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多,就憑他那根破棒棰,能在我身上爬兩次就給我肚子里種出個兒子來?”端惠太后一邊哭罵一邊揮手使勁地拍打見貴。見貴瞧她哭得厲害,想想確實也是這個道理,老皇帝在女人身上耕耘了一輩子心心念念想多生幾個兒子,可是每個孩子都來得極不容易。哪像他那時候,能天天晚上干得端妃起不來床,尤其是每次老皇帝從端妃這里走了之后,他能從三更一直干到天亮,只是那種銷魂蝕骨的瘋狂滋味在端妃一舉得男之后就再也享受不到了。為了能夠天天守著自己的女人和兒子,他甘心情愿地做了太監(jiān)。當時他就只想著,這輩子他就是為了他們母子兩個活著的,他們要什么,他就給他們弄什么。只是——這日子長了,尤其是老皇帝死了之后,突然間什么都得到了,他的心里反而變得有點空落落的,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摸著自己殘缺的身子,也會想,他這輩子做這樣的選擇,到底值不值?尤其是新皇,明明是他的兒子,可是老皇帝都已經(jīng)死了,他還是不能正大光明的聽到他叫他一聲爹,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今天他路過御書房,就想去看看新皇的功課學的如何,雖然現(xiàn)在太后垂簾聽政,但是他和太后都沒有一直掐著權(quán)力不放的意思,也都盼著新皇能夠好好學習治國理政,能夠早日擔起大任,畢竟他是他們的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但是誰知道他剛一進御書房,就見新皇正拿著一根細皮鞭子指著一個少年要他自己脫衣服,但凡脫得慢一點,就一鞭子抽過去,到他進去時,那少年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一件褻褲了。他本以為是哪個大膽的奴才惹了新皇不高興才受這樣的處罰,誰知道仔細一看卻是嚇了一跳,那個被抽的少年竟然是梁國質(zhì)子明頊皇子。他趕緊拿衣服裹了那少年要將人帶走,誰知道卻惹了新皇著惱,一鞭子就抽了過來,直接在他手背上抽出一道深紅的血痕。“虐待欺侮梁國質(zhì)子也就罷了,居然鞭抽生父,簡直就是大逆不道?!辈徽f也就罷了,一提起來見貴氣得頭頂又要冒煙。端惠太后聞言趕緊拉起見貴的手看了看,果然見他右手手背上有一道紅腫發(fā)紫的血印子,頓時心疼得眼淚漣漣。可是嘴里卻還在替自己兒子開脫:“暄兒又不知道你才是他的生身父親,他是皇帝,你卻突然沖進去從他手里搶人,他能樂意嗎?而且話說回來,叫那梁國質(zhì)子入宮做新皇伴讀是給他梁國臉面,想來定是那梁國皇子自恃身份,桀驁難馴才會惹了暄兒不快,不過是讓他脫幾件衣服,讓他丟些臉面罷了,又有什么要緊?你也是的,管這么多做什么?”見貴看著她,有些無奈,“梁國雖然確實有求于我大夏才送質(zhì)子入京,但是那畢竟是一國皇子,暄兒他……”“好了好了,這么熱的天,你就別cao這么多的心了,就交給趙太傅吧,回頭哀家跟他好好說說,讓他對暄兒嚴加管教,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帝師了,自然要更加精心才行?!?/br>一邊說著,端惠太后的身子一邊向見貴靠來,軟綿綿地倚在他的身上,薄薄的軟煙羅半遮半掩地覆在她曼妙的身體上,輕飄飄地勾勒出她柔潤的曲線。此時此刻,但凡她面前有個男人都得口干舌燥yuhuo燒身一番,只可惜她靠著的這個偏偏就不是個男人。但這個不是男人的男人,也沒有讓她失望,還是很體貼地滿足了她的欲望,只是在她睡著后,那男人從闊大的床榻間起身時,眼中明顯透出一些意興斕姍。御書房。四皇子尚暄,哦,不對,現(xiàn)在得叫新皇了。他看上去有點煩躁。最近朝中事務(wù)繁忙,他的太傅新任了吏部尚書,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時候,已經(jīng)好幾天不曾入宮授課了,只是指了些客師來給他講習。當然這些事他都是不怎么在意的,不管是太傅也好,客師也罷,他從來就沒認真聽過他們講什么。從前,先皇還在的時候,經(jīng)常還會考校一下他的功課,為了博先皇贊譽他還會硬著頭皮認真讀些書,現(xiàn)在先皇不在了,他就算從此不讀書,也沒人敢嘮叨他。只是這些客師比太傅還好嚇唬些,他只要一板臉轟他們出去,他們就跑得比兔子還快,然后,他就可以有大把的時間來行樂。他最近特別喜歡在御書房里玩,他感覺在擺著筆墨紙硯的桌子上做那種事好像特別有意思。而且自從見過尚昕身邊的那個小太監(jiān)之后,他就越來越發(fā)現(xiàn),男的比女的玩起來更有意思,更能讓他興奮,因為他每次做的時候都會想著那個小太監(jiān)的臉,越想心里越癢癢。這個梁國質(zhì)子是前幾天奉了他母后的命入宮做伴讀的,入宮第一天他就瞧上了,只因為也不知道哪里,就覺得這個梁國質(zhì)子跟那個小太監(jiān)有那么一丟丟的像,也許是眉毛也許是眼睛也許是嘴,更或許只是那一把烏黑的頭發(fā),他說不清楚,但是只要有這么一丟丟的感覺,就足以讓他饞涎欲滴了。只可惜今天差那么一點就要得手,卻生生被那見貴橫插一杠子把人帶走了,實在是讓他窩了一肚子邪火無處可泄,只能隨便弄了兩個宮人發(fā)xiele一下,折騰得御書房里一片狼藉他才罷休收場。回了自己宮中,他立刻叫了身邊的暗衛(wèi)過來。他母親和朝中大臣現(xiàn)在都一門心思在對付鏡州的老二,卻沒把多少精力放在老三身上。可是他心里最惦記的卻是老三身邊的那個絕色小太監(jiān)。宮中幾番大清洗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那定然是跟著尚昕逃出去了。而且那小太監(jiān)武藝高強,一身怪力,應(yīng)該輕易不會就死了,想必應(yīng)該還跟在尚昕身邊。所以——他召來他專屬的禁衛(wèi)隊長:“上次讓你找的人還沒消息聽說臻王到了蒼州,且拿出先皇遺詔要在嶺北稱王,他既然行蹤已定,那個人應(yīng)該也在他身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