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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被人打開。下一刻,自己的身體落入了一個精悍強健的懷抱,然后一連串細碎的親吻落在了脖子上,耳垂上,肩胛上。這讓原本下意識要反抗的聶云深放松了警惕,他以為舒岸只是跟他玩兒一下情趣,并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一步步降臨。舒岸的吻和撫摸都非常溫柔細致,聶云深剛剛爽完的身體異常敏感,慵懶得如同一只吃飽喝足的貓,放任自己沉溺在舒岸帶來的溫存舒適里無法自拔。舒岸的手指像是有魔力,在他身上或輕或重地愛撫逡巡,唇舌配合修長有力的手掌在他肩胛脖頸處留下一道道曖昧痕跡。聶云深被這樣的親吻撫摸伺候得舒服極了,他甚至從喉嚨里逸出了兩聲滿足的喟嘆,比呻吟更加撩人的音調瞬間就讓舒岸貼在他腰間的手掌變得更加火熱起來。但舒岸的動作依舊不疾不徐,仿佛手里捧著的是一件多么珍貴稀罕的寶貝,極其耐心地熨帖著他的每一寸肌膚。聶云深覺得自己要化在他的手下了,剛剛釋放過本就無力的四肢軟得幾乎要站不住,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倚在了舒岸懷里。他仰起脖子將腦袋擱在舒岸的肩膀上,稍微側頭就能看到舒岸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優(yōu)美的唇形一看就非常柔軟,非常美味,在水汽和燈光的暈染下,泛著動人心弦的紅潤色澤,讓人忍不住想啃一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目光太過赤裸暴露了心中所想,腦子里才剛剛閃過這個念頭,舒岸的嘴唇就覆了下來。這個吻和剛剛在外面那個吻完全不一樣,沒有了你追我趕劍拔弩張的急切和焦渴,卻多了你儂我儂纏綿悱惻的耐心和溫柔。初時只是嘴唇碰著嘴唇,輕輕含著吸吮咂磨,然后才伸出舌尖,舔濕唇縫,抵開牙齒,進入口腔,卷住對方的舌頭,霸道而又克制地掠奪對方的呼吸。聶云深從來不知道接個吻也能有這么多花樣,他覺得自己恐怕是缺氧了,否則腦子怎么這么暈,身體怎么這么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被舒岸推到墻上的。當后背接觸到冰涼的瓷磚,岌岌可危的神智險之又險地被搶救回來時,他卻感受到了比剛才更加刺激的視覺沖擊。舒岸單膝跪在他的面前,托起還未重新站立的器官,半點抵觸和猶豫都沒有地親了上去!第四章聶云深的腦袋里頓時如同被人扔了十公斤TNT,轟隆一聲炸得五光十色,絢彩斑斕。萬花筒般的碎片飛濺四散,每一片都倒映著舒岸精致絕倫的臉和完美無缺的五官。身體深處最為原始的本能在瞬間肆無忌憚地迸發(fā)出來,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喧囂著,咆哮著,爭先恐后毫無章法地往下半身瘋狂涌動。渾身都是軟的,卻唯獨雙腿之間那一根,越來越硬。舒岸舔他碩大的guitou,飽脹的青筋,勃起的柱體,沉甸甸的囊袋,然后再從下往上舔回來,伸出舌尖兒將馬眼里沁出來的清液卷進嘴里。他做這個動作時,甚至抬頭看了聶云深一眼,唇角微微勾著,然后在聶云深震驚不已的目光中,緩慢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聶云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這他媽的簡直就是妖孽!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那么清冷高貴的一個人,做起這樣色情的動作來,為什么會這么勾人?當然,舒岸也沒給他更多的時間去思考,他就看了他那么一眼,便垂下眼瞼,將眼前那根直挺挺要戳到他臉上的大家伙含進了嘴。聶云深頓時就爽得叫出了聲,兩只手想要摳進墻磚里,卻因為墻面太滑而只能條件反射般蜷縮伸展。舒岸的口活兒并不算好,但每一次笨拙的舔弄和吞吐都能讓聶云深銷魂蝕骨爽得魂不附體。因為就是這樣的笨拙不熟稔,讓聶云深知道他一定沒給別人口過。他在鋪天蓋地的生理快感和心里快感中跌宕沉浮,欲仙欲死,不受控制地挺動著腰桿想要更多。而舒岸卻在這個時候將他吐了出來。洶涌澎湃的快感頃刻間失了依傍,瀕臨的高潮硬生生被阻斷。這就像明明來勢洶洶越漲越高的浪潮,突然被外力從半空中拍下,沒能卷起驚濤駭浪,只濺起了幾片稀稀落落的水花。聶云深呻吟一聲,不滿地睜開通紅的眼睛,卻看到舒岸站了起來,唇角牽著一絲濕潤,仿佛很淡的笑意里說不出的邪惡性感,精赤軀干間肌rou線條塊壘分明,沒入腿根的人魚線烘托出一桿存在感大得可怕的大槍,明明確確昭示出對方只是給他舔了幾口之后的興奮程度。聶云深連呼吸都急促了,他有預感,眼前這男人絕對會是他獵艷路上的極品。他一把扣住舒岸的肩膀吻了上去,強勢又急迫,這個吻又開始了撕咬,牙齒磕絆中他把舌頭填進了舒岸嘴里,之后就被大力吸吮鉗制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輕敵中被引誘了,還是舒岸的技術太過高桿,他幾乎忘我地被舒岸牽帶著喘息節(jié)奏。下頭越來越硬,舒岸頂著他的大腿根磨蹭,冠頭滲出的水都涂濕了腹肌。唇齒交纏中他聽到舒岸叫他。“聶云深……”舒岸的聲音低沉沙啞,嗓子里仿佛塞了塊燃燒的火炭,連噴出的呼吸都帶著要灼傷皮rou的高熱。“我要你。”舒岸又說。聶云深的腦子還混沌著。只覺得自己下頭硬得快要爆了,他急切地想要個痛快,肌rou碰撞,熱汗淋漓,純粹雄性荷爾蒙的碰撞把自己和對方都點著!他確信舒岸一定是個相當棒的partner。“那你他媽還不趴好?”他近乎暴躁地低吼出聲。舒岸沉沉笑起來,他含著聶云深濕吻后越發(fā)鮮潤的下唇,一字一句。“我要cao你?!?/br>聶云深懵逼了片刻,一時間差點以為自己是被滿腦子沸騰情欲燒得幻聽了,但是隨即他就知道了自己沒聽錯!因為舒岸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竟然徑直把一只手揉上了他的屁股!一把入手之后就是色情而用力的揉抓,那五根修長白皙的手指頭非常有力,鉗制著聶云深靠深蹲和舉鐵塑造出來的結實翹臀,大力掐進去再抓著往側掰開,玩得相當肆無忌憚。“你大爺?shù)母闶裁达w機!”聶云深猛然避開了舒岸極具迷惑性的纏吻,張嘴破口大罵,一半yuhuo一半憤怒燒起來的怒意很容易把人激得不清醒,他反手就去掰那只輕薄自己的手臂,卻忽視了自己正赤身裸體硬著鳥被舒岸禁錮在墻與懷抱間的姿勢。他一把沒掰開,反而在側身磨蹭中擠過了舒岸勃發(fā)怒漲的下體,淋浴間里蒸騰的熱霧已經落了下去,瓷磚壁面上濕漉漉發(fā)冷,而頂著他的器官熱燙驚人。等到聶云深意識到不妙時,他已經被舒岸結結實實一記挺壓按趴在了冰涼濕冷的墻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