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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臨時派遣您和膝丸君出陣了嗎……?” 女審神者搖了搖頭,向他丟下了一顆更為巨大的炸.彈。 “不。……源義經(jīng)是出現(xiàn)在審神者大會上的——同樣作為一位審神者,以‘屋島賴義’之名出現(xiàn)。好像除了我和膝丸之外,并沒有人察覺到這件事。這非??梢伞?/br> 她一邊思考著,一邊向面前的天下五劍之一盡量詳盡地描述當(dāng)時的情形。 “我注意到在場的審神者中,也有一位選擇膝丸作為近侍……然而那位膝丸在看到義經(jīng)的時候,表情完全沒有什么不對,就好像完全沒有發(fā)覺那位名為‘屋島賴義’的審神者,是義經(jīng)本人一樣……” 三日月宗近的臉微微沉了下去。 “……怎么會?!”他微微皺起了眉,像是同樣在思考著這整件事的奇怪之處似的。 “也就是說,只有你——或者說,只有你帶去的那位膝丸,認(rèn)出了他的舊主人嗎?” 女審神者頷首,肯定了這句話。 “……但是,膝丸不是骨喰君,他可并沒有遇到過什么災(zāi)禍,導(dǎo)致他失去了記憶啊?!比赵伦诮哪樕瓷先ヒ菜坪跤悬c(diǎn)嚴(yán)峻,這種前所未聞的事情好像也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而且,失去記憶的話,應(yīng)該是每一振‘膝丸’共同的特點(diǎn)才對。沒有理由只有我們本丸的膝丸記得他原主人的樣子,而其它‘膝丸’都忘記了——”他沉吟道。 柳泉都不知道今晚是第幾次嘆氣了。 “是的?!彼f,“何況那位‘義經(jīng)’公真是稱不上有多么友好,他的氣質(zhì)甚至影響到了他的近侍——哦,順便說一句,他的近侍也是‘三日月宗近’——我還被他有意無意地警告了,唉,真是……” 三日月宗近勾起了唇角,微微笑了。 “哦~?!”他聲音里的興味忽然一下增加了好幾倍。“你被那個‘三日月宗近’警告了嗎?他是怎么警告你的?” 柳泉:“……你看上去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啊?!?/br> 三日月宗近:^_^ 柳泉:“他說‘不要自以為是,也不要擅自去探究你的力量所達(dá)不到的事情’?!?/br> 三日月宗近臉上那個有點(diǎn)促狹的笑意消失了。 “是嗎……那個‘三日月宗近’是這么對你說的啊……”他沉吟了一霎,忽然又瞇起眼睛微笑起來。 “看起來他對你也真是很不錯呢?” 柳泉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就因?yàn)樗木娣炊屛掖_定了這位‘屋島賴義’出現(xiàn)的背后一定有黑幕?” “啊哈哈哈哈?!比赵伦诮职l(fā)出了那種簡直魔性的笑聲。 “即使有黑幕,你又打算怎么做?”他問,“你想去探究那黑幕掩蓋的真相?怎么探究?從何處下手?要知道這很有可能與時之政府有關(guān),畢竟把一個歷史人物直接弄過來當(dāng)審神者,這種事情聞所未聞,沒有時之政府內(nèi)部人士介入、并幫忙抹平相關(guān)記錄的話,肯定是不會成功的……” 柳泉聽著他逐條分析著,忽然不知為何,覺得唇角慢慢翹了起來,就像是那條通往唇角的神經(jīng)一定要牽拉著那里揚(yáng)起一個愉快的弧度,充分表明她的情緒似的。 三日月宗近當(dāng)然也注意到了她這個笑容,于是他停了下來,面露愉快之色地注視著她,眼中似乎跳動著明亮的光芒。 “怎么了,雪葉君?你看上去好像很高興?!彼f。 柳泉覺得這也沒必要向他隱瞞什么,于是實(shí)話實(shí)說道:“……大概是因?yàn)橛X得我要去做的事情很危險,但你不僅沒有阻止我或者向我說教,反而還很認(rèn)真地替我考慮起了相關(guān)的細(xì)節(jié)吧?!?/br> 三日月宗近:“哦~?!” 