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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蕭清與蕭泠道了一聲救駕來遲,便站到一旁。云將軍匯報道:“回稟皇上,宮中逆賊黨羽不愿歸降者已全數(shù)誅滅,還有禁衛(wèi)軍林統(tǒng)領(lǐng),王副統(tǒng)領(lǐng),德總管該如何處置?”蕭澈自跪下后便不置一詞,他對皇帝向來無望,竟然沒有開口給自己求饒?;实鄢烈饕环?,略為失望地看了蕭澈一眼,嘆道:“都押下去關(guān)著?!?/br>“是?!?/br>皇帝想了想,又道:“朕乏了,宮中的事,你們兄弟幾個先去處理一下,都下去吧?!?/br>“是?!?/br>聞言所有人皆告退,臨走之前,蕭沛小聲地提醒了一句冷清秋,“容華娘娘,您可千萬不要辜負(fù)兒臣呀?!?/br>由于貼著耳朵說話,靠得很近,猝不及防被皇帝看見了,擰著眉磨牙道:“老四,你還磨蹭什么?還不快去辦正事!”蕭沛趕緊狗腿地應(yīng)著是,冷清秋趁機(jī)落井下石,笑得很是甜膩,道:“你還不走,是要我送你出去嗎?”皇帝氣得臉都變黑了。“不敢不敢!”蕭沛連忙推說婉拒,苦笑著小跑出去。冷清秋不由得嗤笑一聲,屋中只剩下二人,皇帝看了冷清秋許久,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冷清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皇上,您該休息了,微臣也退下了?!?/br>皇帝急著去拉他,“朕覺得,我們應(yīng)該好好談?wù)劻??!?/br>冷清秋低頭望著被皇帝緊緊扣住的手腕,輕輕點(diǎn)頭,“那就談吧?!?/br>不出一日,新太子蕭澈謀逆逼宮的事便傳遍天下,齊王蕭沛與岳家云家軍救駕及時,被民間傳頌。那一夜在宮中屠殺幾百逆賊,血洗了一向平靜的霜降宮。而蕭澈參與謀害前太子意圖殺兄殺父的罪證也被一一翻查。蕭澈剛做了一個月不到的太子,便被廢了,所有參與謀逆的人都被砍頭抄家,但是蕭澈的處罰卻一直懸而未決。作為蕭澈的伴讀傅瑾在次日便不見了蹤影,但是因為他存在感一向薄弱,,所以也沒人追究。傳到唐棠耳邊時,唐棠還大吃一驚,“蕭澈是瘋了吧?!”蕭清不置一詞,唐棠又問道:“那傅瑾呢?我聽說他回家了,他怎么沒事?”蕭清聽到傅瑾時才答道:“他沒有謀逆,老六拼命給他求情,父皇便當(dāng)做看不見,才放了他?!?/br>“就算皇上放過他,那百官能放過他?怎么說來他也是蕭澈一黨的,可他爹只是個太傅,能護(hù)得了他嗎?”唐棠這么說也是有原因的,小心眼地問道:“你說,你為什么要救他?”蕭清不答反問,“你哪里聽來的?”唐棠乖乖答道:“昨夜你和肖陽在書房談事,我無意中聽到的。你說啊,你為什么救他?”聽起來有點(diǎn)質(zhì)問的語氣,蕭清不由一笑,暖暖的眸光望著唐棠,問道:“吃醋了?不是跟你說過嗎,傅瑾以前會嫁給我是因為代替他jiejie出嫁?!?/br>“你除了這個還說了什么?”唐棠問。蕭清噗嗤一笑,“好像還真沒有,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不要吃干醋?!?/br>唐棠撇嘴道:“說吧,我聽著?!?/br>蕭清靜靜回憶了一番,道:“唐棠,你了解傅瑾這個人嗎?”“不,我怎么會了解他?”