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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方天佑?!比菰犃诉@話瞇了下眼睛,那修士看他有些生氣了,忙道:“我說的都是真的?!?/br>“那你們的宗主可還是方榮?”容元又問道。這修士聽了這話神色有些復雜道:“方宗主我未曾見過,只是聽聞他在百年前未能渡劫成功,已經歸于天地了。”容元聽到這話神色微怔,他離開這里不過幾年,再回來時,修仙界已經百年了,而當年無人不知的方天佑,也成了無人知曉之輩。☆、第94章094容元看到在這個修士嘴里再也挖不出有用的信息后,不等這人再次痛哭流涕的求饒,就一腳把人踹下了流火鶴。他廢除了這人的修為和靈根,他是不會給自己留下這些隱患的。那修士墜落時的驚恐咒罵,容元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容恩和容思對容元的動作倒是有些怕怕的,不過在容元溫和的看著兩人時。他們心底的那絲害怕又消失了,自己的父親那么疼愛自己肯定不會這么對自己的。想到這里,兩個小團子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恩斯特在一旁一直觀察著兩個小團子,在某些時候,兩個小團子的心態(tài)其實和容元一樣,與自己無關的事都是不放在心上,萬事冷漠。兩個小團子畢竟沒有成功引起入體,在流火鶴飛行了一段時間后,容元就停下來休息了。這時他已經恢復自己金丹修士的氣息。在乾元大世界,金丹期的修士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比練氣修士還是要好一些的。在眾人休息的時候,容元扔了一塊低階妖獸rou給一直埋頭在土里的流火鶴食用,流火鶴歡快的鳴叫起來。它的歡喜起來時候,周身的白色的羽毛會變成火一樣的顏色,看上去非常的漂亮。不過在和那兩個修士一起時,那兩人對它不是很好,它便一直沒有變過身。兩個小團子看著飛舞了一圈的流火鶴,看的有些呆了,容思喃喃道:“它好漂亮?!边@鳥聽了這話,脖子伸的更加直了,又繞著山谷飛舞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容元和恩斯特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夜晚來臨時,容恩和容思抱著流火鶴的羽毛睡著了,容元看著容恩,眼睛不自覺的微微瞇了下。那個老者看到了容恩突然說的那些話在他心里還是留下了一道陰影。容恩長得和他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神色冷漠的樣子,那個筑基修士應該是把容恩當做了自己。不過那年輕修士倒是沒有這種反應,向來是那筑基修士機緣巧合知道些什么。不管這些是真還是假,容恩和容思怕是不能以真面貌,出現(xiàn)在擎仙宗的勢力范圍內了,要不然太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這么想著,容元的心里有些陰郁,同時,他又想到了方天佑。方天佑乃是擎仙宗宗主的嫡孫,現(xiàn)在不過百年,一個擎仙宗的外門弟子竟然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如果方天佑是默默無聞之輩那還好說,但當年方天佑明明也是一個驚世的天才,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是擎仙宗刻意壓下了有關于方天佑的一切消息,所以新入門的弟子都不知道這人的存在。這么想著,容元的眉峰皺的更緊了,自從他從那個修士口中聽到這些,他心中就有股急迫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如果不盡快找到方天佑,那他會錯失什么。恩斯特一直在注視著容元,看到他眉頭緊皺難得被愁緒圍困的樣子,他心中有些心疼,他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么,只好上前握著容元的手,無聲的給他力量。容元看著恩斯特,笑了下,拍了拍他的手,稍微安下心來。日后的行程中,他們走走停停,恩斯特在休息期間,就會和那些妖獸進行交戰(zhàn),容元則為容恩和容思講解修煉的功法。兩個小團子因為一路上見識了恩斯特受傷還有容元出手的樣子,心中既心疼恩斯特又向往能像容元那般。所以兩人倒是安下心聽容元的講解,雖然還不能完全理解父親說出的那些東西,但他們心里知道要好好修行才能不會被欺負,所以都很用功。就這樣,他們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將近兩個月才到達擎仙宗的勢力范圍內。在進入城池前,容元把這只流火鶴放走了,算是他們之間的緣分,然后他又給容恩和容思更換了下容貌。如果不是元嬰期修士特別注意,不會輕易看穿兩個小團子的樣貌的。到達城池后,一群人在排隊,城池兩旁有聚靈獸守護著。臨到他們后,容元很自然的拿出四人份的靈石給了聚靈獸,那聚靈獸把靈石吃在肚子里后。吐了一口氣便放他們入城了。入城之后,容元熟門熟路的找到租賃靈舍的地方,以散修的名義租了一處靈氣充裕的宅子安頓下來,然后他便在這熟悉的城池中四處晃悠了些時日。恩斯特看著這個眼熟的城池,心里有些茫然,他曾經以為的夢境,和這個現(xiàn)實中的地界完美的重合了,他都不知道那是不是夢了。容元看出他的茫然后,笑道:“莊周夢蝶也好,蝶入莊周也罷,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何必掛在心上?!?/br>恩斯特聽了容元這話,心中豁然開朗,他這輩子心心念念的不過是容元,現(xiàn)在容元在他身邊,那他何必還要求那些真相呢。只要他和容元還有自己的孩子在一起,就像容元說的,其他的都無所謂了。容元看他想開了,微微笑了下。兩個小團子雖然還小,但是非常的懂事,他們沒事的話一般都在院子里修煉,很少出門的,以免惹來麻煩。容元看到這種情況,心里既滿意又有些愧疚。畢竟愛玩是兩個小團子的天性,把他們拘束在一個院子里實在是太過于不近人情了。只是這兩個小孩子身體過于特殊,這地界出入的都是金丹修士,偶爾還會有元嬰修士,他現(xiàn)在只是一介金丹,和別人起沖突肯定是無法顧忌兩個小團子的,所以只好委屈他們了。這些天容元明里暗里打探了下擎仙宗的情況,而方天佑的名字好像成為了這里的禁忌,沒有一個人提起。這讓容元的心不由的沉了沉,能讓這么多修士忌諱莫深的只有擎仙宗那邊下了禁令。想到這里,容元看著擎仙宗宗門所在的方向,轉身回宅子里去了。他這些天不著痕跡的查看了一下他曾經生活的痕跡,那些地方還在,雖然有些破敗,可是房屋都是完好的,看起來沒有一絲危險,可是就算如此,容元也不敢輕易踏進去的。便想著便在心里琢磨起來,在回去之后,恩斯特和兩個小團子正在修煉,拿出出入擎仙宗的那兩塊令牌看了看,他覺得自己應該還是要闖闖擎仙宗。恩斯特走進房間時,看到的就是容元拿著令牌一臉沉思的模樣,他心中一緊,道:“你想怎么做?”容元抬起頭看著恩斯特,道:“我想去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