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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些出入,它的刀鞘居然是烏沉沉的,上面纏繞著的下緒也是烏沉沉的深色,十分低調(diào)。 她慢慢地握緊了刀鞘,將這柄刀連鞘一起拿起,拿到自己眼前,對著室內(nèi)的燭光仔細(xì)觀看。 這個時候的室內(nèi)照明,只靠油燈和蠟燭,即使再好也稱不上多么明亮。在這樣的光線之下,即使她的視力非常好,也只能勉強(qiáng)辨認(rèn)出刀鞘上的菊桐紋樣。 她突然彎身跪坐了下去,使用正坐的姿態(tài),雙手握住這柄未出鞘的“天下五劍”,右手輕輕摩挲著深色的刀鞘,感到下緒的繩結(jié)滑過掌心時帶起的粗糙感。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忽然動了動,改為左手持刀鞘部分、右手轉(zhuǎn)而握住刀柄。同樣是深色的柄卷在她的掌心里因?yàn)檫@個動作而摩擦了一下,有種異樣的觸感。她頓了一下,慢慢從鞘中抽出了這柄“三日月宗近”。 因?yàn)樗膭幼?,這柄刀產(chǎn)生了一陣低微的嗡鳴聲,閃著寒光的刀身一寸寸從深色的刀鞘之中顯露出來,直到完全被抽出。 柳泉把刀鞘小心地放在膝邊,右手將這柄出鞘的“三日月宗近”握住舉至眼前。 沒錯,刀刃上著名的三日月形狀的打除紋,以及那一處刃傷,都證實(shí)著它的身份。 究竟……怎樣才能辨別出真假呢,其實(shí)柳泉也并不知道。 不過即使她知道,她也不可能在此當(dāng)眾揭穿這件事。 現(xiàn)在,還不是做多余的事情的時刻。 她出神似的橫過刀身,凝望著在燭光下閃出微弱冷光的刀刃上的紋路,輕聲說道: “三日月君……” “不知道你和兼桑,現(xiàn)在都怎么樣了呢?!?/br> “是否還存在于這個世間……” “又或者,不想再回應(yīng)任何人的召喚,而舍棄了這個塵世……”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但無論如何,當(dāng)初在箱館……我很抱歉。” 那張和當(dāng)年相比幾乎沒有多少改變的、依然年輕美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黯然的情緒。 “正如你們所見到的那樣……” “我不是你們的審神者,我只是一個怪物?!?/br> “可是,我也有自己必須達(dá)成——不,自己想要達(dá)到的目標(biāo)?!?/br> “為了這一目標(biāo)而不得不舍棄了很多同伴,包括你們在內(nèi)……我很抱歉?!?/br> 深長的嘆息仿佛縈繞在空曠的房間之內(nèi)。 然而下一秒鐘,她的眼前一花,似乎有什么藍(lán)色的巨大影子閃過;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雙肩被人攫住,往后用力一推! 柳泉猝不及防,隨著那股力道重重地仰面朝天摔倒在榻榻米上! 即使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戰(zhàn)陣,這種不在預(yù)料之中的突襲還是讓她呆然了兩秒鐘。 然而,對于某些人來說,兩秒鐘已經(jīng)足夠了。 現(xiàn)在,她仰面朝天躺在榻榻米上,右手里仍然握著那柄“三日月宗近”——感謝之前經(jīng)歷過的那些戰(zhàn)斗培養(yǎng)出的條件反射,即使是被人突襲,也不會松開手中的刀! 并且,她未及思考,自己的身體就下意識作出了臨戰(zhàn)反應(yīng)—— 右手高高舉起,一刀揮向那個突襲自己的人影! 然而下一刻那個人——確切地說,是正壓在自己身上、把她的身體和四肢都幾乎箝制得動彈不得的年輕男人——閃電般舉起左手,堪堪擋下了那柄“三日月宗近”,泛著冷光的刀刃“當(dāng)”的一聲砍在那個人左手戴著的長長的皮手套上! 