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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我保證會寫得多一些的! 下次更新:周三或周四晚上。 感謝在2019-11-10 05:20:01~2019-11-12 05:08: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喵喵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流蓮天下第一可愛 3瓶;容丘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038?【回歸篇?之六】?57 忽然之間, 雖然還是身處于危機四伏的戰(zhàn)場上,薩摩的末日已經(jīng)近在眼前,而面前的人已經(jīng)拆穿了她的身份,并且把她當作暗墮的審神者,要將她和這位她無視歷史而救下的男人一道肅清…… 然而, 那一切都好像不再那么重要了。 某種近乎于喪失理智一般的安心感從她的心底涌了起來。 是因為, 這個人終于又來到了她的面前了吧。 是因為,他仍然一如既往地站在她的身前, 選擇相信著她、維護著她吧。 盡管也許下一秒鐘她告訴給他的整個由謊言所構成的故事就會支離破碎地崩塌, 盡管也許他剛剛站在不遠處已經(jīng)聽到了她和那位頂著“桐野利秋”名字的審神者的對話—— 因為, 她就是這么莫名其妙地有信心,他所相信的, 是她, 而不是別人。 “……是呀?!彼踔辆瓦@么用一種盲目自信的語氣開口了,非常自然地接在土方的話之后說道: “雖然是十年之后了……不過, 當年‘壬生之狼’的威風, 請問您要不要再見識一下呢?” 她使用的措辭和口吻極其虛偽到客套的地步,臉上卻掛著一個極端自信的笑, 這么看上去有一瞬間居然會令人有種錯覺, 仿佛她滿臉都放出光彩來, 可以讓人在短短的一霎那間忘記了她負傷而無法愈合的肩膀、滿面塵土和血跡的狼狽,就好像她仍然是十年之前穿著淺蔥色羽織、按著腰間的刀, 率領著隊士們在京都的街頭巡邏的那個面容清秀得近乎雌雄莫辨的少年一樣。 而這一切改變, 都是在那個男人出現(xiàn)并說出那句話之后才產(chǎn)生的。 桐野利秋微微皺了一下眉, 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lián)踉谀俏话祲櫟呐畬徤裾呱砬啊⒅泵嫠哪莻€男人。 ……這就是原新選組副長,土方歲三嗎? 他來到這里的時候,桐野利秋已經(jīng)是薩摩的大將,而不是從前形如浪士一般在京都街頭出沒的“人斬半次郎”了;所以他的印象里壓根沒有土方歲三的真實長相,只有一張他以前在現(xiàn)實世界里見過的歷史老照片——而他不得不說,面前的男人真的長著一張被老天所眷顧的臉孔。 考慮到對方的實際年齡,面前的男人的長相可以說是與年齡不相符的太過年輕了;一點都沒有接近中年的暮氣和油滑感,反而仍然有著青年的銳利直率和純?nèi)坏挠饪∶?,混合著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強大氣場,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夠明白,為什么他面前的這個女審神者——據(jù)說也曾經(jīng)是“那一邊”最優(yōu)秀的部下,所有的任務都完美地完成了——會不惜暗墮也要改寫歷史,冥頑不靈地執(zhí)意要延續(xù)他的生命。 他所頂替的這位“桐野利秋”也曾經(jīng)以英俊出名,然而和這位有人甚至稱之為“幕末第一美男子”的土方歲三相比,幾乎完全沒有可比性。 這樣的一個人,是會讓那些女人瘋狂到想要改變歷史的。 他現(xiàn)在理解了這位出色的女審神者竟然會暗墮的理由。但是這也一點都不能說服他網(wǎng)開一面。 他不想去聽這個女人過多的辯解,因為言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是歷史的現(xiàn)狀。 被扭曲的歷史,必須將之恢復原狀才行。即使土方歲三看上去再英俊不凡,清原雪葉看上去再美麗勇敢,也和那些扭曲猙獰、冒著黑氣的時間溯行軍沒有什么不一樣。 他們,都是為了維護歷史而必須被肅清的、本不應該生存至今的怪物。 桐野利秋冷笑了一聲,就好像沒有看到她那張盲目自信到發(fā)著光的臉一樣。 “‘壬生之狼’早就已經(jīng)是一個消失在歷史里的過去式名詞了?!彼淅涞卮鸬?。 “和那些你們曾經(jīng)縱橫京都的日子一樣,不可能再回來。” 他頓了一下,輕聲而乖僻地笑了。 “……因為,歷史就是這么樣殘酷無情的事物呢?!?/br> 柳泉一愣。 但她沒有時間品讀出那句話背后潛藏著的意思,因為桐野利秋又繼續(xù)說了下去,臉上也依然帶著那個愈發(fā)顯得乖戾的笑容。 “鏟除你之后,我還要上報時之政府,關閉你的本丸?!彼Z氣冰冷,聽上去毫無溫度和情感,就像是一種最后通牒似的。 “你暗墮的事情,不可能這么久了還沒有露出過一點端倪……而知情不報的人——不,應該說,‘付喪神’吧——最大的可能就是隱匿在你那座本丸里?!?/br> “他們隨同你一道出陣,與你日夜相處。除了是戰(zhàn)友之外,也是同伴——” 他惡意地放緩了一點語速,目光不動聲色地在面前的土方歲三臉上滑過。 ……假如這個男人真的是面前這位暗墮的女審神者的戀人的話,就不可能對這些暗示她曾經(jīng)身旁出現(xiàn)過更多其他男人的曖昧描述無動于衷。 “……這不是像你這樣的女性審神者們所津津樂道、也樂意去維系的事實嗎?!彼靡环N極端客觀冷靜的口吻續(xù)道。 然而,他馬上就知道了他似乎有點低估了面前這個女人的精神之強韌和反應之敏捷。 她只是微微一愣,幾秒鐘后就意會過來他打算暗示的是什么糟糕的事情,立刻喊道:“我承認,我和那些付喪神們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除此之外也作為友人好好地相處……但事情并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做過的事情,他們都不知情!他們只是一直都在忠實地履行著自己身為付喪神的責任,與時間溯行軍戰(zhàn)斗……” 甚至,為了自己維護歷史的使命,還曾經(jīng)與自己這個暗墮的審神者努力地戰(zhàn)斗過了——比如,和泉守兼定;比如,三日月宗近。 再度想到這兩個名字,讓她的心頭忽而無法抑制地竄過一陣刺痛。這讓她遲鈍了片刻才意識到,那種刺痛,是名為“愧疚”的情感在作祟。 他們都發(fā)現(xiàn)了她試圖篡改歷史、救下副長,也都認真地和她戰(zhàn)斗過了——然而到了最后,是她擅自使用了建立在他們之間的某種羈絆和情感,狡猾地要挾了他們,迫使他們無視了那些能夠證明她暗墮的事實—— 假如她改寫歷史是一種罪過的話,那么和泉守兼定與三日月宗近絕非幫兇,也沒有犯過什么包庇的罪行,而是受害者。 是跟隨著自己的使命與良知,去與她這個暗墮的審神者好好地戰(zhàn)斗過了、卻最終被她狡猾地要挾著,做了和他們所領會的良知和三觀所不相符之事的,受害者。 無論是箱館原野上的陽光,還是淺草寺門前吹過的風,都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