他意味深長地拖長尾音,發(fā)出一個疑問字。 柳泉繼續(xù)說道:“我很意外,你沒有說我魯莽,也沒有斥責(zé)我經(jīng)常不管不顧地去冒險,將這座本丸里的大家都帶入險境之中——” 三日月宗近忽然哧的一聲,失笑了出來。 他笑著搖了搖頭,又往前邁了一步?,F(xiàn)在他就站在她面前,距離她已經(jīng)只有半步之遙。他那襲寬大的藍(lán)色狩衣的下擺蹭過她的裙擺,發(fā)出衣料相摩擦的簌簌聲。 ……說起來,現(xiàn)在可是在本丸里,也沒有出陣任務(wù),為什么他會穿著那襲藍(lán)色狩衣呢? 莫非是……他想要出門嗎?然而,他打算出門去哪里呢? 這么想著,她忽然發(fā)現(xiàn)他朝著她伸出手來。 他并沒有戴那副出戰(zhàn)時使用的皮質(zhì)手套,光潔修長的手指緩緩伸向她的臉側(cè),然后輕輕落在了她的臉上,指腹摩挲了一下;接著,她注意到他的眉心微微一跳——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了自己指尖蹭上了她臉上未卸妝的那層蜜粉的質(zhì)感,他的眉眼間微微浮起了一層困惑的神色。 然而這種小細(xì)節(jié)當(dāng)然不能擊潰他的余裕。三日月宗近停下了摩挲她臉頰的動作,轉(zhuǎn)而微微屈起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使得她的視線只能別無選擇地直視著他—— 然后,他說:“冒險?不不,你做過比這個更危險許多的事情?!?/br> 柳泉一瞬間就意會到,他所說的是那一天在淺草雷門前,她在決戰(zhàn)中故意露出破綻,讓他的刀鋒劃過自己胸口、刺破自己心臟的事情。 她眨了眨眼睛,啊了一聲。 三日月宗近又微微壓低了一點(diǎn)自己的臉?,F(xiàn)在他們的臉距離更近了,他說話之間唇齒中呼出的溫?zé)釟庀涿娑鴣?,讓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了。 “從那以后,不管你做怎樣危險的事情,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我這么說過的吧?” 柳泉覺得自己的下巴被他勾起,等于整顆腦袋都被他控制,不方便活動、臉上也不方便做出任何表情;她只好尷尬地笑了一下,勉強(qiáng)說道:“假如是因?yàn)槟羌露鴮ξ倚膽延欣⒌脑捑筒槐亓耍驗(yàn)槭俏易约阂菢舆x擇的,你并沒有任何責(zé)任——” “不,關(guān)于那件事,我并不覺得多么抱歉?!比赵伦诮鼫睾偷匦χ?,緩慢但不容置疑地打斷了她的話。 柳泉不知為何覺得更加不自然了。 “但是,我要去做的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也許對誰都沒有好處,可是我仍然必須去做……因?yàn)槌宋抑?,好像誰都沒有注意到那才是真相——” 三日月宗近微微嘆了一口氣。 “……您好像終于被這座本丸同化了呢?!彼蝗缙鋪淼卣f道。 柳泉:“……什么?!” 三日月宗近勾起她下頜的那根食指微微動了動。 “因?yàn)樽畛醯哪俏粚徤裾咭舱f過類似的話?!彼聊艘祸?,卻說出了石破天驚的臺詞。 “即使沒有人在意,但真相就是真相,不該被埋沒……她是這么說的?!?/br> 柳泉:!??! 她太震撼了,一時間只能蠕動嘴唇,幾秒鐘后才擠出一個問題來。 “她……到底是怎么了,才會離開這里?!” 三日月宗近笑著嘆了一口氣,忽然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點(diǎn)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繼續(xù)問下去。 “噓——你不能夠再問下去了,雪葉君。” 柳泉:?。。?/br> 她險些脫口而出“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