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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人一個都沒了。即使是在封閉的室內(nèi),我仍能聽到外面激烈的槍戰(zhàn)聲。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珠子。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怒涌上心頭,幾乎把我的理智焚燒殆盡。趙四陽他們這群王八蛋?。?!又在做什么危險的事???我正想著,趙四陽就帶著一身血進來了。他看著我,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趕緊走!”趙四陽把玻璃門打開,“我掩護你!”掩護個屁!我岔開嗓子,艱難地說話道:“棍……滾!我,不要,你們保護??!你們走!?。 ?/br>“放屁!再鬧斷腿!”趙四陽扯著我就往隔壁走,那里有條密道,是吳大夫給小幺準(zhǔn)備的。第32章“咯——”在玻璃門打開的那一瞬,小幺立馬向著人rou撲來,對趙四陽張開了大嘴!“嘖?!壁w四陽顧忌著吳大夫,沒敢下死手,只是把小幺的頭給掰歪了。“快!”他扯著我就往里走。我緊緊扣住門邊,一步未動。“松手!”趙四陽滿目陰沉的看著我,用手擦了擦他眼角處的血,“行,你不走?那你得告訴我,你是想斷右腿,還是左腿?”我抓著門框的手因為用力過度,發(fā)出了一陣刺耳的噪音,就像粉筆刮在黑板上。“不,行,”我盡量讓自己的發(fā)音標(biāo)準(zhǔn),“你萌不能有事。”“我們怎么樣都是我們自己的事,你管得著嗎!”趙四陽動了動脖子,準(zhǔn)備跟我動手了。我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認(rèn)真道:“管的著,你們,是兄弟,家人?!?/br>趙四陽瞬間就愣住了。他動了動嘴角,似乎想要反駁,可最后卻沒能說出一個字。“我今天,絕對不費走!”我一腳踹了過去!趙四陽閃身躲過,隨即一把扣住我的右手肘就往地上砸!咚的一聲悶響!我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趙四陽立馬跟著半跪下來,想要制住我的反抗。絕對不能再被他抓?。?/br>不能輸?。?/br>要是現(xiàn)在輸了!我他媽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嗷?。?!”情急之下,我抬頭對一邊歪頭晃悠的小幺暴吼一聲!小幺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從一旁直接跌撞而來!砸到趙四陽背上!趙四陽猝不及防地往下顫了一下,隨后回手扯開小幺,把她丟到一邊!雖然只耽擱了短短幾秒,但已經(jīng)夠了!我回身一手握住了趙四陽的肩膀,張嘴向他的脖子咬去!不用咬到,只要能起到威脅到他的程度就夠了……我原本還因擔(dān)心誤傷他,而放松了力道。可我完全想多了。在我抓住他肩膀的那一刻,他的手就已經(jīng)伸向了我的下巴!而后緊緊捏住,朝著左下方施力扭開!咔。我的下巴又脫臼了。我cao。趙四陽站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條砧板上的魚。喪尸沒有了利齒,不過就是個行動遲緩,平衡低下的廢物。“你最好不要再繼續(xù)惹怒我?!壁w四陽彎腰把我提了起來。我看著他,突然笑了一下。趙四陽見狀,狠狠皺起了眉:“我應(yīng)該說過,你這樣笑,很丑?!?/br>管他媽的丑不丑。我還是笑。趙四陽沒了耐心,直接拖著我走到小幺的床下,然后蹲身挪開了地上的幾塊白瓷磚。我看著他沒有設(shè)防的后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還是不知道,我到底變了多少。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輕輕拖住骨頭,咔的一聲接了回去。趙四陽聽見動靜,后背猛地僵了一下。我立馬往前一傾!搶在他回身之前,用右膝狠狠砸在了他的背上!“呃!”他悶哼一聲。我趁機按住他的后腦勺,把他推到床沿扣住!“我最后告訴你一遍!我不會走!而今天,你們一個都不能死!”我咬牙說出這句話,力道之狠,我都怕自己的牙齒會被磨出一層粉末。“你必須走?!壁w四陽還是那句話,連個前因后果都沒有。你他媽不是愛講因果論嗎!該說的時候怎么又不說了!“外面到底來了什么人?卜凡他們呢?!”我見他不回答,笑著掐起他的脖子,讓他看著我,“你不說可以,我總有辦法知道的?!?/br>“胥如生!??!”趙四陽眼里全是煞氣。“我在呢?!蔽矣X得自己一定笑得比哭還難看,但我不能停下,我要掩飾住自己的慌張和恐懼。氣勢不能輸。因為現(xiàn)在的趙四陽太可怕了,我雖然瞪著他,但我的瞳孔卻在不停收縮。而小幺早就怕得縮成一團了。喪尸對他的狂怒感到了本能的畏懼。“外面……”就在我快要撐不住的時候,趙四陽忽然松口了,“國壁里的人找來了?!?/br>“國壁?!”我的心口一陣窒息。“是,那天被我們放走面包車司機,他們舉報了你,并且?guī)е巡閱T趕來了大府井。”“面包車?”我腦中霎時閃過那天的情景。那個搶走我耳機的小伙子,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誒,你那耳朵怎么了?少塊rou?”我當(dāng)時并沒有在意。難道他就因為這個看出來了?!“這件事是我的錯,”趙四陽見我面露自責(zé),扯起一邊的嘴角邪笑了一下,“是我故意露出過激反應(yīng)來暗示他,讓他加深了懷疑?!?/br>過激反應(yīng)?我這才想起,他當(dāng)時明明都奄奄一息了,還不忘強撐著兇對方一眼。我那時候太他媽蠢了,竟然還以為他是在為我的耳機打抱不平?“就憑這一點他就敢上報?”我還是不信,“他就不怕猜錯了?”“當(dāng)然不會錯?!壁w四陽眼中的所有光亮一一沉淀,落盡深淵,“因為我昨天往外放了話,智尸的右耳上,缺了一塊rou?!?/br>說罷,他整好以暇地看著我。似乎料定我會發(fā)飆。但我只是笑。手腕上帶著的紅繩有些發(fā)燙。“你到底是誰?”我聽見自己出聲發(fā)問。這個問題拖了太久,久到我都快忘了。“待會吳大夫會帶著你養(yǎng)的那幾只喪尸下來,你們從這里離開,我和卜凡……”趙四陽岔開了話題。“閉嘴!”我掐著他的脖子,又加重了幾分力道,直到他血管繃出,“我在問你,你是誰?。俊?/br>然而得到的,只有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因為有傳言稱,智尸有兩個人類同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