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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為何,雖然在黑暗之中,他的嗓音依舊清朗溫柔,卻有一種難言的肅然從他的語氣里透出來。 “還有,說著‘夜戰(zhàn)不是太刀的長項’,然而現(xiàn)在在您身旁戰(zhàn)斗著的,不是還有一柄太刀嗎?!?/br> 柳泉驀然回過頭去,卻剛好看到三日月宗近斷喝一聲,橫過刀刃,一刀切斷敵方大太刀喉管的一幕。 注意到她視線的終點,一期一振輕聲笑了。 “我,當然也想像三日月殿那樣,在您身旁和您一起戰(zhàn)斗……” 柳泉:?! 她猛地又轉(zhuǎn)過頭來盯著他,臉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誒?!” 一期一振平靜地迎視著她那雙在黑夜里顯得格外幽深的眼眸,嗓音柔和寧靜,分外清澈。 “……這才是我身為刀劍,應該做到之事?!?/br> ※※※※※※※※※※※※※※※※※※※※ 7月7日: 抱歉,昨天冒著傾盆大雨出門跑了差不多一天,晚上很晚才回家,實在趕不及零點…… 8號的更新應該還是會在零點的【土下座 昨天妹子讓爺爺去叫粟田口全員,結(jié)果爺爺刻意漏過了一期尼 然并卵,一期尼是個好青年所以他自己會來的hhh 615?【回歸篇?之四】?40 柳泉:?。?! 雖然明明知道一期一振只是在闡述他身為一柄名刀堅定純正的劍心(?)而已, 她還是忍不住心跳快了一拍。 啊……果然原作里針對每一位付喪神作出嚴格細致的設(shè)定, 都是有理由的啊。 比如像一期一振這種溫柔王子型人設(shè),就算是她這種閱人無數(shù)(大霧!)的優(yōu)秀玩家,碰上了動聽的臺詞也不免要稍微doki doki一秒鐘——就更不要說那些沒有經(jīng)過游戲世界淬煉的現(xiàn)世小少女們了。 柳泉深吸一口氣,剛想說話, 就聽見背后傳來一個和藹地微笑著的聲音。 “哈哈哈, 有何不可呢?!?/br> 三日月宗近已經(jīng)結(jié)束戰(zhàn)斗收回了刀——然而鍛刀室里的刀都沒有配過刀拵,他此刻也只能握著那柄太刀、刀尖朝下斜斜指著地面;此刻看見女審神者和一期一振因為他出聲說話而都轉(zhuǎn)身望向他,他就笑著輕輕甩了一下那柄沾上了時間溯行軍身上黑血的太刀,把那些丑陋的血液甩到地上,在神社地面上鋪著的古舊地磚上形成了一連串黑色的斑點。 “畢竟, 雪葉君的命令應該只叫了您的弟弟們前來出戰(zhàn)吧。要克服自己內(nèi)心對于火焰焚燒的戒懼而前來, 這需要很大的勇氣吧,一期君?” 一期一振深呼吸了一下, 并沒有回答他。 柳泉嘆了一口氣。 奇怪, 三日月宗近好像明明說的都是好話——好像都是在稱贊一期一振的勇氣——然而聽上去不知為何卻讓人覺得有一絲異樣。 柳泉決定在這種敵情不明的情況下, 其它問題都可以先放一放。 “我認為有必要先調(diào)查一下神社里的傳送陣的情況?!彼妓髦f道。 此刻藤四郎家的弟弟們已經(jīng)把剩下的敵刀們?nèi)渴帐案蓛袅? 也都聚集到她的周圍, 人人臉上都是一臉“求表揚!求虎摸!”的可愛神情?!? 稍微大一點的鯰尾除外。 柳泉不得不先中斷了自己的話,在遍地藤四郎們的包圍圈里走了一圈,挨個夸獎和虎摸了一遍——雖然對白都是雷同的類似“亂好棒!”