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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想撬開我的嘴,讓我說出否定的話。“媽,我對不起你?!蔽也蝗炭此哪?。“你還和這個混賬說什么,今天我就打死他,看他還敢干這種丟人的事!”老爺子舉起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抽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母親在身旁低泣,看著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角力。直到老爺子終于打不動,他丟下手里的手杖,意興闌珊的走遠。“你走吧,我管不了你,不改,就別回來了?!彼f的心灰意懶,背影頹唐。我忍著口里的血腥味,跪在地上,給老兩口磕了個頭,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我沒有再回去!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原樣,每日里不是去上班,就是去指導學生。A大的機器人社團很是著名,今年參加亞洲機器人大賽的學生很有想法,他們一直希望用多傳感器的方法精密定點定位,需要一些數(shù)學建模的知識。我拉了郝通進來,希望借助他的設計能力,讓一切更順利。和他們在一起,所有的煩惱都被擱在一邊。然而,齊東來皺著眉頭的臉,偶爾也會在空閑時刻出現(xiàn)在眼前。晚上本來約了郝通喝酒,但是我沒有去成。因為被綁架了。“沈先生,還請跟我走一趟吧?!彪p手插兜的男人左臉頰有些紅腫,是剛剛和跟著我的兩個保鏢打斗時擦到的,他喘著粗氣,盯著我的目光滿懷惡意。我看了眼倒在胡同口的兩個男人,苦笑道:“真是興師動眾?!?/br>我完全沒有做出抵抗,也無從反抗,眼睛被黑色的眼罩遮著,無法分辨方位,直到被人帶下車,推進了一間房子。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覺到一股干燥的氣息,大約是什么倉庫之類的地方。我被推進去時,周圍很安靜,只有風扇換氣的嗡鳴聲。但我知道,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大概只有黃俊生。我生出些宿命般的感慨,這一天,還是來了。“黃先生,你這樣綁我過來,可是觸犯法律的。”我站定身體,朝著前方道。“沈老師總是能讓我意外”。一個男人飽含趣味的道。眼罩被突然摘下,兩三秒之后,我才適應突然出現(xiàn)的光線。“看來,我用不著做自我介紹了?!鄙砬暗纳嘲l(fā)上,黃振生大馬金刀的坐著,目光玩味地看著我。我的手還被綁著,眼睛上卻并沒有掛著黑布,啼笑皆非的,我突然想起電影里,綁匪沒有掩藏自己的臉,就真的是不會放過你。“沈老師真是不好請,廢了我?guī)讉€好手,才請到貴客?!睂Ψ狡ばou不笑地道。我環(huán)視了整個空間,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是在一間倉庫里。“那么,黃先生,你把我綁到這里來,又是想要什么呢?”“我想要的,你能給嗎?”對方斜靠在沙發(fā)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笑了笑,“我不過是個數(shù)學老師?!?/br>黃振生把玩著手中的雪茄,斜睨了我一眼,“沈老師妄自菲薄了。”“我不明白黃先生的意思,我自認沒有得罪過您?!蔽移届o地說道。“你當然沒有?!彼p笑道。“好了,不必兜圈子,沈老師只要配合我勸勸齊小哥,我就完完整整的送你回去,如何?”黃振生抬起頭來,目光逼視著我。“我要做什么?”對方圖窮匕見,我知道他要和我攤牌了。我緊緊的攥著手上的戒指,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你讓他松松手,給我手下的糖片放個路。這點小事,我相信你能辦好的。”“我怎么相信你?”我懷疑的看著他。我現(xiàn)在之所以站在這里,是因為還有價值。我的心中無比明白這一點。想到這里,齊東來皺著眉頭的影像又一次浮現(xiàn)在我眼前。“沈老師真可愛,你知道的,我有很多辦法讓你聽話!”黃振生促狹一笑。他站了起來,走到我眼前,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個名字。他說的是余勇,我的臉色,刷的白了。他哈哈大笑道:“這么個可人兒,如果毀了的話,我也會可惜的?!?/br>看到我警惕的繃緊了身體,黃振生著迷的嗅了口雪茄的香味。我呼吸一窒,心臟在震驚下一陣陣發(fā)涼。他說的什么糖片,是毒品。幾乎是一瞬間,余勇曾經(jīng)不堪的一幕噩夢一樣的出現(xiàn)在我腦中。第8章終結一陣尖銳的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緊張的氣氛。“喲,你看,說曹cao曹cao到?!秉S振生笑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機。他在我面前輕晃了晃,手機就這樣握在手里,絲毫沒有接聽的意思。直到因為無人接聽而導致第三次掛斷,黃振生才按下接聽鍵。“喂,齊小哥,急著找我?”這個男人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和齊東來周旋。“哦,你說沈老師,他在我這里坐客,我可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呢!”“你不要急,你看,只要答應讓我出貨,大家一起賺錢嘛?!?/br>“來來來,讓你的沈老師給你說兩句,否則顯的我多沒誠意?!?/br>這個男人笑著示意手下的馬仔打開我捆著的手。我接過電話:“齊東來,我是沈豫。”我頓了頓,聽到電話里男人急促的喘息聲。“黃先生希望你能給他的毒品生意敞開大門,否則,余勇就是我的下場?!蔽议]了閉眼,說道。“誒,沈老師,說的那么直白,我黃某人可不是這么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呢?!彼χ舆^我手里的電話,對我的識相感到很滿意。這個男人非常狡猾,他不肯和齊東來當面鑼對面鼓,而是通過這種陰損的手段來達到目的。“齊小哥,那我們就說定了?”黃振生志得意滿的笑道。就在此時,他手下的一個馬仔突然慌里慌張的走到黃振生身側(cè),“生哥,情況不妙,咱們里邊的人接到消息,沙溪的工廠暴露了。”“怎么會?”黃振生一秒色變,他臉色狠戾的看著對方,接過對方手中的加密電話,走到遠處通話。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仍能感覺到黃振生一瞬間臉色變的極其猙獰。我的心砰砰的跳動著,知道有些我無法控制的事情發(fā)生了。他幾步走過來,突然一腳踢在我的肚子上,我躲閃不及,只感覺內(nèi)臟移位,一股劇痛傳遍全身,蜷縮在地上,不斷干嘔。“終年打雁的到被雁啄瞎了眼,齊東來竟敢毀了我多年的心血,真是好的狠!”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他一把掏出槍來,抵在我的頭上。這個一直以來跋扈囂張的男人,此刻終于沒了剛才的從容。我撐著身體,嘲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