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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時我再去找你?!鳖亸┱f歸說,心下著實有幾分不解。 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王婕完全沒有必要這么熱心,還有,這件事顏彥并不曾對外人說起,對方又是從何處得知的消息呢? “大郎媳婦,你也知道,我這人沒有什么能耐,可我又不能不為我兒子著想,別看我現(xiàn)在坐著這位置,不定哪天陸鳴成親了這家就該交給人家,所以我才想著來找你,想從你這借點光,跟你入股做點生意?!蓖蹑颊f了實話。 “問題是做生意也有虧本的時候,這不,你也知道了,兩船貨物都沉海底了,這一趟我損失至少有二十來萬貫,此外,我還答應(yīng)幫那些出事的船工贍養(yǎng)老人撫養(yǎng)孩子,這筆花銷也不小?!鳖亸┮舱f了實話。 她可不想和陸家的人牽扯在一起,更不想和她聯(lián)手去對付陸鳴。 倒不是她放下了對陸鳴的仇恨,而是不想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她討厭這種算計。 “可這種事情也不是會經(jīng)常發(fā)生,都兩年了,你這不也是第一次么?還有,我聽說這海外貿(mào)易就是商船越多越安全,到了海上大家還能有個相互照應(yīng),就說這次出事,若不是你還有其他幾艘船,只怕這兩艘船上的人都得跟著遭難呢。”王婕不死心,還想勸勸顏彥。 “既這么說,太太何不和你娘家的兄弟姐妹們一起湊錢自己成立一個商隊,還省得受制于人,豈不更好?再則,太太也知道,我這里的股份早就分派出去了,除了我,還有那四位殿下?!鳖亸┎坏靡烟С隽死铕⒌热恕?/br> 果然,王婕一聽牽扯到宮里的幾位殿下,沒好意思再開口,隨后又問起棉花紡織這一塊來,因為之前棉布這一塊是周婉在打理,后來顏彥察覺到周婉變了,沒等周婉進牢房便把這業(yè)務(wù)收了回來。 可陸家畢竟做了一段時日,不管是織娘還是織布機都是現(xiàn)成的,又有自己的莊子,每年棉花種植量也不少,因而這門生意并沒有放棄,只是規(guī)模比之前小多了。 所以這次來,王婕希望把這門生意并入到顏彥的紡織廠,因為單依靠她自己,她收購不上多少棉花,這是其一,其二,顏彥的廠子里有新技術(shù),且那些毛巾、襪子等稀有物大部分是直接賣給外夷人,利潤肯定比她守著一點老技術(shù)給那些窮人織點粗布強。 可問題是之前顏彥已經(jīng)拒絕過她了,王婕拿不準顏彥的心思,不敢貿(mào)然開口,于是,便從紡織扯到棉花的種植,扯到那些外夷來的細作,由細作又扯到三月三那天顏彥遭遇的那些刺客。 “對了,我聽說后來也沒抓到那些刺客,倒是查出了不少細作,其中有不少是奔你來的。大郎媳婦,我還聽說一件事,有人說,那些刺客是女真人派來的,說是吳家在前線打了勝仗,放出風(fēng)去,說是照搬的大郎之前對付遼國的那套戰(zhàn)術(shù),還說什么的等大郎過了孝期就會去前線接替他父子,也說大郎好些計策都是跟你學(xué)的,為此,女真人這才想著來把你抓走?!蓖蹑嫉吐曊f道。 “太太,這些話可有出處?”顏彥正色問道。 她是不大相信吳家父子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傳到皇上耳朵里,斥責(zé)一頓是小事,極有可能會把吳家的爵位減一級,或是把世襲罔替蠲了。 “這,這,這我也是在外頭聽別人說的,要問出處,我自然是不知的。”王婕一看顏彥變臉了,心里也有點害怕了。 “太太以后記住了,這種沒根沒據(jù)的話聽過就算了,千萬別跟著去瞎傳,指不定哪天就把禍事招惹上身的。幸好你今兒是說給我聽,而我看在父親面上,不想為難你。否則,我把那些話到皇上面前學(xué)一學(xué),皇上勢必要找你問個清楚,這個后果恐怕就不是你能兜得住的。”顏彥看在老太太的份上,提點了對方幾句,能不能聽進去就看她自己了。 誰知好巧不巧的,顏彥話音剛落,陸衿掀了門簾進來,“娘,什么事情要跟皇上學(xué)一學(xué)?不如告訴李熙哥哥吧?” “彥姑姑要告訴我什么?”李熙的腦袋在陸衿后面冒了出來。 這下王婕可真是嚇到了。 ------------ 第七百六十六章、五年規(guī)劃 顏彥也不是真要為難王婕,因而一看對方臉色都變了,忙幫著轉(zhuǎn)圜了一下。 而王婕這次倒識趣,見顏彥這有客人,很快提出告辭了。 送走王婕,李熙拉著顏彥追問王婕所言是否屬實,因為他和陸衿在門外聽見了顏彥和王婕的對話,是陸衿好奇,知道母親在和新祖母說話,所以才特地沒有讓丫鬟通報,就是想聽聽兩人聊點什么,找個機會嚇嚇對方。 她可沒忘了母親受傷那天,明明很不舒服,可這位新祖母偏哭哭啼啼的,看著就讓人厭煩,幸好那次也是李熙幫忙把她趕走的。 顏彥瞥了自己女兒一眼,對李熙說道:“她這番話屬實不屬實不好說,但她的目的不單純,我們不要上她的當(dāng),有些話說者可能無心,但聽著有意,且為了自己的私利斷章取義加以傳播,這是絕對不可取的,我們不要做這種人的幫兇,你可以把這番話告訴你父親或皇祖父,但必須把我對你說的這些也告訴他們。” 李熙正琢磨顏彥這番話的含義時,陸衿不高興地嘟了嘟嘴,“笨蛋李熙,我娘是不想做棋子被人利用,還有,我娘也不喜歡背后陰人害人。” “怎么說話呢?一點規(guī)矩沒有?!鳖亸┯?xùn)了女兒一句。 “彥姑姑,我明白了,衿娘的新祖母是想借姑姑的手來收拾吳家。”李熙回答完顏彥,這才轉(zhuǎn)身敲了下陸衿的腦袋,“是沒規(guī)矩,回去后把抄寫三遍?!?/br> 這下輪到顏彥石化了,這算什么,竟然當(dāng)著她的面越過她這位做母親的直接罰上了她的女兒? 李熙看出了顏彥的不滿,微微一笑,“彥姑姑放心,我不是真的生衿娘的氣,是想幫她改了這個毛病。彥姑姑也知道,衿娘沖動起來經(jīng)常是口無遮攔,可她也一年年大了,我身邊的人既多且雜,我怕萬一哪天我不在她身邊,她被人抓住把柄生出什么事端來,與其這樣,還不如我現(xiàn)在對她要求嚴一點。” “等等,我憑什么要聽你的?我娘都沒說什么呢!”陸衿有了母親的仗持,趁機也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你說你為什么要聽我的?”李熙反問陸衿。 陸衿聽了這話垂下了頭,臉卻微微紅了。 顏彥正扶額時,門外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