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3
煎熬著她,直至如今還能夠從細微處看到那陰影在她肢體上伸展開來所印下的痕跡—— 可是即使那樣,她依然總是那樣頑強地生存著,那樣笑著,仿佛從來都生活在光芒里,就連她的劍術都是那么明亮溫柔,像春日午后的風。 這樣一個從黑暗的水畔頑強地生長出美好的花朵來的女子,確實是一朵獨一無二的花。 是盛開在暗夜中的晚櫻吧。 ……那個時候——在隨意地走進正在測試新進隊士劍術的道場,向著剛被總司擊敗的那個少年掃過去一眼的時候,他都說了些什么?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左手從她后背上抽回,重新輕輕撫摸著她光滑柔細的面頰。 “……哦,是嗎?那就留下來吧?!?/br> 他注視著她,慢慢地把后一句又重復了一遍。 “那就留下來吧?!?/br> 他看著她的唇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也輕輕地笑了。 “請留在我身邊,就像一直以來那樣?!?/br> 就像一直以來,甚至在他沒有發(fā)覺她的思慕之前時那樣。 她的目光閃了閃,明澈的眼眸凝視著他,顯得如此坦白,如此勇敢。 “好的。”她說,眼里跳動著煙花一樣明亮美麗的光芒?!安还馨l(fā)生什么事,我都會飛奔向土方先生的哦?不管隔得多遠,我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土方先生身邊的——” 他有點動容,又有點驚訝,忍不住露出一個苦笑。 “真是的……又說這樣的話……真是,敗給你了——” 笑聲里帶著深深的嘆息,他重新低下頭,把嘴唇覆蓋在她柔軟溫暖的唇上。 想就這樣一直親吻下去。想就這樣緊緊地擁抱著她決不放手。想要永遠注視著這個總是令他驚異的人,在時光的流逝中一點點發(fā)現(xiàn)她身上更多令人驚奇和佩服、令人心折的地方。 已經(jīng)忘記了從前沒有她的日子里自己是如何度過那些偶爾也會失望和憤怒、喪失了勇氣的時刻的,現(xiàn)在他只想這樣永久地靠近她的身體,貪婪地汲取她所帶來的溫暖,仿佛這樣做就可以被人支撐著去和難以戰(zhàn)勝的對手勇猛地戰(zhàn)斗,去克服那些偶爾會涌起的對過去的大將、友人和同伴的追想,去決斷而無畏地對抗全世界。 ※※※※※※※※※※※※※※※※※※※※ 6月7日: 首先,祝高考的小天使們都能心想事成!做的全都會,蒙的全都對!你們的男神都會保佑你們的~~~【握拳 然后,辣么重要的劇情,所以必須來一發(fā)BGM【并不 【本章配樂】:仍然是之前出現(xiàn)過的土方篇的ED,“真実 - the light sting -”。 由于現(xiàn)在JJ不讓放鏈接了,在線試聽的話只能麻煩大家自行搜索,不便之處非常抱歉~~ 276 時間已經(jīng)慢慢走到了明治二年的三月底。 早就得到了新政府軍將派艦隊北上的消息。然而舊幕府軍海軍的旗艦開陽丸號已經(jīng)在攻略蝦夷地時觸礁沉沒了。 不, 假如開陽丸在的話也許都無濟于事。因為聽說這次北上的艦隊中, 有比開陽丸還新型的船只。 所以五棱郭的干部們就焦頭爛額了,土方作為陸軍奉行并,為了做戰(zhàn)斗的準備而更加忙碌。 連日來,整個五棱郭內外的氣壓都很低。 這天, 一直到深夜, 土方的房間里都在持續(xù)開著各種各樣的作戰(zhàn)會議和對策會議。 作為土方陸軍奉行并的小姓而不是新選組一番組代組長的柳泉,此刻卻只能在房門外徘徊,善盡一個小姓應該盡到的責任。 有時候她也會進去添茶。但當那個時候,總是能看到土方眉頭緊皺,或者在一言不發(fā)地思索, 或者在查看資料或地圖, 最多也只是在柳泉為他手邊的茶杯添茶的時候,向她投過來毫無表情的一眼, 然后很快又投入到工作中去。 他就像新撰組那些喝下變若水、變成羅剎之后在透支著生命獲取更大能力的同伴們一樣, 試圖通過透支自己的生命, 來為已經(jīng)快要窮途末路的舊幕府軍尋找一線生機或獲取更多的時間。 他這種拼命的樣子, 即使只是站在旁邊默默注視著, 都令人感到一陣痛苦。 可是柳泉知道在這個時候, 自己其實幫不上他的忙。 蝦夷共和國是注定要覆滅的,就如同即使諸葛再世也挽救不了蜀漢的滅亡一樣。她所能做到的事情,只是盡可能地在這種絕境中隨時待命, 保持警惕和清醒, 試圖尋找到一個機會來挽回土方的生命。 最后, 到了深夜,房門打開了。 坐在門外椅子上正在看書的柳泉立刻站起來,卻看到第一個走出來的人是島田。 島田看到柳泉以后,遲疑了一下,還是停在她面前。其他人從他身后魚貫而出。 當那些人都走掉之后,島田開口了。 “清原君,會議結束了。” 柳泉點了點頭,微笑說道:“您辛苦了,島田君!今天的會議開得好長啊,我現(xiàn)在就去拿些點心給土方先生——” 島田臉上顯出為難的神情?!安?,現(xiàn)在還是不要那樣比較好?!?/br> 柳泉一愣?!盀槭裁??” 島田頓了一下。“剛才會議上,意見不同的兩方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執(zhí)……土方君的心情好像非常糟糕。現(xiàn)在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br> 柳泉一時無言。 看到她這個樣子,島田好像又猶豫了一下,才壓低聲音說道:“……而且,又有人提出了希望你恢復新選組一番組代組長的身份,接受任命進入陸軍擔任職位,也參與現(xiàn)在的工作這樣的要求?!?/br> 柳泉大吃一驚。 “什么……?!” 她以前是女扮男裝加入新選組的事情,事到如今好像也不真的成為什么秘密了。也許在她前來蝦夷之后,還有很多人看不出她實為女性的真相,但也不排除這里存在著那么一些聰明人,能夠看得出她的扮裝背后的秘密——她換穿男式洋裝來到蝦夷之后,并沒有像從前在京都參加新選組的時候一樣,嚴謹而惟妙惟肖地作變裝。 僅僅只是把長發(fā)在腦后繼續(xù)梳成馬尾辮,換穿男式洋服,說話時的用語也繼續(xù)維持男士用語——她現(xiàn)在甚至都不再費心故意壓低聲調,用低沉的聲線說話——的話,這些雕蟲小技似乎有點不足以打消某些有心人的疑慮吧。大概總會有人忍不住想要猜想,前任新選組一番組代組長,究竟是為什么長成這樣一副雌雄莫辨的外形的呢。 當然,沒有人敢于直接當面向蝦夷共和國的陸軍奉行并和他的小姓問出這種魯莽的問題。不過作為當事人的兩人,不知是有心抑或無意,好像毫無要將從前那種天衣無縫的變裝進行到底的打算似的,對現(xiàn)在這種敷衍了事的裝扮似乎也沒有刻意掩飾的意圖,實在是愈來愈多地助長了有心人心中的疑慮和其它衍生出來的想法。 要是放在幾年前,有些帶有偏見或激進的新選組隊士可能會提出要用局中法度——雖然法度并未規(guī)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