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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搞飛機,搞你?!狈€(wěn)穩(wěn)的六個字落在他耳邊,聶云深一個肘擊回敬過去,然后“吧嗒”一聲,那條胳膊被一個技巧的反折制住了,關(guān)節(jié)擰動中居然不太疼,但是越發(fā)坐實了他被牢牢按貼在墻上的姿勢,勃起的yinjing頂在又冷又濕的瓷磚上,夾雜著熊熊怒火反而漲得越發(fā)厲害。“搞你個&%¥!”聶云深的大段臟話被猛然落在脖子上的一記噬咬生生掐斷。他早該知道舒岸不是什么溫柔好鳥,此前那兩個截然不同的親吻風(fēng)格里頭,恐怕是一開始那個霸道而短暫的劫掠者才是這廝的本性。就像此刻,毫無保留的齒尖切進了聶云深抻直的頸上皮膚,皮下血管里怒意沸騰,舒岸簡直就是頭叼咬著獵物的野獸,任憑聶云深大力掙扎,仍然死死壓住他赤裸繃緊的肩膀脊背。聶云深那條尚且自由的胳膊毫無章法地胡亂擒拿了幾下,啪的一聲也被抓住了。舒岸在咬聶云深,相當(dāng)暴力的啃噬舔咬,而下邊那處非常流氓地頂著聶云深繃緊的臀肌。他倆身高差不多,于是聶云深非常鮮明地感知到了有根大東西擦著自己屁股來回磨蹭的恐怖現(xiàn)狀。他渾身汗毛都要豎了起來,張嘴說話時第一聲竟然沒發(fā)出聲音,非常費勁才說出變了調(diào)子的一句話:“舒老板,舒總,你、你什么意思,這他媽跟說好的不一樣!”“睡一晚,延三天。哪里不對?”舒岸竟然在笑,聶云深能清晰地感覺到舒岸唇齒間的熱意滲進了脖子上那處突突跳動著痛意的咬痕。這狗逼恐怕是把自己咬出血了,有點疼,但是皮下勃發(fā)膨脹的燥熱竟然很受用這種程度的痛感。聶云深口舌間干燥得厲害,張了張嘴才繼續(xù)說下去:“我他媽是要cao你!”“老聶……”舒岸忽然仿佛嘆息一樣的叫他,溫軟的唇從頸上那處咬痕爬上了聶云深的耳朵,他低啞磁性的嗓音有種可怕的性感,讓聶云深陡然渾身一酥。這稱呼是當(dāng)年高中時一幫中二病死黨對他的昵稱,但是從來沒想過這兩字能從舒岸嘴里叫出來,這他媽簡直……簡直太荒謬了。他居然光著屁股跟這個一直以來的宿敵疊在一起,而且還被他的大rou槍頂著后門劃來劃去!然后他聽到了那一聲稱呼的下文:“不要計較上下,舒服就好對不對,小男生才需要夸耀自己是top,我們是成年人,彼此快活一下的事兒……”聶云深覺得這個邏輯不對,但是舒岸的提議又很誘惑,更關(guān)鍵的是,他發(fā)現(xiàn)舒岸這把嗓子太勾魂了,沉緩沙啞,低音炮一樣地穿進鼓膜,性感得讓他發(fā)軟的地方更酥,正在硬的地方要爆。就在這一通歪理的循循善誘中,下頭的小聶被瓷面和腹肌交錯擠壓著竟然滲出了水,腦仁兒都在這情欲煎熬里快要給燒化了,再不來個痛快的他可能真的要瘋!“cao你大爺?shù)膩戆?!”這一聲完全是吼出來的。姓舒的王八蛋果然是有預(yù)謀的,連潤滑劑都是打開了帶進來的。聶云深惡狠狠咬著牙想。他一句松口之后背上的禁錮忽然就解了,立馬想擰身反悔踹死這狗逼,結(jié)果一秒鐘以后又被結(jié)結(jié)實實壓住了上半截。舒岸一只手伸到前頭握住了硬得淌水的小聶,那幾根手指修長有力,幾下一擼讓聶云深爽得哼出來,他本來就不怎么堅定的意識稀里嘩啦碎了,甚至擺動腰身下意識往那手里頂。