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0
得上是優(yōu)秀玩家才能做得出來的事了吧”。 “再說,如何做個優(yōu)秀的小姓雖然也是我努力的方向,然而上戰(zhàn)場的時候,對手不會因為我做的味噌湯更好喝而呆呆站在那里等我瞄準的。”她開玩笑似的說道,談起生死相搏的時候,語氣就像說著“今天的天氣可真不錯”一樣的平常。 “話又說回來,大鳥君,下次能不能想辦法在這兩邊的樹干上系上繩子?”柳泉的左手終于離開了自己的右肩,向著大鳥指點著分列于射擊場兩端的大樹。 “找兩個人分別在這兩邊牽拉繩子,繩子上綁上靶子——不能只是站在那里練習(xí)射擊固定的對象。在戰(zhàn)場上,更有可能的是射擊移動中的對手,我可不想放了十幾槍,最后只打到無關(guān)的東西?!?/br> 大鳥臉上露出驚訝和深思的表情,摸著下巴,開始認真端詳著柳泉指出來的兩邊的樹木,似乎在考慮著這個關(guān)于設(shè)置移動靶的提議該如何實施才最好,最后苦笑著點了點頭,感嘆似的低聲嘟噥道:“……誰家的小姓會滿腦子都裝著槍械射擊的事情啊……這果然還是新選組一番組代組長才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柳泉一怔,突然笑了出來。 “……不,應(yīng)該說,誰家的小姓會把‘如何盡可能地殺死敵人’置于‘如何做出美味的料理’這件事之前啊。有這種小姓,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的不幸?。俊?/br> “……誰說這是我的不幸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在柳泉身后響起。 ※※※※※※※※※※※※※※※※※※※※ 6月5日: 我很不幸地感冒了。。。頭昏腦漲。。。T_T 嗯,預(yù)計明天有大家期待的吻戲【。 PS. 謝謝小天使wllll的地雷~~(づ ̄3 ̄)づ╭?~ 274 柳泉先前完全沒有注意到土方居然也來了, 嚇了一跳,慌忙轉(zhuǎn)過身去進行確認。 土方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她身后,此時就站在那里, 雙手環(huán)在胸前,盯著她的臉, 目光里仿佛含著某種奇特的情緒。 看到土方也已經(jīng)過來, 大鳥笑著沖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啦, 我要回去研究一下清原君的提議如何實行了——回頭見。清原君, 多謝了?!?/br> 大鳥離開以后, 柳泉愣了片刻,才意識到應(yīng)該把手中的步/槍先歸還。她抱歉地看了一眼土方,走到一邊把步/槍放回槍架上,又走回土方面前,笑著說:“會議結(jié)束了?今天的文件都看完了嗎?這么快?” 土方?jīng)]有回答她的話, 視線在她臉上一掠而過, 落到她的右肩上。 “肩膀,怎么了?”他簡單地問道。 “……欸?!”柳泉一怔, 才意識到他大概是注意到了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揉肩的動作。 “沒關(guān)系啦, 這很正常,每次射擊之后, 由于后座力的關(guān)系, 槍托會往后回彈一下, 總會打到肩膀的。我已經(jīng)事先做好了覺悟, 也并沒什么大礙,這只是小小地活動一下……”她笑著向他解釋。 “……跟我回去?!蓖练胶孟窀緵]有理會她的理論,簡單地這么說道,然后立刻轉(zhuǎn)身,好像打算馬上回去五棱郭一樣。 柳泉愣了一下,立即追在他身后。 土方走在她前方一步之遙的位置,腳步很快。當他們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在五棱郭的走廊里時,他們急促的腳步叩擊著木質(zhì)的地板,發(fā)出嗒嗒嗒的聲音。 進了土方的房間,他關(guān)上門之后,剛剛轉(zhuǎn)過身,臉色就沉了下來。 “把上衣脫掉?!彼喍痰孛钏?/br> “……欸?!欸?!”柳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脫掉上衣。別讓我自己動手?!彼穆曇衾镉兄荒▔阂种呐瓪?。 這個時候柳泉終于意識到并不是副長突然變成了該被發(fā)黃牌鎖文清理的畫風(fēng),而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不對,只好一邊慢吞吞地解開紐扣,把外套脫下來,避免助燃對方的終極大招【副長の怒焰】,一邊試圖用言語作出補救。 “……土方先生?我的肩膀真的沒有事,要練習(xí)射擊的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大家都是如此的——” “……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的話?!”他壓根沒有理會她的辯解,語氣平靜地問著她,平靜的面容之下仿佛隱隱藏著即將爆發(fā)的風(fēng)暴。 “……好。你、你別生氣……”柳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迫不得已解開了襯衫的最上面幾顆紐扣,畏畏縮縮地把衣服拉下了一點,露出了右肩。 雪白的肌膚上有著明顯的淤青。對于不斷承受著沉重的木質(zhì)槍托撞擊的肩膀來說,女性的身體果然還是勉強了一點—— 當視線落到那片淤青之上的時候,土方很明顯地閉了閉眼睛,長長吐出一口氣,就好像他試圖通過那樣做而把胸中勉強壓抑著的憤怒都釋放出去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泉突然感覺他溫暖的指尖落在她肩頭那片因為長久暴露于空氣中而略微冰涼的肌膚之上,像一片羽毛拂過那般,輕輕碰觸著肌膚表面那片淤青。 他的動作非常輕,她沒有感到任何疼痛,但在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起來,睜大了雙眼,盯著近在眼前的、他表情溫柔的臉。 “土方……先生?!”她喃喃道,好像顯得不敢相信似的。 “你……你沒有怪我嗎?” 土方發(fā)出一聲深深的嘆息。 “我啊……真是敗給你了?!彼袊@地說道,伸手替她把敞開的襯衫領(lǐng)口拉回肩上,“你真是比江戶女人還頑固得多呢……你到底會多少我不知道的本事啊……?” 柳泉啊了一聲,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我……我只是希望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能夠從各個方面幫上土方先生的忙……”她低下了頭,輕聲答道。 “所以,就這樣毫不猶豫地拋棄了你的刀嗎?”土方沉默了一霎,右手滑到自己腰間仍然插著的太刀“和泉守兼定”的刀柄上,停留了片刻之后,他的視線移到柳泉的腰間。 她并沒有帶著自己那柄造型奇特的所謂“太刀”——大概是因為帶著它的話,練習(xí)射擊的時候不太方便吧。 “……你啊,好像比我更快地適應(yīng)了這個新的時代呢?!彼麌@息,“即使要拋棄自己的太刀和劍道,也能毫不猶豫地往前走……” 柳泉的心臟突然猛地跳了一下。那種感覺一瞬間攫住她的胸口,類似心悸,類似恐慌,讓她難以呼吸。 他是在感嘆著什么?僅僅只是因為她毫無留戀地拋棄了手中珍惜多年的刀劍,還是因為她輕易地放棄了自己一直追尋和守護著的某種精神? “……這樣的話,副長就會說我‘士道不覺悟’,然后勒令我切腹謝罪嗎?” 土方一愣?!笆裁??!” “即使暫時放下刀的原因,是為了更好地守護心中的士道,那樣也不行嗎?” 柳泉終于抬起頭來,目光明凈勇敢地注視著他。 “刀即使一時間不在我手里,也永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