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6
他,小聲說道:“兼桑!主人正在說的不是天王山,而是阿津賀志山啊……” 和泉守兼定誰的目光也沒理,也沒有去理會堀川國廣的小聲提示,而是迎視著女審神者看過來的目光,露出一個自信又自戀(?)的笑容來。 果然,下一刻,他看到女審神者的眉眼慢慢地彎了起來。 她果然也記得這句話,記得這個瞬間—— 她咳嗽了一聲,同樣粗聲粗氣似的沉聲說道:“別小看戰(zhàn)爭啊,天真的小子!” 其他的付喪神:“……” 三日月宗近:“啊哈哈哈哈,有趣~” 和泉守兼定的目光卻慢慢亮了起來。 ……是的,這一句話,也是土方先生當(dāng)時說過的吧。 他們誰都沒有忘記曾經(jīng)共同經(jīng)歷的過往,也誰都沒有忘記曾經(jīng)共同崇敬和追隨過的人。但是現(xiàn)在,不再需要彼此舉劍相向,他們會為了共同的目標(biāo)而一起向前行,是吧? 他精神百倍地應(yīng)道:“好,干脆來大干一場吧!” 其他的付喪神:“……” 三日月宗近:“啊哈哈哈哈,有精神的話就很好??磥砜梢云诖腿亟酉聛淼幕钴S了啊~” 和泉守兼定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出來他話里隱藏的某種含義一樣,豪爽地應(yīng)道: “啊,交給我吧!” ※※※※※※※※※※※※※※※※※※※※ 7月13日: 今天為什么寫了這么長……明天我可怎么辦!【不 嗯,本章最后妹子和兼桑的對話,實際上是薄櫻鬼那一卷里,禁門之變發(fā)生后,副長帶人前往天王山追緝長州的余黨時所說的話。 所以其他人當(dāng)然不知道了。 這個事件發(fā)生的時候爺爺當(dāng)然也還沒有來到那個世界,不過他當(dāng)然能猜得到妹子和兼桑之間突然表現(xiàn)出來的默契是因為什么hhh 所以明天平泉地圖上會有新地圖和新人物出現(xiàn)喲w 621?【回歸篇?之四】?46 第二天一早, 站在伽羅御所正廳外的時候, 柳泉正在考慮要不要把六位付喪神也一起帶進(jìn)去晉見奧州實際上的統(tǒng)領(lǐng)者藤原秀衡的時候, 忽然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一期一振和長曾彌虎徹的表情都略微有點……微妙。 柳泉:??? 雖然也許去通報的侍人馬上就要回來了, 然而她覺得還是問一問的好。 “一期君?長曾彌君?”她走近他們兩人面前, 小聲問道:“怎么了嗎?你們看上去好像有什么話想說——” 長曾彌虎徹好像有點不知所措似的望了望女審神者,又望了望一期一振,然后抓了抓頭發(fā),發(fā)出一陣尷尬似的呵呵呵笑聲。 “哦呀, 這可真是——”他尷尬萬分地擠出幾個字來。 “咳咳,一大早想著要去調(diào)查一下, 不意卻聽到了奇怪的東西……”他結(jié)結(jié)巴巴、言不及義似的解釋著,最后終于說不下去,求助似的把目光定在了一期一振的臉上。 “總、總之!一期君也聽到了那樣的話!就請一期君來向您解釋吧, 一定能夠比我這個贗品說得更好!” 聽到了這樣的推卸之詞, 又接收到了女審神者滿臉興味的灼灼注視, 一期一振不由得苦笑起來。 “這可讓人怎么說才好呢……”他沉吟了一下,仿佛是在組織著措辭。 “關(guān)于我們幾人在此世的身份問題,今早我和長曾彌君也稍微去調(diào)查了一下。結(jié)果聽到了很意外的稱呼……” 他看著女審神者眼中的興味程度猛地又上升了一個層次,臉上的苦笑就更明顯了。 “……不,大概不是像您所想像的那樣,咳咳……” 柳泉耐心地等著他完成心理建設(shè)(?),向她揭曉答案;然而還沒等一期一振組織好語言, 答案就以一種令人猝不及防的速度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先前進(jìn)去通報的那個侍人重新出現(xiàn)在正廳的門口, 對著她笑得既恭謹(jǐn)又熱忱。 “泉御前, 御館大人請您進(jìn)入呢。”他說。 柳泉稍微猶豫了一下,回頭望了一眼自己身后那六位站在這里顯得很招搖、然而她又不放心把他們留在藤泉館里所以只好一起帶來的付喪神們。 那位侍人反應(yīng)很快,馬上在臉上掛起更熱忱的笑容。 “啊,那幾位大人,就是侍奉您的‘六花’,是吧。” 柳泉:“……‘六花’?!” 她下意識重復(fù)了一遍這個新鮮的名詞,然后看到一期一振的臉上露出一個略顯為難的笑容,沖著她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表示“沒錯就是這個詞”。 柳泉:“……” 這是什么同人啊居然還給泉御前這個炮灰女配弄這種豪華標(biāo)配?源氏的神子有八葉,所以源氏的貴女就有六花?這個名字的創(chuàng)意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啊是六瓣雪花還是六花大陣或者六花太刀(大霧?。┌ ?! 她的內(nèi)心簡直奔騰著一波吐槽,然而現(xiàn)在她也只能微微一頷首,對那個侍人說道:“……正是?!?/br> 說完了之后,她一轉(zhuǎn)念,又問道:“上次神子來拜謁秀衡殿的時候,八葉也一道隨同入內(nèi)拜見了嗎?” 那位侍人聞弦歌而知雅意,應(yīng)聲答道:“正是如此?!?,神子大人的八葉里,有幾位是藤原氏的舊識,比如御館大人視同子侄一般的九郎殿……所以上次才特別進(jìn)入一同拜見的呢。這一次,呃……” 柳泉理解地點點頭,“也就是說,秀衡殿只讓我一個人進(jìn)去了,是嗎。” 那位侍人微點了一下頭,滿臉堆笑地說道:“這六位大人,還請跟隨在下暫時到那邊休息——”他側(cè)身,比了比走廊另一端的方向。 柳泉下意識又望了一眼三日月宗近,很快下了決定。 “那么,大家就暫時在外等我一下吧。三日月,這期間有勞你了?!?/br>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 “啊哈哈哈哈,您就放心吧,主人?!?/br> 柳泉隱約覺得有點……仿佛有什么事將要發(fā)生的預(yù)感,然而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孤身一人前去拜見奧州實際上的主宰了。 當(dāng)她在空曠的正廳里看到藤原秀衡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加強(qiáng)烈了。 長相威嚴(yán)、虬髯怒張,卻一開口就哈哈哈地豪邁大笑的藤原秀衡,異常熱情地迎接了她的到來。 “哈哈哈哈,我聽說泰衡昨晚去了藤泉館啊……”人老成精的奧州之主一開口就直奔“泉御前”的死xue。 “希望他沒做出什么讓你真正生氣的事啊?!?/br> 柳泉:“……” 這句話里全是陷阱,簡直是強(qiáng)迫中獎。 她當(dāng)然不能回答“他做的事讓我生氣”——在當(dāng)?shù)拿媲案嫠麅鹤拥臓睿@種事不管放到什么時候成功率都很低,尤其當(dāng)她是來自于一個和父子倆敵對的家族之時。 然而她要是回答“他當(dāng)然沒做什么讓我生氣的事”的話,那么昨晚她和藤原泰衡在藤泉館不歡而散之事,就被這么輕輕揭過了;日后她也不方便再追究,是嗎。 柳泉為難地思考了一下,最后選擇了一種模棱兩可的說法。 “……泰衡大人也許是聽到了什么不實的傳言……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