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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們不會再來了。”衍真握住了他的手,對他調(diào)侃的笑著,“況且,你現(xiàn)在腰圓膀粗,力壯如牛,就是再來多些,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br>“我、我才沒有……”歸晴的臉紅到了耳根,望了望自己不再纖細(xì)的腰身。衍真說的話,確實是太過夸張……他、他不過就是稍微長了些肌rou……呃,好吧,他承認(rèn)他是胖了點(diǎn),稍微長了點(diǎn)贅rou……但問題是……這個白天嘲笑自己的可惡家伙,晚上又會說抱起來很舒服,讓他一直沒狠下心減……天下有如此過份的事么?還有,原本將大半心思用在烹飪菜色上,是想將衍真單薄的身子養(yǎng)得壯實些……每餐看衍真吃得也不少,為什么,肥起來的會是自己?。?/br>衍真瞧著他尷尬害羞的模樣,又是一陣取笑:“好了好了,胡亂說幾句,倒羞得像個姑娘……看也看過了,我們?nèi)ヒ惶瞬记f,買些布料回去。天眼看冷下來,要為你添幾件冬衣。”歸晴心頭又是喜悅,又是溫暖。他隨著衍真離開了圍觀人群,一路沿著街道行走,一路開始發(fā)揮在菜場討價還價學(xué)到的吝嗇,喋喋說個不停:“雖說現(xiàn)在收入不錯,我們還要攢些錢才是……料子卻別買太貴的,花色也可不拘,只要結(jié)實耐洗能保暖就行……”此時,一雙銳利如電的眸子,在人群中望著他們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奚爺……真的,不與他們相認(rèn)么?”一名長須清癯的中年人,對著位身材魁梧、頭戴斗笠的男子深深一躬。“唔,這樣就好,不要打擾到他們……任楓,我們走吧?!蹦凶拥拇蟀霃埬樁急欢敷艺谧?,看不出表情。此處距離許昌,縱使全程快馬,也要走上月余。身為一國之君,政事纏身,不可能經(jīng)常性的往返……偶爾來看看,卻是能做到的。雖然得不到你,想起來仍然會難過……但心中,卻是從未有過的安祥平靜。比起將你禁錮在身邊,卻每時每刻擔(dān)心失去你的感覺,真的真的,要好上很多。或許,只要遠(yuǎn)遠(yuǎn)地,知道你平安幸福,就是我們之間唯一的共存方式。又到了佑非的祭日。夕陽西落,仇心抱著一捧野花,牽著匹瘦馬來到牽蘿郊野山坡的那堆石墓處。當(dāng)他看清了眼前情景時,不由得呆在原地怔住。墓前,三柱檀香插入土中,已燃了一半,煙霧裊裊。時令果品,整整齊齊擺放。明顯在他之前,已有人祭拜過。仇心的唇邊,不由自主泛起個微笑。除了他以外,只有一個人知道這個地方。這個人能夠到這里來,想必,已放下胸中仇恨了吧。而選擇避開自己,也一定是因為生活得非常圓滿幸福。不想不愿見,也再沒有必要。這樣,就好。天水城。機(jī)心和程怡平的兒子,已滿三歲。夫妻二人,愛若掌中至寶。“此次少爺三周歲的生辰,又收到不少禮物?!背谈?,小廝喜顛顛的過來機(jī)心身旁,“虧得老爺交游廣闊,竟連江南來的都有……呃,卻是晚了些,錯過了日子?!?/br>機(jī)心挑了挑眉毛。據(jù)她所知,程怡平并沒有在江南的知交好友,于是道:“將禮物拿來給我看?!?/br>心中,不知怎地,忽然有一種預(yù)感。接過小巧的檀木盒,打開后,里面是一塊潤潔光瑩的白玉佩。算不得名貴,卻雕琢得精致可愛,其背面正面各篆五字,共計十字——拂卻山間靄,歸來看晚晴。機(jī)心玲瓏剔透的人,早明白這塊玉佩所含真意。她握住這塊玉佩,又驚又喜,胸中百感交集,不由得潸然淚下。“夫人……怎么了?”身旁的小廝不解其意,見機(jī)心流淚,困惑又惶恐。“沒、沒什么……只是,太高興了?!睓C(jī)心用手背擦了擦淚,走到窗下,掩飾地仰頭朝窗外望去。極目遠(yuǎn)眺,只見一片澄澈藍(lán)天。(完)番外之娶妻歸晴,二十三歲,清風(fēng)私塾授課琴師。當(dāng)然,還兼清風(fēng)私塾采購洗衣煮飯打掃帳房……等等一切雜務(wù)。收入不錯,人也長得不錯……五官俊俏,身形高直,白白胖胖。數(shù)數(shù)看村里的小夥,誰能生得這般俊俏富態(tài)?誰又能這麼勤快肯干,燒得一手好菜?歸晴提著菜籃,每天到菜場去遛一圈,大媽大嫂們的回頭率是百分之百。每一雙眼,都閃爍著意義不明的光芒。沒錯……是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