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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打擊了的樣子。平助吼出聲來。 “我已經(jīng)不能再忍了!動手吧,新八!左之!” 原田干脆地應道:“好,再來一次!” 這時,土方卻突如其來地喝止了他們。 “不,等等!” 他自始至終沒有對著山南拔刀,只是站在一旁觀察著山南的情形。此刻他的眉頭緊皺,臉上卻逐漸顯出一種深思的表情。 永倉有些不解?!霸趺戳?,土方君?!” 土方面色嚴峻地簡單解釋,“山南的樣子有點奇怪?!?/br> ……確實,剛剛咽下千鶴鮮血的山南,臉上露出一種奇異的苦悶表情,面部肌rou抽搐著,發(fā)出隱忍的痛吼聲。 “呃……啊啊??!” 永倉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喂、喂……山南君,你怎么了?” 在大家驚愕的注視之下,山南的頭發(fā)慢慢恢復了平常的黑色。 “……嗯……嗯嗯……我、我怎么了?” 他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痛苦的余波,但毫無疑問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 千鶴發(fā)著抖,試探似地喊道:“……山南先生?!” 山南看起來比她還驚慌似的,立刻撤開了原本挾持千鶴的雙手,往后倒退了一步。 “雪村……君,我、我究竟……怎么了?” 千鶴大喜,“太好了!你清醒過來了呢!” 柳泉長長出了一口氣,用空閑的左手用力按著突然開始一跳一跳的太陽xue,感覺全身脫力,什么話都不想再說了。 原田驚異地盯著山南?!斑@是怎么回事?。俊?/br> 他身旁的永倉也是一臉迷惑?!澳銌栁?,我問誰啊?” 土方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拔乙膊恢馈?/br> 山南也是一臉震驚得不能自已的表情。 “是嗎,我也像他們一樣……發(fā)狂了嗎……?!” 他的聲音震顫而沉痛,就好像不能相信這個事實一樣。 千鶴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選擇著措辭。 “但,現(xiàn)在山南先生已經(jīng)恢復過來了,雖然不知道是怎么恢復的……”她笨拙地安慰著山南。 可是山南好像一點都沒有感到稍微有所安慰似的。 “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他皺起了眉頭,臉上又是驚恐又是迷茫。 土方出來善后了。 “以后再想這些,總之先善后吧。先處理好那邊的尸體,再把房間打掃一下?!?/br> 原田他們立即動手收拾殘局。 “啊,這個榻榻米已經(jīng)不能用了啊?!痹镉靡环N惋惜似的口吻說道。 確實,榻榻米已經(jīng)被血浸透了,還到處都是血腳印——一多半都是柳泉踩出來的。 永倉審視著倒在地上的隔扇,過了幾分鐘,他放棄似的搖搖頭。 “這邊的隔扇也得換?!?/br> 趁著那三人打掃戰(zhàn)場的工夫,柳泉撿回了被山南扔在一邊的劍鞘,把自己的劍放入鞘中,重新插/回腰帶里,走到千鶴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還有,你……”土方轉(zhuǎn)向千鶴。他似乎是在考慮著什么似的,目光直視著驚魂甫定的千鶴。 而站在千鶴身旁的柳泉,他并沒有去多加關(guān)注,就好像她忽然變成了透明人一樣似的。 千鶴馬上勇敢地應道:“是,我也去幫忙。” 這么懂事的反應卻引來土方的皺眉。 “傷員還是休息吧,先養(yǎng)好身體再說。” 他回頭看了一眼忙碌著的原田、永倉和平助,傷腦筋似的繼續(xù)說道:“話雖如此,但這房間已經(jīng)無法使用了……” 屯所總是人滿為患,所以單獨的房間是極其難得的,并沒有空余的房間可以安排給千鶴。 柳泉想了想,試著提議道:“……要不然,今晚千鶴就和我擠一擠,睡我的房間吧?” 這句話才讓土方把視線轉(zhuǎn)向了她。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滑過,上下一打量之后,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看起來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們兩人還是分別好好休養(yǎng)吧?!彼荒退频恼f道。 “我、我沒事,這只是因為我摔了一跤……”柳泉試圖解釋自己渾身血跡的來源,但是土方似乎根本就懶得聽從似的,徑直下了決定。 “千鶴今晚就用我的房間吧?!?/br> 聽到這個決定的瞬間,兩個女孩子好像都嚇了一跳。 千鶴遲疑地問道:“用土方先生的房間……可以嗎?” 土方好像很不高興似的答道:“沒辦法啊,快去吧!” 千鶴又被這種態(tài)度嚇了一跳,連聲答應著,就要往外跑去。 柳泉頓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應該留下來幫忙收拾現(xiàn)場,還是也回房間休息。 土方不耐煩似的提高了一點聲音。 “喂,清原,你還站在那里愣著干什么?回去睡覺!” 那種惡劣的態(tài)度簡直就像是在對她說著“你犯了局中法度,去切腹吧”一樣。 柳泉嘆了一口氣。 “是?!彼龖?,正打算跟千鶴一起離開的時候,土方又補充了一句。 “你先跟著千鶴去看看她的傷勢,再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于是,柳泉就跟著千鶴到了副長的房間。 還真是文件堆得滿坑滿谷的恐怖所在啊。 必須小心不要碰掉或弄亂這個房間里的一點東西,否則就會招來名為【副長之怒】之類的大招呢。柳泉苦中作樂地想。 其實她深知,千鶴身為鬼族,應該擁有瞬間自愈能力,那道傷口雖然看上去深而長,但是已經(jīng)不流血了。不過這一點,現(xiàn)在大家都還不知道吧。 于是柳泉故意作出認真的姿態(tài)來,埋頭替千鶴整理寢具,借此給了她充分的時間飛快地重新自行給手臂纏上繃帶——至于她肩上的傷,當然早已自行痊愈了;柳泉索性假裝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注意到那里似的。 現(xiàn)在看起來,倒真的是柳泉的賣相更差一點,難怪土方并不相信她“自己并沒受傷”的辯解,硬要轟她回來休息呢。 整理完寢具、也喪失了查看千鶴傷勢的大好機會,柳泉和千鶴面面相覷了幾分鐘,對今晚難以置信的遭遇,各自感到了一陣深深的疲憊無力感。 ※※※※※※※※※※※※※※※※※※※※ 2月25日: 。 173 最后, 柳泉說要出門打水回來簡單梳洗一下, 就出了房間。 她的行動很快, 大約十分鐘后就拎著木桶推開房門隔扇, 招呼千鶴到走廊上來簡單洗漱一下, 免得弄臟副長的房間。 兩個女孩子輕手輕腳地迅速洗漱完畢。足夠細心的柳泉還帶回來了兩套干凈衣服供她們兩人更換。換下來的沾滿血污的舊衣服就順手扔在木桶里。 做完這一切, 柳泉就打算回房去休息。從她聽見千鶴呼救, 沖出房門的一刻開始到現(xiàn)在,她一直是赤足的狀態(tài),先前在打斗和緊張的氣氛下還不覺得什么, 現(xiàn)在尤其是洗干凈了腳上的血污之后,就覺得雙腳一陣陣發(fā)冷。 “你好好休息吧,明早我再來看你?!彼酒鹕韥? 沖著千鶴微笑說道, 就走到門邊, 打算拎起木桶,開門出去。 千鶴在她身后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叫道:“雪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