蕭清想想也是,不遺余力地嘲笑某人道:“你以前好像很討厭他,每次見了面不會說超過十句話,每次見面也沒有好臉色。一點(diǎn)都不像對太子妃的樣子,像是對情敵一般,處處與他作對,你說是不是?那時候你還真是無禮……”唐棠:“……別提了,你快點(diǎn)說啊!”蕭清搖了搖頭,嘴角笑意不止,“從前你針對他是為了別人吃醋,今日竟然是為了我嗎?”唐棠急道:“你不說,是不是還要娶他!你是不是已經(jīng)和他在一起了?我就知道,他除了會勾引蕭澈還會勾引其他人!”見唐棠越說越無理取鬧,蕭清也不笑了,認(rèn)真地哄道:“別說了,傅瑾他不是那種人,你只是不夠了解他……”蕭清說教不下去了,唐棠用著濕漉漉地目光無聲地控訴他。蕭清呼吸一窒,將人帶到腿上坐下,無聲地笑道:“難怪莫昕說你有時候固執(zhí)得很,比他還像個小孩,讓我好好讓著你。好了,我跟你說清楚就是了。其實(shí)傅瑾他是老六親自選的伴讀,從小與我們一同學(xué)習(xí)。而且,之所以他九歲時會到老六身邊做伴讀,也是老六進(jìn)宮后第一次開口求父皇?!?/br>“你們小時候就認(rèn)識了?”唐棠抓錯了重點(diǎn),有些遺憾,緊張地絞起手指,心道我怎么就遲了那么多年,心里越發(fā)覺得傅瑾打小就是小狐貍精了。☆、東流第九5蕭清并不知道唐棠已經(jīng)完全把傅瑾當(dāng)成了情敵看待,因為傅瑾實(shí)在是太美了,太過柔弱,讓人一看便有保護(hù)欲,與他而言太有威脅了!蕭清不知道他的小醋包在想什么,道:“傅瑾他以前是個特別乖巧的人,因為父親是當(dāng)朝太傅,所以他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jīng)綸的才子?!?/br>不知傅瑾哪里討了蕭澈的喜歡,蕭澈親自求皇帝討要了這個人。當(dāng)時年紀(jì)小,蕭澈又是個特別孤僻的人,但是獨(dú)獨(dú)對傅瑾的事,他特別上心,就連一開始跟害怕他的傅瑾也漸漸和他感情好了起來。蕭澈十六歲出宮建府,傅瑾便一直跟隨著他。蕭澈沒有王妃,甚至不喜女色,卻和一個侍讀出雙入對,同寢同食,少不得外面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而傅瑾為人謙和無爭,性格純良,也很討人喜歡。五年前太子大婚,賜婚的對象恰好是傅瑾的同胞jiejie,傅陽。蕭清皇命在身,哪怕從未見過傅陽,也會聽從皇帝的意見迎娶她。可就在大婚前幾日,傅陽逃婚了,未遂。卻傳到了蕭清耳里。傅太傅親自上門請罪,蕭清怎可不買老師一個面子,此事揭過不提。但不出一日,那傅陽便自縊身亡,因為她心愛之人在逃婚當(dāng)日被抓,且被活活打死,傅陽聽到這個消息,消沉一夜后,留書自縊,卻給太傅府留下了一個爛攤子。蕭清也有些動怒,雖然他本來便沒有娶妃地意愿,但是被一個女子再三拒嫁,且自殺明智,實(shí)在無法忍受。太傅攜子傅瑾向蕭清請罪,愿以自身性命保全族平安。而蕭清卻不愿讓天下人皆知他被拒婚的丑事,于是看到了與傅陽長得極其相似的胞弟傅瑾,便有了讓其代姐出嫁的念頭。但是他此舉也是為了拉攏太傅,不但救下了太傅一家,讓他們欠下自己一個人情,而且還將傅瑾捏在手里,讓太傅如何也不敢站錯陣腳。這便是傅瑾嫁給蕭清的原因了。蕭清再三解釋,他從來沒碰過傅瑾,沒再傅瑾房里過過夜,他對傅瑾,只是單純的對他才華的欣賞,并不摻雜任何感情。唐棠聽了也不放心,“那他都走了,你還要去救他……”