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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的是,在羅琪帶頭發(fā)了一條微博后,網上的評論完全是一邊倒地好評。羅琪V:哥,熱度盡管蹭,支持你,見義勇為,很棒!大家紛紛轉發(fā)點贊。唯一對這條微博有意見的,可能就是坐在病房寫作業(yè)時,從兩個老師口中得知這件事的郭留連了。從寒假作業(yè)中抬起頭,郭留連若有所思地放下筆,在余希聲跟蔡有陽聊天的空檔,走到余希聲旁邊,小聲問道:“羅讓哥這幾天都不見人影,是去找他的親弟弟了嗎?”親弟弟……蔡有陽看了一眼臍下三寸的某部位,“噗”地笑出聲來,而后在郭留連幽幽的注視下急忙捂住肚子。“你別把傷口笑崩了。”余希聲提醒他,然后轉身把郭留連抱到膝蓋上,溫柔地說,“你羅讓哥是有其他事,不是去找弟弟了。有時候‘哥’只是一種稱呼,你不用擔心?!?/br>郭留連點點頭,但神色依然憂心忡忡。他想了想,抱住余希聲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如果羅讓哥有其他弟弟了,你要幫他記得,我是他第一個弟弟?!?/br>第37章伴隨著羅讓熱度不斷上漲,“艾滋病人報復社會”的新聞搜索量同樣在節(jié)節(jié)攀升,除了羅讓,兩位主要當事人——橋頭村小學的骨干青年教師——蔡有陽和余希聲,分別受到了媒體的采訪和關注?!白蠲澜處煛边@樣的溢美之詞,也一再出現(xiàn)在形容他們的各種報道中。幾天后,曾經嚴厲批評過蔡有陽的教育局某辦公室主任拎了個水果籃找到醫(yī)院,熱情地告訴蔡有陽,有什么困難可以跟他提。蔡有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跟自己這么熟了,但有媒體在場,也只能笑著點點頭。幾臺照相機拍下了這感人的一幕。記者走后,該辦公室主任拉著蔡有陽說,他要離職可以再商量,但不能在媒體面前亂說話,否則……他自己看著辦。蔡有陽恍然大悟。余希聲聽說這件事后,回去告訴了羅讓。兩人有些感慨。羅讓嘲道:“這也算因禍得福?”余希聲苦笑:“那代價也太大了一點?!?/br>羅讓笑了笑,往后一仰,倒在床上,雙手枕著后腦勺,喃喃道:“社會啊,社會……”余希聲道:“你這幾天去干什么了?神神秘秘的。你弟弟每天提心吊膽,都快哭了。”羅讓掏掏耳朵:“他哭啥?”“哭你有新弟弟了?!庇嘞B曅Γ澳莻€大明星,羅琪,不是長得跟你很像?還是一個姓。不多想也難啊?!?/br>羅讓嘟噥道:“我可沒那本事,找個大明星當?shù)艿?。不過那人是挺好的,還幫我說話了?!?/br>余希聲“嗯”了一聲,說:“有時間找弟弟聊聊天,說說話,安慰安慰他。”羅讓嫌麻煩:“他一小孩,怎么想那么多有的沒的?”“還不是跟你學的?”余希聲說,笑著走到床邊,彎腰看他,“以前亂吃醋的是誰?”羅讓睜大眼,四處張望:“誰?誰吃醋了?”余希聲捧腹大笑。羅讓也笑,而后突然從床上躍起,猛地抱住余希聲,把他按倒在床上?!安粶市?。”他拉下臉,自有一番威儀。余希聲睜著明亮的眼睛望著他,嘴角仍是上揚的。沒一會兒,又笑起來。羅讓道:“好,你還笑,這就不能怪我了?!?/br>余希聲笑著說:“你想做什么?”然后見他伸出手,忙道,“別,我怕癢?!?/br>但羅讓并沒有呵他癢,卻只是低下頭,輕輕吻他。余希聲的睫毛顫了顫,伸出的手在羅讓肩膀上停留片刻后,從推拒的動作改成了環(huán)抱。羅讓能夠感覺到這個明顯的改變,心中一動,捧起余希聲的臉,變換著角度吻他的唇。兩人都有些激動,長長的親吻后,氣喘吁吁地分開,如連體嬰兒一般躺在床上。“以后你就是我媳婦了。”羅讓把余希聲緊緊抱在懷里,壓抑著興奮,盡量讓聲音不發(fā)生顫抖。余希聲沒說話。羅讓抱著這個心心念念的寶貝,說:“我知道,你心里藏著事。你不想說,沒關系,我不逼你。但是你記住,要是哪天,你想說了,你必須第一個告訴我?!?/br>余希聲掰著他摟在自己胸前的手說:“你跟弟弟兩個,真的一模一樣。”他掰開了一根手指,再去掰下一根時,前面那根手指又合上了。于是他用力拍了一下這雙橫亙不走的大手。但手背都紅了,手的主人還是不肯把他放開。他也只能妥協(xié)了。羅讓道:“這幾天我去盯那個王八蛋了。他家里人想給他搞個精神病證明,把他保釋出來?!?/br>余希聲道:“你別打人?!?/br>羅讓道:“我知道,要打了他們,我們反而從有理的變成沒理的。我不打他們,我就讓人把他們送紅包的樣子拍了下來?!?/br>余希聲道:“這是怎么拍到的?”羅讓得意道:“我有我的辦法。”余希聲道:“取證過程也不能違法的?!?/br>羅讓道:“放心吧?!?/br>余希聲詫異道:“你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啊?!?/br>羅讓把他整個人轉過來,從后背貼著自己變成面對面躺著?!澳睦锊灰粯恿耍俊绷_讓期待地問道。余希聲道:“變聰明了?!?/br>羅讓不屑:“我本來就聰明?!?/br>余希聲笑而不語。羅讓道:“你什么意思嘛?!?/br>余希聲道:“以前呢,有個人還跟狗過不去?!?/br>“那是因為……”羅讓說了個開頭,噎住,想了半天,自暴自棄道,“反正你都喊我狗子了,我就這樣了,不聰明,也是你受著?!?/br>余希聲驚訝道:“我怎么會這樣?”羅讓回憶:“就咱們認識沒幾天的時候。”余希聲冷靜一想:“又是那次喝醉酒的時候?當時我到底干了多少奇怪的事?”羅讓嬉皮笑臉:“想知道?”然后點點自己臉。余希聲伸出手,揪著羅讓的臉皮緩緩拉長。羅讓“嗷嗷”叫,趕緊說“松手松手,疼疼疼”。余希聲依言松手,笑瞇瞇看羅讓。羅讓揉了揉紅通通的臉頰,委屈巴巴說:“余老師,你變了?!?/br>余希聲道:“你告訴我,那天晚上什么情況?去賓館還有在房間里發(fā)生的事,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br>羅讓心虛道:“這個就不用知道了吧?!?/br>余希聲看了看他的臉色,皺眉道:“你說,我又不會怪你,酒是我自己喝的。”羅讓道:“其實也沒發(fā)生什么……”余希聲:“那就說呀?!?/br>羅讓道:“就是我說出來,你要打我了?!?/br>余希聲一愣:“我醉了,你又沒醉,你還會做什么嗎?”羅讓一臉說漏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