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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好了?!鼻匕部抵浪窍勇吠具h(yuǎn),可見他當(dāng)時要徒步回家的時候是多么的絕望與無助。這是什么人???倒是不客氣,什么關(guān)系都還算不上呢,就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任家寧看看他腫脹的臉,也不打算計較,誰叫他現(xiàn)在臉皮厚呢。“送你回家吧?!比渭覍幇l(fā)動車子,一路上盡量把車開得平穩(wěn)一些,怕顛簸起來會引起秦安康傷口的疼痛。秦安康坐在后面,傷口盡管已經(jīng)上藥了,也打了止痛針,但是依舊是火辣辣的疼。腦袋還是渾渾噩噩的,但是思維好像清醒了一些,想到剛才任家寧出手相救的時候,不由得感嘆他的身手真是不錯,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后面任家寧怎么照顧他的,他是一概想不起來了。到了醫(yī)院之后,又發(fā)現(xiàn)他在守在自己床邊,突然覺得心里暖暖的,從小到大,就只有爸爸mama對他這么好過。剎那間,之前對任家寧的偏見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形象還一下子高大起來,就是一個類似勝過圣母賽過雷鋒的大好人。好不容易到了世紀(jì)花園,連拖帶抱的來到秦安康家門前。慶幸還有電梯這么個東西,不然真的是要他背秦安康上二十多層樓,那不就是要了他的命。還好,秦安康帶著鑰匙了,不然這么辛苦的回來要是再沒有帶鑰匙,他們就真是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進(jìn)門的一瞬間,任家寧的腦袋就大了。他真是不能相信,這個亂糟糟的空間就是一個人生活的地方,地上沙發(fā)上茶幾上幾乎到處都是東西,衣服,報紙,雜志,零食,隨處可見。這種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景象,他沒有想到現(xiàn)實生活中還真的存在。秦安康自然是看得見這滿屋子的狼藉,畢竟是他一手造成的,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地主之誼還是要盡的:“隨便坐?!?/br>坐?坐哪里?哪里還有什么空余的地方可以坐?任家寧基本上是邁起右腳,抬起左腳,躲過重重障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才將秦安康安頓在沙發(fā)上的,墻上的掛鍾已經(jīng)敲響十下了。“喝水嗎?”“不喝?!?/br>任家寧站在一旁,顯然是不想久留。但是秦安康可不想就這么放他離開,一半是因為他有傷在身,另一半是因為就不想叫他走,也說不清楚是為什么。大概這個時候人的心理也會變得比較脆弱,比較想依賴別人。“你餓了吧。我給你煮碗面怎么樣?”秦安康想了半天,就想出來了這個作為留下他的理由。“你給我做飯?”任家寧吃驚的一字一頓的問,秦安康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穩(wěn)當(dāng),還要給他做飯,他這不是在說胡話嗎?秦安康也反應(yīng)過來,這個理由找的實在是站不住,立不穩(wěn)。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談給他做飯,突然,思緒一變,說:“那我餓了啊,我想吃東西,餓的胃口疼?!闭f完,還一臉配合的表情。任家寧皺眉看著他,也不知道他是真餓真疼,還是裝出來的。但想想也是,基本上是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聽他一說,自己也覺得有些餓了。何況這么晚回家也是懶得弄,不如在這里一起吃。“好。你家里有什么?”見任家寧答應(yīng)給自己做飯,秦安康欣喜若狂,但是表面還是極力掩飾了一下。指指廚房的方向:“冰箱里呢。我也不知道還有些什么?!?/br>“行,那你坐這等著吧。”任家寧將外套脫下來,搭在沙發(fā)的一角,走向廚房。秦安康有些無聊的坐在沙發(fā)上,本想收拾一下東西,誰想手臂又酸又麻,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本來遇到打劫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對於秦安康來講卻是因禍得福,一是遇到了任家寧,搭了人家的車回到家,要是真叫他徒步回家,還不得走到明天早晨;二是雖然被人暴打了一頓,卻得到了任家寧無微不至的照顧,從而更加深刻的了解了這個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思來想去,秦安康這會還真是恨不得去感激一下那四個劫匪。秦安康身體不便,任家寧就收拾了一下茶幾,暫時充當(dāng)飯桌。飯菜十分簡單,就是用了昨天秦安康帶回來的剩菜加工成了四菜一湯,秦安康吃得十分香甜,暗自贊嘆任家寧的廚藝。“真好吃,你手藝不錯?!?/br>“那是你餓了。”任家寧對於秦安康的夸獎并不買賬。秦安康訕訕的,又換了個話題:“你功夫也不錯。是跆拳道吧?這回任家寧注意到他說的話了,停下吃飯,說:“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被打的睜不開眼睛了嗎?”“我是睜不開,但是我在使勁睜?!鼻匕部颠@種胡攪蠻纏的勁頭確實是適合當(dāng)律師。“哦。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練過,體育的選修課,后來自己也出去學(xué)過?!比渭覍帥]有在意他的話。秦安康撇撇嘴,再想不出什么話題,乖乖的安靜吃飯。人雖然在吃飯,可眼睛卻沒有老實著,偷偷看著任家寧吃飯,覺得他動作很是優(yōu)雅,就連咀嚼的速度都很有規(guī)律。吃完飯,任家寧收拾好廚房之后,又簡單的把堆在客廳的雜物收拾一下,整理的像是個人住的地方。放下卷起的衣袖,任家寧準(zhǔn)備告辭了:“我走了,你按時喝藥。注意休息?!?/br>“啊。你這就要走了?。?!”秦安康從沙發(fā)里跳起來,腿上的傷口又疼得跌了回去。任家寧皺眉,指指表道:“啊,你看看,都差不多11點了。我不走,還住你這兒啊?!”“好啊?!?/br>任家寧其實就是隨口一說,哪知道秦安康就當(dāng)真的應(yīng)下來。秦安康不是不知道他是隨便說的,但是既然他說了,索性就坡下了。見任家寧不說話,秦安康就解釋說:“我是說,你看我現(xiàn)在受傷了,自己不能照顧自己,我又不想麻煩朋友。再說了,這么晚了,你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還有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好意思看著我一個人在家……”“嗯?!比渭覍幋饝?yīng)了一聲,一是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二是想止住他滔滔不絕的張篇大論。真不愧是當(dāng)律師的,都傷成這樣了,嘴上功夫依然不減。秦安康高興起來,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容,也不顧身上的疼痛,站起來走向臥室說:“你住這間客房。被子什么的都是新的,還有……”回頭看見任家寧正盯著另一個房間。任家寧盯著的是一間兒童房,里面有一個上下鋪的兒童床,一個寫字臺,還有一些散堆著的玩具,墻上貼著一些孩子喜歡的動畫人物的貼紙。“我兒子們的房間?!鼻匕部挡坏热渭覍巻?,自己坦然的說。“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