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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現(xiàn)在,”蘇琊道,“我多少還能派上些用場?!?/br>沈墨軻并未對蘇琊的話作出任何反應(yīng),只是他望向蘇琊的神色變得有些復(fù)雜。蘇琊朝沈墨軻行禮,彎腰鞠躬,右手放在心房處。而后向沈墨軻伸出了他的手,像是沒有注意到沈墨軻的神色,笑道:“軻少爺,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邀您同乘呢?”此刻氣氛正好。日光和煦,靜無微風,天空也沒有鳥兒飛過,四處靜謐安寧。但是沈墨軻面對著蘇琊的邀請,無法做出半分反應(yīng)。蘇琊也不急,就維持著邀請的姿勢,望著沈墨軻。然而兩人竟就這樣靜立了良久,沈墨軻沒有說話,但他望向蘇琊的眸中的神色紛雜,然而最終那復(fù)雜的神情,還是化成了一聲低低地嘆息。沈墨軻伸手握住了蘇琊的手,而兩人眨眼間就被蘇琊帶上了雪諦聽的脊背。蘇琊的神色間盡是滿意。沈墨軻伏在雪諦聽的身上,將自己的臉頰埋入了雪諦聽松軟的毛中。蘇琊在他的身后,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他的后背,雙手護在他的周身。沈墨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蘇琊一直是這樣的了解他。他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敬所懼。他敬重自己,愛護自己。沈墨軻對此無以為報,只能同樣敬他,同樣愛他。但是沈墨軻對于蘇琊實在是知之甚少,蘇琊也從未給他了解的機會。不過,經(jīng)過恰才一役,沈墨軻才明白蘇琊為何對他的變化從來不提。——蘇琊已與魔族相關(guān),讓他如何能輕易開口?然而,事實不可能就此掩埋。一切不可能只停留在相遇時,“他活著便好”的欣喜若狂。也不可能停留在,“無知過往,只乎眼前”的美好幻象。過去亦是現(xiàn)實,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完全擺脫過去而活。蘇琊將此事告知,的確殘忍。但是隱忍不提、欺他瞞他便又是好的嗎?長生六十年,沈墨軻并沒有枉漲了這些年歲。他自然知道沒有人能夠沒有改變。更何況是被魔王申戈拖入魔界的蘇琊?況且,蘇琊所說對沈墨軻來說也并不是意外,早在一開始沈墨軻便猜到了一二。但腦內(nèi)的猜測于言出的事實相比,還是有所不同。事實擺在眼前,心痛是必然的,然而在胸口中翻涌的情感卻并不只有悲切。在心痛之余,雜糅在其中的還有放下沉甸甸大石的輕松。蘇琊愿意對他敞開胸懷。這又何嘗不是幸事呢?他終是也給了他機會,讓他有機會,也像他對他一般敬他愛他。日轉(zhuǎn)星移。縱使雪諦聽的動作已是神速,可當他們二人到達目的地時,天色也已全暗。經(jīng)過一日的長途跋涉,沈墨軻感到了疲憊不堪,但他在看見雪諦聽以陣法喚出天境之泉時,還是忍不住驚嘆出聲。深藍色的夜幕本就綴滿了無數(shù)繁星,天河的光帶也在視野中流轉(zhuǎn)。但是在雪諦聽的召喚下,忽有千萬光華在夜幕中綻放,粉紅色、淡綠色、天藍色的光芒舞動,最終紛繁落下,匯聚成了地面上的一灘光影。而這光華所落之處,竟在這美景中凝成了一汪小小的溫泉。在極地之中,這一池水并無半分蒸騰之氣,也沒有任何要凝結(jié)的跡象,看上去就像是及其普通的的湖水,它的湖面上倒影著繁星,湖面被吹來的風拂出了波光粼粼。沈墨軻訝于這絕世美景。而蘇琊也沒有半分打擾的意思,他只是用法陣擋住了夜晚呼嘯而來攜著碎冰的風。雪諦聽小山般高大的身軀繞著兩人與天泉盤了下來,閉上了三眼,留下了空間,擋住了風雪。蘇琊站在沈墨軻身后,什么都沒有說。不知過了多久,沈墨軻才終于回過身來望著蘇琊。那雙淺琥珀色的眸子在星空下,顏色稍稍顯得暗了一些,但仍是澄澈明亮得純凈勝雪。那雙如墜落的星般的眼眸望著蘇琊。蘇琊便明了了,他點了點頭,低聲詢問道:“準備好了么?”“嗯。”沈墨軻頷首道,“你先下去等我吧?!?/br>沈墨軻昨日已經(jīng)與蘇琊說明初步解除封印的步驟。蘇琊所需要做的事情不多,只是要替沈墨軻按照固定的脈絡(luò)運氣便可。但是由于在運氣之前,沈墨軻有許多其他的事先準備需要做。他便和蘇琊說好了,讓蘇琊先泡著,待他給出信號了,再替他運氣。除此之外,沈墨軻還有一個要求。就是蘇琊必須要覆上雙目,不然一切免談。“好?!碧K琊當時便應(yīng)道。話畢,蘇琊從袖口中拿出了一段黑布條,然后打了幾個響指,他身上所穿著的衣物、束發(fā)的發(fā)冠,便全部自發(fā)解開,自己疊好,然后飛到了雪諦聽的身上。渾身赤裸的蘇琊并沒有半分的扭捏,身上也并未有因這寒冷的冬夜而瑟瑟發(fā)動的跡象。蘇琊的黑發(fā)如瀑,墨瞳如淵,肌白若雪,他姣好的臉與眉眼,在夜空與繁星璀璨的照耀下,像是雪之圣地中誕生的神明。蘇琊微微的低頭,深深的看著沈墨軻。蘇琊的身材并沒有穿著衣服時看得那樣勁瘦,此時全裸,卻看得出來有肩有rou,胸肌之上有著兩粒殷虹。然而,即使蘇琊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前,臉上除了沉默與等待之外沒有其他的神色,沈墨軻還是莫名的覺得喉嚨有些發(fā)干。不過沈墨軻此刻,也不敢像以往那樣垂眼逃避……怕是一低頭就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你先下去泡著吧?!?/br>但沈墨軻也不敢看蘇琊的眼,那雙眼里的藏有的情感太多,沈墨軻不敢正視,怕是只看一眼自己便會陷落。因此沈墨軻只能偏移視線盯著蘇琊光潔的額,可即使是這樣,卻也還是逃不掉蘇琊眼中的光。沈墨軻的嗓子不可抑制的有些啞,他重復(fù)地催促道,“你先下去泡著吧。我替你系?!?/br>蘇琊道:“好?!?/br>蘇琊的頭發(fā)很滑,但是這也并不能夠難倒沈墨軻。他在勉強替蘇琊系上蒙住雙眼的袋子之后,往帶子上落了一個簡單的“不能散開”的訣。而后沈墨軻便開始更衣。衣物除畢,沈墨軻也同樣變得渾身赤裸。沈墨軻的身材也非常的出眾,身體頎長,肩寬腰瘦,肌rou的形狀也勻稱好看,但他鎖骨之上的深陷,卻像兩個倒扣的小碗,白肌和細骨相稱,好看的不可方物。沈墨軻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如此坦誠。沒有任何人見過他成年后的胴體,包括蘇琊?;蛟S四十年前他們本該水到渠成,四十年后的如今,雖然沈墨軻也不曾不想。但是他們之間,還有一道坎……原本沈墨軻不想讓蘇琊見到他的身體,是因為不想讓他憑空多出許多擔憂與傷心,現(xiàn)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