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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如他們所愿,便朝遠方跑去,木蕓薇看了看筑基修士遲疑了下,卻沒有讓弟子前去追擊。文鈺站在遠處看的清楚,他們根本不是想捉拿他,而是想找容元他們的麻煩。想到這點,文鈺有些心急的看著客棧。那從擎仙宗而來還未筑基的修士看到筑靈草,就那么被文鈺隨意的拿在手里,沒有用玉盒裝置,靈草的靈氣不斷的揮散,他心頭有些生氣。在他看來,這筑靈草是他筑基的資本,文鈺這么糟蹋實在是可惡的緊。筑基修士沒有理會他們,他負手而立看著客棧的方向道:“剛才是誰說滾字的,出來讓老夫看看你的本事?!?/br>文鈺被那筑基修士身上散發(fā)的威壓壓制的感覺雙腿像是灌了鉛,他想張口讓容元他們趕快離開,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木蕓薇和張顯相互看了一眼,眼中的迸發(fā)出異常的喜悅。這筑基老者的威壓雖然不是對著他們,但是他們還是感受到了筑基老者的強大。這一瞬間,他們暗自決定,無論如何這次都要巴上這筑基老者,讓他帶著離開清源城。正在這時容元和恩斯特抱著兩個小團子走出客棧的門。筑基老者看著容元那張普通的面容,心中有些驚駭,他沒有想到容元一個練氣九層的修士竟然一點都不受自己威壓的影響。他心中有些想法,想要轉身逃走,但是想到這人剛從秘境出來,修為絕對不會有筑基期。他又安下心來,他看著容元露出一絲貪婪之色,這人身上肯定有寶貝,這寶貝即將是他的了。容元對筑基老者的目光視而不見,他靠在客棧門口的龍柱上,看著兩個小團子淡淡的開口講解道:“這宗門收弟子也是有規(guī)矩的,一般人入了宗門資質不好的,也就是雜役弟子,因為資質的限定說不定一輩子都沒有機緣進入修行之列,稍次一點的就是外門弟子,外門弟子看資質也要看資源,要不然也就是一個高級一點的雜役弟子。有些雜役弟子靠著資源累計,也能成功筑基,但是年歲已大,壽命已到盡頭,這樣的弟子,頂多混到外門弟子也到頭了?!?/br>容元明明只是對著兩個小團子說話,但從擎仙宗而來的兩位修士心中則是大驚,他們沒有想到容元會對大宗門這么了解,說出來的頭頭是道。而其他人聽了這話,都驚訝起來。看向筑基者的目光也帶了幾分審視。筑基修士目光陰測測的看著容元,心想,今天就是容元的死期。容元說完這話,容恩歪了下頭道:“父親,那還有其他的嗎?他們厲害嗎?”容元摸了摸他的頭,溫聲道:“當然還有其他的,但是那些宗門弟子是有些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br>筑基修士本來只注意到容元,在聽到有孩子的聲音時,他的目光不由的看向容思,看到容思的那刻,他愣了下,微微皺了下眉頭,隨后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想自己這次走大運了,他從乾坤袋中拿出宗門的傳音符。這種符是他們擎仙宗宗門弟子特有的,不過只能用一次,傳音的速度非??臁?/br>容元在這筑基修士拿出傳音符的剎那,抬眼間便站到了老者身邊。文鈺瞪大眼睛看著那筑基修士一點動作都沒有,任由容元從他手中拿過傳音符,然后容元目光一冷,指間靈氣化為靈劍直直的穿透筑基老者的丹田處。筑基老者驚恐刺耳的聲音想起來,眾人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木蕓薇和張顯被嚇的往后一退,眾人沒有想到這個面容普通的人一出手竟然廢了一個筑基修士的修為。木蕓薇和張顯因為離的近,在容元出手時,他們神識受損,體內(nèi)靈根被毀了一半,兩人半跪在地上吐了口血,日后修行恐怕是難了。但是最讓人絕望的并不是這些,如果徹底不能修行也就罷了,但是留下的那點靈根又會給人無限的希望,希望之后便是絕望。那個和筑基老者一起來的修士愣愣的看著在地上打滾的筑基老者,老者的修為被廢除后,臉上和身上的皮膚瞬間干癟起來,他變成了一個真正白發(fā)蒼蒼的一個老者。此修士抬眼看向容元,目光中帶著驚恐,道:“你的修為不是煉氣期,你……”在看到容元那張冰冷的雙眼掃過來之后,他猛然痛哭流涕哀求道:“你放過我,我和他根本不熟悉,木家的資源都是他在用,和我沒關系?!?/br>容元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這人眼中剛才的貪婪和殺氣他又不是瞎了沒看見,既然踏入了修行者,想奪取別人的資源,就要有被殺的覺悟。不過他并沒有立刻把他的靈根廢掉,而是拿過兩人的乾坤袋抹去上面的神識,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傳音符他直接捏碎,靈石和功法則隨意的丟在了地上,在找到擎仙宗的出入令牌后,容元臉上冰冷的神色微收。這兩人不過是外門弟子,連宗門命牌都沒有,擎仙宗的外門弟子多如過江鯉魚,他自然不擔心擎仙宗會為了這兩人找到這里。他之所以待到這里,就是為了這兩塊出入擎仙宗的令牌,要不然他才不會在這個地方待著呢。雖然沒有令牌他也能出入擎仙宗,但畢竟有些危險。東西拿到手之后,他把這兩位擎仙宗的修士的坐騎流火鶴,強行修改了它和兩位修士的神識聯(lián)系。這時,躺在地上行將就木的老者突然開口大笑道:“你是擎仙宗要追拿的人,只要你敢踏入擎仙宗的地界,就是死無葬身之地?!闭f完這話,老者躺在了地上死不瞑目,他的身體枯萎起來,風一吹就成了天地間的養(yǎng)料。容元看都沒有看老者一眼,他和恩斯特抱著兩個孩子,坐在流火鶴身上,捆著那個擎仙宗的修士一起炒擎仙宗的方向飛去。臨走,容元扔給了文鈺一瓶筑基丹和一部功法,道了句:“朝東去?!蔽拟暯舆^丹藥和功法后,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眨眼消失了,沒有人去追,也沒有人敢去追。木云宗的其他弟子看到這種情況,都面面相覷,地上的靈石沒人敢動,而清源城的其他門派,看著木云宗的弟子目光變得玩味起來。這些年他們一直被木云宗壓制著,資源隨木云宗拿,他們都以為木云宗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結果被一個陌生修士一招致死,現(xiàn)在這個清源城是該變天了。不過在那之前,他們看了看地上的功法,決定先爭奪一下這些……這些都和容元他們沒有關系了,在流火鶴飛出清源城的范圍后,容元看著半跪在地上的修士道:“擎仙宗小文峰的方天佑現(xiàn)在如何了?”方天佑在成為元嬰修士后,宗門就給了他一個峰頭,幾條靈脈,還有各種資源,可以任由他招收屬于弟子,方天佑給自己的地盤取名為小文蜂,不過千百年來卻一個弟子都沒有。那修士聽了這話,有些茫然,他說:“擎仙宗沒有小文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