然后裹著一大團潤滑劑的兩根手指就塞進了他臀縫。聶云深有一瞬間的僵硬,括約肌被打開時甚至哽住了一聲因為前頭舒服而發(fā)出的喘息,他咬牙切齒地罵:“你他媽還真……”真什么?真的插了?真是個混蛋?還是,真的挺會弄的?要讓幾分鐘之后的聶云深來回答,他可能會說:以上答案都對。聶云深從來沒有試圖往自己菊花里進過東西,他喜歡搞男人,但是絕對不代表他對自己的這器官有過什么異常功能想象。這會兒舒岸一邊親吻他耳垂脖子,一邊相當(dāng)技巧的給他擼管,聶云深舒服得渾身都放松了,于是舒岸的手指就這么長驅(qū)直入插了進去。他呼吸一緊,前頭正不斷堆砌的快感短暫一個停頓,立馬就在后頭的溫存輾轉(zhuǎn)中接續(xù)了起來。舒岸很耐心地親他摸他安撫他,漫長綿密的快感前后夾擊,聶云深不知不覺中甚至挪動了下腳跟,好讓臀間進出的手指更加順滑流暢。潤滑液化成了水,舒岸又進了第三根指頭,聶云深沒意識到,但是肛道里嫩rou在反復(fù)調(diào)弄和擴張之后開始顫顫地吃緊,有點不滿足,畢竟手指頭長度是有限的。到最后聶云深是啞著聲音呻吟出來的:“你他媽的……到底干不干!”第五章舒岸一記重挺把聶云深壓實了,后者“啊”的一聲叫喚,修剪整齊的指甲摳進了瓷磚縫,但是壓根吃不住力道,于是指尖就很明顯的泛了白,聶云深咬著牙忍住了還要沖出喉口的yin叫,但是堅持不過三秒,他喘息著叫停:“媽、媽的,你!你慢點!”后頭這個根本沒聽他的,只是抬手摘下了他那個試圖竭力穩(wěn)住身形的手掌,手指從指縫里扣進去,非常親密無間的一個姿勢。舒岸牽著他的手臂反折過來摸彼此的胯骨和大腿,交疊著摩擦著撞擊著,節(jié)奏感澎湃火熱,充分?jǐn)U張之后的rou具里發(fā)出潤滑劑被快速攪打的yin靡水聲。聶云深被逼著摸自己挨cao的架勢,開始還掙扎了兩下,之后放棄了。他摸到了舒岸與自己交合中酣暢淋漓展開的肌rou線條,腰腹間大開大合的繃緊和放松,皮下仿佛是涌動的鐵,而染了汗水的純粹雄性肌膚有種奇異的絲絨感。他看不到舒岸的臉和表情,但是這人的身體摸起來非常舒服,他幾乎是開始主動地愛撫起舒岸的腰和胯,然后就聽到了陡然渾濁起來的喘息。舒岸的聲音混進了情難自禁的沙啞:“慢不下來。”聶云深沒接話,他擺動著腰去找舒岸的節(jié)奏,這對老司機來說不是什么難事。聶總以前的床伴個頂個對他的技術(shù)都是贊不絕口,不管是新手嫩雛還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sao零,聶云深都能把對方給睡到服。但他還真的是頭一次用屁股來配合對手。幾乎能感覺出后庭里濕漉漉的熱液在隨著那根硬熱大rou緩慢溢出,這種在失控邊緣一線游走的離奇感受非常新鮮。聶云深瞇起眼睛,頸上繃出了清晰可見的青筋,聲帶里很緊地擠出了呻吟似的字眼。他叫身后這人的名字:“舒岸……”舒岸的吻重重烙在他揚起的下頜線上,炙熱的舌勾過了其上緩慢滲出的細(xì)汗,回應(yīng)他的聲音很短促,像個命令。“叫岸哥?!?/br>聶云深嗤的一聲差點笑出來,他用力掐了一把舒岸發(fā)力中堅硬如鐵的側(cè)腰肌,結(jié)果下一秒就迎來了重重一擊,聶云深被頂出一聲突兀呻吟,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