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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氣,說,“哦,你是那個姓歐的……臭傻逼啊!”39“啪!!”許涵的臉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這手勁大得他腦袋一偏,嗡嗡地開始耳鳴,他嘴角被抽裂了,鐵銹一般的血腥味蔓延到整個口腔,臉頰火辣辣的疼,但許涵卻放下了吊起來的心,只要不是沖著江立衡來的,就好。“都他媽成這樣了嘴還不干凈?臭小子!”歐見嶼蹲下身,手掌狠狠地拍了那立即腫起來的臉幾下,又緊緊掐住許涵的下顎逼他與自己平視,半瞇著的眼中充斥著邪惡的興奮和兇狠,“許涵是吧?嗯?被江立衡玩兒膩了扔一邊兒了?沒靠山了是不是很凄慘?要不要我給你個出名的機會啊?”歐見嶼這一輩子過了三四十年,平步青云順風(fēng)順?biāo)?,雖然有點好色的毛病,但他在娛樂圈這個什么鳥都有的林子里,長得不差對情人大方?jīng)]有另類的癖好,還算口碑好的。他名下有一個電影公司,手里簽的明星也不少,其中不乏當(dāng)紅花旦小生,雖然不比何維東做得大,總得來說還是業(yè)內(nèi)數(shù)得上號的人物。歐見嶼長這么大,碰釘子不見得沒有,但被人揍,還揍得連手都沒還上,僅此一次!再不濟歐見嶼也算有頭有臉,被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孩兒打了連個說法都沒討回來,怎么能忍!本來他對江立衡就有著滿肚子的不服氣,這么一來,更是想方設(shè)法的要把這回受的辱找補回來!能把生意做到這么大,還在半紅不黑的娛樂行業(yè)勝人一籌,多少都得跟三教九流打交道。這事兒其實是丟臉到家的,歐見嶼不想鬧得人盡皆知,他暗中托人,搭上了江立衡慣常用的安保公司這條線。綁許涵的人名叫陳杰,前兩年剛從部隊退役,跟一幫不三不四的朋友學(xué)會了打牌,嗜賭成性,安保公司那的工資雖高,卻根本不夠他遭,因為身手好膽子大,有點關(guān)系的人讓他幫忙做事的,給錢就干。歐見嶼找到陳杰的時候,他剛被公司發(fā)現(xiàn)接私活兒,要求他退出最近的所有行動,在家反省幾個月。原本歐見嶼是想順便給江立衡一點教訓(xùn)的,可是陳杰說什么不同意,因為差點跟江立衡去了Z國,所以陳杰多少知道點江立衡的底細(xì),他是缺錢,但還有理智。歐見嶼越往深了調(diào)查,越犯了慫,他憋屈得不行,動不了江立衡就算了,畢竟他們沒有正面沖突,但是絕不能饒了那個叫許涵的小破孩子!此時許涵雙手雙腳被繩索緊綁,任他宰割,那一耳光扇得歐見嶼痛快極了!許涵胃中翻滾,藥物還未消退的作用和疼痛讓他沖著歐見嶼干嘔了兩聲,這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只能認(rèn)栽了,誰讓他當(dāng)初一沖動揍了人家呢?許涵虛弱地說,“真是……不好意思啊……”歐見嶼沒感覺惡心,反而有種復(fù)仇的快感,許涵的長相是他偏愛的那一類,這時受虐的模樣居然隱隱生出一種畸形的誘惑力,他稍微想歪又起了歹心,“怎么,知道惹錯人了?如果你哭著求我cao你,我可以考慮放了……”其實最初許涵是真誠地想道歉的,大不了讓他揍一頓,然而他沒料到人模狗樣兒的歐見嶼能如此恬不知恥。沒等他把話說完,許涵努力扯出一個笑容,“真對不起哈,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你就想吐!”“……呃??!”腹部接連承受一個成年男人的腳力,許涵疼得牙關(guān)咬緊!不是他有骨氣,而是他渾身乏力,連大叫的能量都沒有。歐見嶼邊踢邊罵,“我cao你媽!還他媽犟!沒了江立衡我看你還怎么牛逼!今天不把你整服了老子不姓歐!!”許涵忍著身體各處的痛,那一記記拳腳打得他直冒冷汗,浸濕了衣服,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今天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嗎?江立衡,對了,江立衡……如果自己不見了消失了,江立衡會想到,曾經(jīng)身邊有個叫許涵的人嗎?許涵腦袋越來越沉,他真的很后悔……以前怎么都沒想過對江立衡說一句喜歡他啊……“跟我裝死?!”歐見嶼扯著許涵的耳朵,把他的頭使勁往后抬,突然笑了,那笑聲讓人不寒而栗,“聽說你學(xué)表演的?江立衡真不夠意思,你讓他玩兒了這么久也不給安排個好點的電影拍拍……這么著吧,明天給你拍一個小片子,男一號,就在這屋,拍完了給你傳網(wǎng)上去,立馬你就紅了信不信???放心,我一定找會疼人的男二號,肯定不能把你cao爛了!”聽了這話,許涵終于裝不了淡定了,他咬著牙關(guān)說,“有本事……就弄死我……”“哈哈哈!弄死?怎么可能?萬一大家都喜歡看刺激的,我還得留著你的命,搞個高清無碼系列呢?!?/br>“?。。?!”許涵大聲叫出來,想給這人渣一拳,但是四肢都被捆住,根本動彈不得!他怒吼一聲,木質(zhì)床腳與地板被他的動作帶得嘎吱作響,然而許涵的頭再一次無力地垂了下去。歐見嶼看許涵猶如困獸之斗,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變態(tài)地笑起來,“你知道這是哪兒么?叫得來人,我給你跪下……”“砰!”地一聲巨響,房門像是被什么東西一鼓作氣砸開,兩個黑衣男人動作極快地沖進(jìn)屋子里,幾乎是一瞬——沒有給歐見嶼一絲一毫反應(yīng)的時間,其中一人踢向他的膝彎,有如預(yù)言成真,令他猝不及防地跪了下來!接著,江立衡帶著周身寒氣,身后跟著另外兩個一看就是練家子的黑衣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的聲線冰冷,像是來自地獄,“喜歡跪?那就讓你跪一輩子?!?/br>歐見嶼被破門而入的兩個男人利索地保持跪姿拖走,連一句話都還沒說出口,就被膠帶封了嘴!江立衡目不斜視地走向許涵,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腳步是飄著的,到了許涵面前,他倏地蹲下身!如果這房間再大那么幾平米,他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走到許涵身邊。許涵鼻青臉腫地緩緩仰起頭,在江立衡顫抖著親手為他解開繩子時,為了確定似的,輕聲問了一句,“是……江先生……嗎?”“……對,是我。”江立衡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回答道。許涵知道自己得救了,這肯定不是夢,因為夢里不會那么疼!他疼呲了牙,卻說,“真好?!?/br>你來了,真好。江立衡把許涵手腳放開,在那已經(jīng)麻痹了的地方揉了一小會兒,然后站了起來不再看他,對最后進(jìn)屋的程尚暉說,“帶他去車?yán)铮茸屷t(yī)生檢查一下?!?/br>程尚暉扶起許涵,許涵雖然眼睛腫了看不清,但他直覺江立衡現(xiàn)在的樣子太可怕,說,“我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