、“厚好棒!”、“平野好棒!”、“博多好棒!”之類的照本宣科, 然而她每一次都說得歡欣鼓舞、情真意切, 一點都沒有棒讀或敷衍之嫌疑, 這樣就讓那些小短刀們更加開心了。 既然狠狠地刷了一波好感度,小短刀們于是就對女審神者表示出更加巨大的熱情了。當聽到女審神者表示還要進神社本殿去研究一下傳送陣之后,平時就很細心的前田藤四郎熱情地表示,傳送陣說不定會把主人帶到別處去,所以主人穿成這樣是不適合立刻就進去調(diào)查的,他愿意飛快地跑回去替主人拿出陣服和太刀來。 ……說完就飛快地跑了。啊~短刀在夜間簡直是無敵的啊。 和他簡直像是雙胞胎(?)的平野藤四郎也不甘示弱,立刻跟進建言說,既然傳送陣有可能隨時會啟動把審神者帶往其它地圖,主人就應該帶齊六把刀劍一起進入,免得傳送陣萬一被時間溯行軍破壞、擅自啟動,到時候來不及應對。 柳泉覺得也有道理,謹慎地考慮過之后,覺得帶打脅隊是很好的選擇——無論是日戰(zhàn)還是夜戰(zhàn)都不太差,要是擔心萬一落到日戰(zhàn)地圖的話那就再配一把大太刀好了。 平野自告奮勇地表示要跑回本丸去替她把打脅隊的成員叫過來。已經(jīng)走入神社、站在大門緊閉的本殿門口,正在思索著應該怎樣安排隊伍人手的柳泉,于是愉快地接受了平野的提議,報出了幾個名字——和泉守兼定、堀川國廣、長曾彌虎徹、笑面青江…… 當她正在“要不要把清光和安定也一起叫來呢”和“也不能為了查看情況而一次把所有得用的打刀都抽走啊,還是應該讓他們兩個或者留守本丸、或者留守山頂神社看看情況吧”這兩個念頭之間互相矛盾的時候,她居然聽到了三日月宗近的聲音。 “哈哈哈,大家都燃起來了啊。那么,我也認真起來吧?!?/br> 柳泉囧了。 ……這個時候爆什么真劍必殺的臺詞啊?! 果然,下一秒鐘這個外表平和而內(nèi)心難以捉摸的芝麻餡老人家就發(fā)表了最新宣言: “我也跟著雪葉君一起去看看吧。畢竟對面很有可能是日戰(zhàn)的戰(zhàn)場,帶上太刀的話也許會有用呢?!?/br> 柳泉還沒來得及認真思考一下三日月宗近的建議是不是正確、該不該接受,就聽到另外一個清亮的聲音。 “如果這么說的話,那么我也去!” 柳泉:“……誒?!” 她愣了一下,轉(zhuǎn)過身去。 先前被她擋在神社門外的一期一振不知何時已經(jīng)緩步而入。此刻,他站在神社小小的庭院里,謹慎地避開了腳邊一根被火燒得只剩半截的焦黑木料,挺直背脊站在那里,目光清明地直視著站在神社本殿前的女審神者。 “請交給我來吧?!彼穆曇羧岷土艘恍f出這句話之后,隨即又神情一肅,清清楚楚地說道,“我會讓那些敵人知道,吉光之名可不是浪得虛名!” 柳泉:“啊……謝謝,一期君。” 她也只來得及說出這么一句話來,因為三日月宗近忽然呵呵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一期君,很有決心啊?!?/br> 他緩步走向女審神者的身旁,站到她的身后,那雙蘊有新月之形的幽深眼眸微微瞇起。 “甚好,甚好?!彼f。 柳泉:“……” 完全不想管這個人的黑泥翻滾了,腫么破。 幸好這個時候,以超高的機動值(咦)又飛速狂飆回來的前田及時趕到了。 “來了!主人!這是您的出陣服!”他背著——兩個小包袱,把其中的一個恭恭敬敬地奉上給柳泉。 柳泉:“啊謝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