隨即,一聲她十分熟悉的輕笑聲,在她臉的正上方咫尺之遙響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 “還是這么有精神啊,主殿?!?/br> 柳泉:?! 那個壓在她身上的人身上穿的藍(lán)色狩衣寬大的袍袖和下擺,散亂地鋪開在他們身上和身旁的榻榻米上。 那個人的聲線悅耳而富有磁性,語調(diào)柔和,然而說著的內(nèi)容卻令人莫名地心臟一跳。 “還記得嗎?……上次分別的時候,我可是說過的?!?/br> “下次我再遇見您的時候,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下一秒鐘,溫?zé)岬淖齑礁采w了下來。對方仿佛完全不管她手中還握有“天下五劍”之一這樣鋒銳的名刀一樣,肆意地吞掉了她想要說的話。并且,在親吻的間隙,在她唇上含笑說道: “……不過現(xiàn)在,就讓我們?nèi)缒洗坞x別時所說的那樣,‘好好地相處’一下吧?!?/br> ※※※※※※※※※※※※※※※※※※※※ 3月21日: 今天我已經(jīng)盡了自己的全力!【癱倒 所以下次更新是后天下午的差不多這個時候。。。 另外,關(guān)于爺爺?shù)某鰣觯蠹矣X得怎么樣! 作者菌其實(shí)難以控制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這真是糟糕啊【不 PS. 感謝小天使不朽極限的地雷!(づ ̄3 ̄)づ╭~ 這一章繼續(xù)來點(diǎn)配樂菌,和上一章一樣,是薄櫻鬼的TV版第二季的ED,“茜空に願ふ”。 以下是試聽鏈接: 535?【回歸篇?齋藤線】?22 柳泉:?。?! 一瞬間她的腦海里竄過的, 不是自己可以使出的一千零一種脫身之法, 而是——某種已經(jīng)很久不曾覺察到的恐慌感。 不過……假如大家以為她可以就此沉迷于爺爺?shù)拿郎腥缓笸耆督翟谒叱奈羌贾履蔷湾e了?。?!現(xiàn)在大家正在討論的難道不是貞♂cao問題嗎??!假如她再不有所行動的話當(dāng)場就要被自己的下屬吃干抹凈了啊這樣作為史上首位敢于對自己手下的付喪神揮刀的暗墮審神者她還顏面何存!!【大霧! 好想反抗, 然而自己的肢體現(xiàn)在基本上完全被對方壓制了, 腫么破。 柳泉試著掙了掙自己的身體, 未果。 即使三日月宗近最初只是靈氣召喚而出的付喪神, 現(xiàn)在他卻擁有著實(shí)實(shí)在在的、屬于人類一樣的rou身。 那具屬于男性的軀體壓在她身上, 除了膝蓋屈起跪在她雙腿兩側(cè)、似乎剛好限制住她抬腳踢腿的攻擊,又不至于把她壓到呼吸困難之外,他的整個上半身幾乎都伏在她的身上, 雙臂屈起、用肘部斜斜壓住她的肩膀及上臂部位,使得她幾乎無法抬起整條手臂;并且,這個姿勢剛巧還能讓他騰出雙手捧住她的臉, 他的嘴唇緊壓著她的唇, 以一種和慢悠悠的老年人畫風(fēng)完全不相符的熾烈和魄力吞噬著她的氣息, 卷走她的舌尖。 啊可惡……這個老年人的吻技好得驚人,完全沒有一絲喘息的機(jī)會可以讓她加以利用和反制,怎么辦。 本身吻技平平、缺乏練習(xí)的女審神者(?)再度體會到了一陣很久未曾感受到的恐慌(?)。 不知過了多久, 高大英俊的付喪神終于決定暫時結(jié)束這個吻,然后以鼻尖碰著她的鼻尖,以這種異常親密的姿態(tài),貼在她的唇上輕聲說道:“許久不見了……您是否別后無恙呢, 主殿?” 柳泉此刻才能稍微恢復(fù)一點(diǎn)對自己唇齒的控制權(quán)。她沒好氣地在距離他極近的這個位置上沖著他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 “如你所見, 我還活著?!彼舶鸢鸬鼗卮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