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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還們?任家寧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眼睛看著秦安康的時候,才問:“你太太呢?”“走了?!鼻匕部祹狭藘和康拈T,好像是隨口一說。走了?任家寧可是沒有明白他這個回答的含義,是去世了?還是外出了?還是……一系列的猜測從心中升起。但是他和秦安康交情還沒有到可以互相打聽對方私事的地步,也就不好問出來。奇怪,任家寧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不知道為什么偏偏就對秦安康的事情那么感興趣。秦安康看見任家寧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猶豫了一下,才說:“嗯,我們離婚了,她出國了?!?/br>“哦?!比渭覍幝犚姶鸢福矝]有多說什么?!澳莻€,你洗洗嗎?”“什么?”秦安康似乎是沒有聽清楚。這人倒是真會裝傻,任家寧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還上趕著伺候他似的,“我是說你不洗洗睡覺嗎?我要洗澡睡覺行嗎?”好歹給自己挽回一點顏面。“行啊?!鼻匕部敌睦锿低敌α艘幌?,他怎么不知道任家寧是個什么意思,只是怕自己一時聽錯了。“新的毛巾和用品都在柜子里。你一看就會找到?!?/br>任家寧快走進浴室的時候,秦安康喊了一句:“要不咱們一起洗?”喊完,就回臥室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多謝支持!鞠躬!^_^第5章Chapter5任家寧呆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恨手里沒有東西,不然肯定飛過去!任家寧洗好之后,路過秦安康的房間,門是虛掩著,透過門縫看見秦安康已經睡著了。幫他將門關好,回頭去找走廊頂燈的時候,又看見已經關好門的那間兒童房。此時的任家寧說不出究竟是什么感覺,通過這大半天的相處,他對秦安康的印象不過是個大孩子,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此刻的他,才清楚得感受到他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的真正感覺,除了震驚,還有一些好奇;除了好奇,還有一些意外;除了意外,還有一些失落。究竟為何失落,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想的太多,他腦袋都亂了。直徑走到客房,關上房門。躺在床上的秦安康其實并沒有睡著,一來是傷口的疼,盡管已經吃了止疼藥,可是畢竟是外傷,和內傷不一樣。內傷吃了藥,藥性在體內起作用之后就減輕疼痛感。外傷則不同,藥物雖然也起作用了,但是身體總要和其他的東西接觸,或者移動,這樣一來就難免要觸碰到傷口。一碰就疼,秦安康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失眠的第二個原因就是任家寧。睡不著,腦子里一直在閃著他的身影,模糊中身手高強的任家寧;醫(yī)院里尷尬臉紅的任家寧;吃飯時動作優(yōu)雅的任家寧;整理時利落灑脫的任家寧,越是不想去想,偏偏就越清晰的展現(xiàn)出來。秦安康雖然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是也沒有想到過會被一個男人迷住。還是這么一個什么都不甚了解的男人,不過一面之緣,自己就這么深陷其中了。但是轉念一想,今天的事實在是巧合,倘若不然,憑他們倆風馬牛不相及的身份背景,只怕是一輩子也不會有什么瓜葛。思來想去,也得不出個結果,傷口隱隱作痛,翻個身,累得睡過去了。第二天一早,秦安康洗漱完畢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很奇怪,挨打的時候并沒有打到頭部,可總是迷迷糊糊的感覺,一覺醒來還是覺得腳踩棉花,云里霧里。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兩碗白粥,一碗咸菜,是昨天晚上剩的黃瓜,兩個煎荷包蛋,和幾片炸饅頭。秦安康看看桌子上的吃食,一下子感嘆無限,自從父母去世之后,他這是第一次吃到這么地道的家常早點。“你起了?”任家寧手里拿著牛奶從廚房出來。“嗯?!鼻匕部底揭巫由?,奇怪的問:“不是有粥嗎?怎么還熱牛奶?”“哦。我怕你不喝粥?!比渭覍帉⑴D谭旁谒媲?。秦安康這下就更不明白了,說:“為什么我不喝粥?任家寧坐在他對面,不解他為何這么較真,就說:“你們這么白領不是講究快捷嗎?不是喜歡吃西式早餐嗎?面包,奶酪加牛奶?!?/br>這不是說我崇洋媚外嗎?瞧瞧這口氣,這表情,整個一個不屑與蔑視。當然秦安康是多想了,任家寧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拔覀兪侵v究快捷,但是也不是就知道吃那些。我是中國人?!?/br>任家寧沒有聽懂他最后那句話的意思,低頭吃飯,也沒有看見他不快的表情,也不打算和他爭辯,沒有說話。默默無聲的吃完早飯,任家寧收拾好一切,走到沙發(fā)前從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張單子,遞到秦安康面前。“什么?”秦安康坐在沙發(fā)里,接過單子。“醫(yī)院的賬單?!?/br>“嗯啊?!鼻匕部迪肫饋?,昨天去醫(yī)院看病的錢是任家寧墊上的。“多少?”“你自己看?!比渭覍幰矝]有記住到底多少錢。“一百三十八元六角七分。”秦安康念了出來,“還有零有整的。你等一下,我去拿錢。”秦安康將一百四十元放在茶幾上,說:“不用找了?!备杏X像是結賬然后給小費一樣。任家寧將錢放進錢包,拿出兩元放在茶幾上,在錢的問題上還是清楚一些的好,又叮囑了幾句:“藥你按時吃,多休息。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收住了。秦安康點點頭,心里不想他離開都不行了,沒有什么借口再留住他。帶著一點失落的情緒說:“嗯,你回去的路上小心。”“啊,那我走了?!比渭覍幋┥贤馓祝叩介T口。“等一下?!鼻匕部到凶∷?。“有事?”任家寧收住腳步,回頭問。“你電話給我留一下,行嗎?”“行?!?/br>送走了任家寧之后,秦安康就打電話去事務所請假,這個樣子是沒臉見人的,借口是生病了,實話是一定不能說的,不然真成了全事務所的笑柄。上午又去睡了個回籠覺,下午起身無所事事,查看了一下案例,謝鵬飛就不請自來。秦安康開門看見是謝鵬飛,差點一個閉門羹拍死他。謝鵬飛用手推著門,陪著笑臉說:“哪有不讓客人進門的道理?”秦安康哼了一聲,他算哪門子的客人?因為受傷了,力氣不濟,就只好放手任他進來。謝鵬飛一邊換鞋一邊問:“我給你們事務所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怎么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秦安康窩在沙發(fā)里,懶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