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的鴉黑內(nèi)衫襯得蕭然格外清秀白皙,就是真要撕也得是床第間撕著當(dāng)情趣。他三下五除二的包好傷口才把蕭然放開,蕭然在他懷里掙扎出了一頭的薄汗,柔軟的黑發(fā)黏在鬢角眼尾蜿蜒如墨,休戈噙著笑用完好的那只手替他攏好撫去,不等他開口便搶先擺出一副眼尾耷拉的模樣跟他討親近。“這不就包好了,沒什么大事,不過還是有點疼,要不你親我一下?親一下就不疼了——”休戈試圖用這種插科打諢的方法讓蕭然寬心,雖然蕭然掛心他是好事,但他既不想讓蕭然擔(dān)憂更不想讓蕭然自責(zé),他只需要蕭然愿意接受他就夠了,剩下所有皆由他一步步自己走進蕭然心里。由蕭然主導(dǎo)的親吻的的確確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休戈尾音未落就覺得唇上一軟,青年俊秀干凈的面容突然在他眼前放大開來,略顯單薄的手臂繼而環(huán)上了他的頸子,與此同時還有一個精瘦柔韌的身軀主動依附進了他的懷里。生澀僵硬的舌頭叩開了他的齒關(guān)主動深入,舌尖相觸的那一瞬間蕭然整個人都僵住了身子,能解狼毒的草藥大多澀苦辛辣,他被苦得渾身激靈,于他而言,難以言喻的味覺沖擊怕是要比千百支利箭還要令人難以招架,他反射性的抓緊了休戈的肩頭,指尖顫抖半晌最終還是緊緊扣住男人的皮rou將唇齒嘗到的苦頭盡數(shù)奉還。理智成了最廉價無用的東西,休戈心若擂鼓,剛才流出去的那些血壓根沒有影響,他單臂兜著蕭然的腰臀順勢要將他壓回榻上,正這么打算的時候蕭然拿牙啃了他的舌頭,兩手鉗住他寬厚的肩胛蓄力一按,勻稱纖長的雙腿穩(wěn)穩(wěn)盤在他的腰側(cè)一夾一扭,硬是將學(xué)騎馬學(xué)出來的動作用在了他身上。若不是臂上還隱隱作痛,休戈怕是會把眼下當(dāng)成以前那些旖旎的夢境,他言聽計從的躺去墊硬的獸毯上任由青年騎在自己腰間,燭火為蕭然堵上了一層淺淺的光暈,蕭然俯身下來與他額頭相抵,恢復(fù)了澄明的眼底藏著隱隱光亮,只一個眼神相接,就足以讓他心甘情愿的豁出一切,哪怕是萬劫不復(fù)。蕭然啞聲對他呢喃著什么,休戈耳邊盡是自己的響個不停的心跳和粗喘,他下身精神抖擻的抵在蕭然的腿根臀縫,兩只手不肯老實的在他背上摩挲揩油,直到蕭然咬了他的脖頸貼去他鬢角重復(fù)了一次,他才用盡最大的自控力堪堪拉回已經(jīng)脫韁的神智。蕭然在和他說以前的事情雖然有印象,但已經(jīng)記不清了,蕭然拉過他的手去摸長發(fā)蓋住的后腦勺,那有一道仔細撫摸才能找到的淺疤,應(yīng)該是很多年前受得傷,休戈用指腹蹭了又蹭,蕭然身形漸抖,被他一路沿著頭皮撫去后頸就已招架不住的軟了身子。“我從…從高處摔過一次,應(yīng)該就是在遇見你之后,傷好的時候一切事情就都記不清了,我不知道,休戈……我記得你,但是記不清了?!?/br>蕭然一向拙于應(yīng)對人情世故,他夾著休戈的腰胯將一切坦白交代,休戈不會平白無故的待他這么好,十年前他們之間一定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休戈是因為那些事情才會待他如此,可他如今連其中一件都記不清。蕭然是有些膽怯和不安的,他褪去礙事的褲子僅著一件外衫騎在休戈身上,光裸的臀rou輕車熟路的將那根劍拔弩張的東西蹭進股縫,他主動仰頸塌肩方便休戈摸上他的脊住,他本想把短衫也脫去徹底赤裸,但休戈先一步按住了他的雙手。蕭然生怕自己將這些全盤托出就會讓一切煙消云散,他才剛剛開始留戀沉溺這份溫情,不想這么快就轉(zhuǎn)瞬即逝,極度慌亂復(fù)雜的情緒讓他難以消受,蕭然只知道自己氣息亂得徹底,他嘗試抬腰將男人的頂端含進去,緊熱的xue口未能讓他如愿,他在凌睿面前都從未卑微如此,眼下卻莫名其妙的滿心惶恐。臀上被休戈摑出了一聲脆響,蕭然繃著身子悶哼出聲,異樣的羞恥感沿著尾椎化成酥軟竄進腦海,紅暈在他眼角綿軟著緩緩暈開,休戈猛地翻身將他壓去身下,兩指代替性器探開窄小的xue口擠進兩個指節(jié)。蕭然眼前天旋地轉(zhuǎn)著恍惚了片刻,后脊陷進帶著休戈體溫的獸毯,過于雜亂的情緒讓他喉間澀痛,好在休戈銜了他的雙唇渡來一口氣,氣息交錯津液交融的纏綿使得蕭然慢慢放松了神經(jīng),草藥殘留的澀苦還在,他卻合眼抬頭甘之若飴的迎了這個吻。習(xí)慣情事的后xue很容易被撫慰出濕潤水漬,蕭然有腰窩,尾椎兩側(cè)的兩個小小凹陷可愛得令人愛不釋手,休戈拓開他的xuerou哄著他自己把腿纏上來,一場酣暢的交合是最好的解釋跟承諾。他吻上蕭然的眉眼輾轉(zhuǎn)留戀,指骨并去深處牢牢碾住腺體用力一剜,青年喑啞的抽氣聲在他耳畔斷續(xù)溢出,凌亂沙啞的氣音顯然是摻進了難以壓抑的歡愉。蕭然兩腿攀去休戈蜜色的腰肢,皮rou相觸的滋味既溫暖又情色,他頭一回在情事中起了反心,即使被休戈直鑿腺體嘗出了甜頭也不肯老實的呲著犬牙在他頸上亂咬。夏日的夜晚比白日要涼快一點,蕭然含糊不清的喘息出聲,兩條蒙了細汗的長腿一緊一扣,腰胯發(fā)力驟然往身側(cè)一扭,骨骼深處鉆出的酸痛被甜膩的歡愉盡數(shù)沖散了,他夾著休戈的腰側(cè)再度翻身占去上風(fēng),被手指拓開的xuerou滲出溫?zé)嵬该鞯哪c液,他借著燭火將休戈此刻眼底的悸動與炙熱盡數(shù)銘記于心,自此之后的漫長歲月,他再也沒有對休戈生出半分懷疑。蕭然在休戈的腹上抬臀沉腰,卵蛋大小的傘頭被他迎入xue口盡數(shù)裹住,蕭然繃緊肩頸低吟出聲,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飽脹感令他腰間亂顫,休戈的東西太夸張了,他撐在男人精悍孔武的腹肌上,指甲無措的留下淺色抓痕。蕭然蹙著眉心屏住呼吸拼命的吞吃著深紅的rou刃,他已經(jīng)做出了這樣的行為就不可能再回頭,他咬牙徹底坐下,裹挾著rou刃的xuerou嘗到了被撕裂的錯覺,然而同性之間的情事似乎總要加點疼痛與粗暴才好,蕭然抖著唇瓣泄出些許泣音,眉眼間染了更多紅潮。他意外的喜歡這種主導(dǎo)情事的滋味,由自己掌控局面而得來的痛楚要容易接受的多,他挺起胸口扭動腰胯讓體內(nèi)的東西恰好鑿去腺體,粗暴的交合帶來無比酥軟的纏綿后勁,蕭然舒服到腳趾蜷起的地步,他夾著休戈的腰迷茫又勾人扭擺不停,一直在試圖尋找更舒服的角度。能騎在休戈身上遠比降服一匹烈馬要有成就感,蕭然饜足到性器勃起,胸前兩處無人問津的乳尖明顯深了顏色,連一貫凹陷平整的乳首也因為情欲的刺激而挺立起來,青年長發(fā)披散,黑衫貼身,敞開的胸口上有糊著藥的傷痕和原始古樸的狼牙骨飾,休戈大抵是驚喜到成了傻子,他怔怔的伸出手去撫開蕭然臉側(cè)的碎發(f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